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燕將郝連傑和邱兆武身上拳打腳踢,揍地他們鬼哭狼嚎般的亂叫,好一陣才胸中的氣憤之情才消了,跺腳罵道:「滾吧,你們兩個給我滾的遠遠的,別在讓我看見你們!」
二人被這南宮燕射瞎了雙眼,又挨了一頓揍,心中對南宮燕是又恨又怕,踉蹌逃竄,連滾帶爬地朝林外逃去,跑遠了,刀疤男子憤憤道:「好惡毒的的婆娘,將來老子有機會一定將你剁碎了餵狗!」
郝連傑腫著臉,摸著鬍鬚,捂著疼痛,嘀咕道:「能撿回這條命你就知足吧!快走吧,哎呦!」
「他媽的,這口惡氣老子說什麼也咽不下去,老子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以後還叫我怎麼在道上混?」刀疤男子語氣之中滿是怨毒,走路一瘸一拐,羅圈著腿,蹣跚前進,襠下就疼痛難忍,剛剛襠下被南宮湮踢了幾次腫的老高,稍微一碰就火辣辣地疼!
郝連傑連臉被熏的黝黑,頭髮鬍子被燒掉了大半,身上沾滿了泥土腐葉,嘟囔道:「原以為是個小嬌娘,沒想到碰上個魔女煞星!我兄弟這回算是栽到家了!」瞥眼無意之中看見看到邱兆武羅圈著腿的走路,不禁笑出了聲,「呵,你的樣子倒真像只立著走的大烏龜!」
「你以為你自己就好到哪裡去了嗎?」刀疤男眼中露出鄙夷的神色,隨即想起南宮燕又惡恨恨地道:「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哎呦!」。/www。qb5、c0m//激動之餘,用力過猛,牽動了襠下的傷口,痛出了聲!
林中樹木參差。枝丫盤根錯節,地勢高低錯落,甚不平坦,二人深一腳淺一腳,連摔跟頭,月光透過樹梢,灑落林間,落下斑駁的黑影。陰深可怖,突然聽到身後有個聲音道:「好了,別走了!就這裡吧!」這聲音冰冷陰寒,傳到人的耳朵里。讓人不寒而慄!
「誰?」刀疤男看了看長須男子,又看了看四周驚駭地道。
「誰?別在這裡裝神弄鬼!」長須男子也有些害怕,語聲顫抖,停下來轉頭瞄著四周,漆黑的林中空無一物。哪裡有什麼人!
哥倆對望一眼,眼中儘是恐懼,驚恐,確認了剛剛的聲音不是幻覺。更加害怕,兩對眼珠滴溜溜地轉。一股莫名的殺氣,迷茫在二人的四周。將二人包圍,連大氣也不敢出!二人原都不是膽小之人,只是剛剛被南宮燕一番折騰,恐懼尚未過去,這聲音的突然出現,頓時想到是那位傳說中的湮大俠,剛剛他一直躲著沒出現,怕是現在來找自己麻煩來了!
「出來,我知道你在這裡!」郝連傑打著膽子說道。
「大哥,我們就別自己嚇唬自己了,沒有人!」刀疤男道
郝連傑環顧四周,雖然沒有看到人,但是卻能感覺到周圍的殺氣卻愈來愈濃烈了,漆黑的樹林,周圍這些錯落有致的樹木間的黑暗裡的某處,一定藏著某個人,這個人多半就是他,想到湮和他手裡的「流光」,長須老者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悸動!
「湮大俠,我知道是你老人家,我,我們得罪了夫人,罪該萬死,就,就不勞您老人家親自動手了,我自己來!」長須老者極端的恐怖,倏地引劍朝著自己脖子割去,「嗆啷」,「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來的暗器打落了他手中長劍!
「你的命是我的,我讓你死你才能死!」那個聲音又再次想了起來,夜空中聽來如有鬼索命,長須老者捂著手,呆呆地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究竟想怎麼辦?」長須老者結巴道。
「湮大俠,求求你,就饒了我們把,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蘇邢山讓我們幹的,其他的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到啊!饒命啊!」刀疤男被嚇得癱軟在地,邊磕頭邊求饒!
「我只想讓你回去,告訴蘇邢山一聲,就說我白秀珠的兒子來找他了,欠了三十年的帳,該還了!」那聲音冷冷地說道,傳入他的耳中,長須老者頓時感覺像是掉入了萬年冰窟!
「這個,這個……」郝連傑怎麼也沒想到,竟然只是要自己給他帶口信,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怎麼?你不答應?」那聲音道。
「不是,只是,不是,是,那個——」郝連傑現在已經被整的徹底崩潰了,結巴半天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我,我,我們,一定將大俠的話,轉告!」刀疤男邱兆武邊磕頭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