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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景溪陳細雨姐弟倆和濮陽雨三人向平安鎮北面的山坡上走去,北面這邊的山坡有一條專門上山的大路,平日裡上山摘果,祭祀祖先,也都是走這條路的,這條山路兩邊種著幾乎全是高大的老槐樹,算是做為行道樹吧,老槐樹的樹蔭吧這條山路遮擋的嚴嚴實實,抬頭向上望只能看見點點的日光。在夏日的話這絕對是避暑納涼的好去處啊。三人一路走著,陳細雨和濮陽雨一路走著聊著,有說有笑,陳景溪卻顯得無聊,偶爾講幾個根本不好笑的冷笑話,卻糟的姐姐陳細雨的一頓暴打。
不一會的功夫便走到山頂了,山頂這裡真是別有一番滋味,你看那火一樣的花兒,這一簇,那一簇,像是天上掉下來的火焰你看那紅的,黃的,藍的,白的花兒,就像是天織的地毯,狗尾巴草隨風飄搖,大槐樹就是一把遮陽傘,躺在下面多好。姐姐這真好,我沐浴在這山風中,我快要陶醉其中了。我醉了,這就像是窖藏的醇酒。
是啊,這裡真好,陳細雨輕輕閉上雙眼,享受山風掠過面孔的清爽.....
瞧瞧這是誰,這不是陳家大小姐和大少爺麼,還有濮陽家的大小姐,哼!一個略帶蔑視和諷刺的聲音從旁邊的疏林里傳來,這話語裡儘是輕蔑之意,氣的陳景溪咬牙切齒。只見樹林裡前前後後走出來了大約十多個小孩,全是村子裡的,陳景溪認得他們帶頭的哪個小孩就是陳景溪從小到大的死對頭,蒙行。蒙行蒙家大少爺和陳景溪同歲,一直看陳景溪不太順眼,處處和陳景溪作對,也是村里孩子王。
哼,陳景溪瞪了蒙行一眼對陳細雨道,這傢伙也在這,要不我們回去吧姐姐。「怎麼了,你怕了,不用怕有姐姐在這。'陳細雨拍了一下陳景溪的肩膀。
哈哈,陳景溪,你這傢伙你就只會靠你姐姐,上次要不是你姐姐救你,哼哼....就憑你..對面的蒙行不斷出言挑釁陳景溪,
眼見陳景溪不敢出聲,又變本加厲的挑釁,蒙行身後的十幾個小孩也都見勢起鬨,嘲笑陳景溪和陳細雨濮陽雨一樣是娘娘腔。
「蒙行,你也夠了,見好就收吧,小心我告訴你爹去,」陳細雨怒道。
陳景溪身旁的濮陽雨再也安奈不住了,言道「蒙行,你想怎麼樣,你也太過分了吧!你在這樣下次就別想讓我理你了。」從小到大,蒙行一直喜歡濮陽雨,幾番表白皆遭失敗,怎奈襄王有夢神女無心。此刻濮陽雨面帶怒容,怒斥蒙行,怎地就像夏日的荷花被烈日照的艷紅,更加美艷無方了。
幾番怒斥,蒙行也實在無可奈何,只得低下頭不停地抓耳撓腮,摸後腦勺。一陣沉默之後,蒙行靈機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言道「讓女人給你說話,算什麼本事,有種明天下午你一個人來這裡跟我決鬥,以男人的方式決鬥,怎麼樣怕了吧。」
蒙行說完後,看陳景溪憋得臉紅,有話不敢說,自顧自的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陳景溪內心很想說,我是讀書人,怎麼會跟你個一介武夫計較,誰要跟你決鬥,傻瓜才跟你決鬥呢。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子,自己的姐姐和濮陽雨也都在這,這麼說也太沒面子了,太丟人了吧,陳景溪低下頭思索了一會,果斷言道:「好,我接受,明天下午,就在這裡以男人的方式決鬥。」
我們走,別理他,陳細雨言道,你幹嘛接收他的決鬥,他就是個孩子王,橫行慣了。
是啊,景溪你別理她,濮陽雨柔聲言道。
好了好了,沒事的,你們放心,我是騙他的,我是讀書人,怎麼會跟那個傢伙計較呢。陳景溪道。
第二日...
第二日的下午,陳景溪吃過午飯後,打算瞞著姐姐一個人去山上找蒙行決鬥。雖然陳景溪嘴上說不去,但心裡始終放不下,這
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人家都那樣了,你不去還算是男人嗎?莫不是真如那幾個小孩所說自己成了和姐姐,濮陽一樣的娘娘腔,
陳景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