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手,聽到沒有?」瞧著在邊兒哭哭啼啼的小妹子,顏色就忍不住炸毛,這賤男人真不是個東西。
她不服軟,那他就下軟。
她強勢,他願意讓著她。
他也覺得自己沒用,見到她什麼脾氣都沒了。也許錢老二說得對,他就慫,不是個爺們兒,在這個女人的面前,他就這麼慫蛋,就這麼傻,就這麼沒骨氣,什麼尊嚴通通見了鬼。
氣急敗壞的低咒了一句,顏色側開身就要離開,卻被徐豐一把拽住胳膊,淒聲道:「媳婦兒,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人渣!我說你個大頭鬼。」
「顏顏,你聽我說……」徐豐急了,趕緊推開那小妹子。
男人信得過,母豬能上樹。
見他倆抱成一團,顏色氣兒就不順,這樣的男人憑什麼用這種語氣喚自己,憑什麼還敢叫出媳婦兒三個字?他娘的一個小時前還裝情種跟自己打電話左哄右哄,不過撒泡尿的工夫就在這裡摟著小妹子風流快活。
「滾!噁心。種豬。」
「媳婦兒……」
徐豐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顏色身上,捨不得移開半秒,壓根兒瞧不見披頭散髮抱著自己的女人,甚至連推開她都忘了,聲音低沉而沙啞。
「喲,這不是徐少麼,原本,你就是她的男人啊?」
丟人丟份兒,不能丟了氣勢。
瞧到眼前的男人,顏色剛才的得瑟全沒了,笑容糾結成了一團,那臉色難看到了極致,冷笑著環住自己的胳膊。
徐豐嘴角抽了抽,替她做主,誰來替自個兒做主?別說欺負她,這女人連自己都敢欺負。
「徐少,你總算來了,這個女人她欺負我,你得替我做主啊……」
女人抹著淚,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瞧見了遠遠奔過來的徐豐,這下更是哭得花容失色,快步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嬌嗲地嚶嚶直哭。
「嗚嗚……」
挑了挑眉,她得瑟不已:「跟老娘斗,妞兒你差遠了。別怪姐姐沒提醒你,就你現在這可憐勁兒,我覺著你不如去你男人跟前再撒一嬌,啥手鍊沒有?別說手鍊,戒指,項鍊說不定都齊了,你穩賺不賠,還得回過頭來感謝姐姐的大恩大德。」
顏色氣喘不勻地叉著腰,斜睨著她上下打量,小妹子長的倒是挺漂亮,就是太他媽沒勁兒了,這麼幾下就蔫了。
鳴金收兵。
「嗚嗚~好了,好了,我不要你賠了,放了我……」
最終,那妹子扛不住她不要命的攻擊了,開始討饒:
忘記徐豐,忘記徐豐。忘掉想他的習慣,習慣太可怕了,習慣了他伺候自個兒,習慣了他小狗似的討歡,習慣了吃他做的飯,習慣了他媳婦兒媳婦兒的膩歪,習慣了他溫暖的懷抱。
一邊打,腦子裡一邊吼。
這時候的她才管不著那麼多,不要臉,偏就不要臉,卑鄙無恥,偏偏就要如此,誰他媽管得著。只要能讓她不用去想那個腳踩兩隻船的王八蛋,什麼都好。
因為她心情太不爽了,太需要發泄了,好不容易遇到個極品可以陪自個兒練練拳腳,鬥鬥嘴,多舒坦啊。
好吧,顏色覺得吵架打架真的很爽。
「腦袋裝豆腐渣了你,小妹子,地球對你來說太危險了,你還是快點兒滾回火星去吧,秀逗的傻x。」
「嗚,說什麼也得賠。」
「老娘賠你上西天取經,賠你上南天門看天兵。」
「賠給我,賤人,你必須賠。」
抓,扯,撓,外加嘴裡罵咧。
女人打架真是沒什麼可描述的。
說實在話,顏色屬實喝多了,要不然怎麼著也會先給人道歉,再說賠不賠的問題,而不是直接選擇武力解決。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執著,手腳並用的就干起仗來,倆都喝了點酒,理智哪裡比得了平常清醒之時?
「今兒非得賠不可,這是我男朋友送我的,你知道值多少錢麼?傻x」
不得不說,女人發起狠來也是不得了。被人踢了,那小妹子哪裡咽得下這口氣,二話不說就和她扭打到了一塊兒。
「想欺負老娘是吧,啥破鏈子?拿去接好不就完了,讓老娘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