當一切逐漸順利起來,加上那貨卡上兩個人幫忙,很快輪胎換好了。
而且那貨車司機還叫自己車上那人,過來幫這個師傅開車。雖然感覺到開的比較慢,但是當大巴車沒有了擋風玻璃,一直往前開的時候,車裡還是很安靜。
到弘揚堂的時候,唐家姐妹卻是現在弘揚堂路口下了。我本來也想下車的,不過看到駱冉給了一個眼色,只好乖乖的坐在那裡沒有動。
我坐在車上看到路邊有著不少人,這些熟悉的人沒有什麼變化。不過他們看到大巴沒有了玻璃,自然便指指點點。不過隔在最後位置還有玻璃後面的我,卻估計他們是沒有見到我的。
很快我們路過了蘭花山的路口,但是駱伯伯沒有叫停下來。我心裡雖然有些奇怪,不知道他要去到哪裡?但是疑問還沒有過的時候,駱伯伯在開出三四百米的位置,卻叫師傅停住了。
這次龍師傅和向蔏,加上駱伯伯我們四個人都下了。
看到這裡有著一條不寬的田埂路,遙遙看去似乎可以通往蘭花灣。果然看到駱伯伯率先走在前面的時候,我心裡隱隱便有些感悟。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意思,卻也明白駱伯伯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原因。
讓人驚訝的是,我們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人。不知道是時間問題,還是蘭花灣實在太偏。就是隱隱看到遠處有人在田裡,可能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清,很快便又低頭忙自己的農活了。
看到熟悉的義莊,這個時候我們感覺到害怕,反而心裡忽然升起了一股真實的感覺!那就是我想吶喊,弘揚堂我又回來了。
想到那個雨夜,想到了張燕,想到了那群乾屍,還有光怪陸離的苗疆,我幾乎有些渾渾耗耗的,跟著大家一起走進了義莊。
這裡還是當初的樣子,這裡還是那麼令人生畏。即使是敞著大門,大白天的時間,也是一個沒有人來的地方。
駱伯伯也沒有叫人,直接帶著大家進來。安排我們到這邊的堂屋裡的木凳上坐著,他自己往旁邊家人住的地方走去。
隨後我看到向蔏沒有閒下來,駱伯伯前腳一走,她便站起來四處看著。就好像一個陰魂不散的人,圍著堂屋裡的那四具棺材,好像有些好奇的看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不過看到她盯著供台上的香爐看,我便有些緊張了起來。因為那是駱伯伯平時都不讓人動的東西,我還真怕向蔏不知道忌憚,伸手去觸碰這些東西。
不過向蔏雖然好奇,但是顯然不是一個不禮貌的人!即使臉上絲毫沒有隱瞞好奇,卻依舊只是看看。我心似乎吊在了嗓子眼裡,看到她依舊沒有坐下的意思,不由看向了龍師傅這邊。
那個曾經在縣城裡,令駱伯伯和龍師傅都慎重的人,那個曾經想攻擊駱伯伯和龍師傅的人,如今我看來很平靜。
雖然這個女子我們並不了解,但是在這裡她這種眼神帶來的感覺,無疑令我心裡有些緊張。因為我忽然想到了張燕,而向蔏卻是如此的相似。
如果按照我的想法,或者以龍師傅的謹慎看來,向蔏和那個張燕確實是一樣,平時都是用那個某種東西來控制人的人?
但是她來到義莊裡,莫非也感應到了什麼?
這個時候因為感覺不到異樣,甚至我身上的木牌,剛剛也沒有什麼反應,所以向蔏對我沒有特別強大的威脅。苗疆的人對我抱著強大的敵意,那是因為張燕的原因。
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誰會來了解我,甚至注意到我。
不過此時因為這幾天的經歷,我卻知道這個向蔏雖然看似不經心,卻一直都在打量著我。此刻來到了駱伯伯的地盤,我終於明白了她也是質疑我的存在。
畢竟能夠抵禦一般蠱物的恐嚇,而且似乎能感應到蠱物的人,在向蔏看來豈會是普通人?不過對於向蔏的這種心態,我自然懶得去理會她的質疑。因為我看到她雖然張揚,卻好像一直無法脫離龍師傅的控制。
當然其實也是我不知道,向蔏早已經自由了。不過她非要跟著龍峰治,卻是屬於她個人的原因了。龍峰治自然隱隱猜到了什麼,但是心裡想到那個人,甚至有了一些小小的糾結,但是因為那個人的緣故,所以沒有喝退向蔏。
我雖然不敢肯定向蔏想幹什麼,但是想到自己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