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賠你個大頭鬼,賠你幾腳得了……」
嘴裡也沒忘了罵罵咧咧:
那好,見那女人的白嫩嫩的小手伸過來要抓她衣服,顏色心裡不爽之極,先發制人閃身脫離,然後麻利兒地抬起右腳直接就踹在那妹子的小腿上。
要打?
要吵,姐樂意。
要鬧,姐陪你。
聽她嘰嘰歪歪說個不停,喝了幾杯酒的顏色煩躁得要命,蹭地火兒就起來了,正如錢老二所說,她原本就是個刺頭兒,更何況是喝了酒之後?要讓她賠錢?這種機率比公雞下蛋高不了多少。
於是,就拼了命地叫喚起來,非得讓顏色賠錢不可。
這還得了?那妹子立即不依不饒起來,這手鍊兒是徐少剛剛給買的,好幾萬塊錢,能這麼便宜顏色麼?
手鍊就這麼斷了,掉地下了……
咔嚓。
說白了,多大點事兒啊?簡潔版故事就是:大家碰巧了,有緣分一起尿尿,更緣分的是又一起出洗手間的門兒,錯車的時候發生了擦刮事件,顏色包包上的拉環兒好死不死的就勾到了人家美女的手鍊。
兩個女人正爭執不休,誰都不肯讓步。
洗手間門口。
……二爺分割線……
幾乎就那麼一瞬間,人『唰』的一下,就不見了。唬得錢老二和白慕年一愣一愣的,相視一笑,心裡腹誹著,這哥們兒要是去參加奧運會,估摸能拿塊兒田徑金牌,為國爭光吧?
剎那之間,徐豐那心尖尖都在不停地顫動。
他媳婦兒,顏顏?
聽了她的話,徐豐立馬傻眼了。
這女侍是專管帝宮九層的領班,對這幾位爺的生活習性都能了如指掌,何況是對徐少特別寵愛的女人?徐少每次帶著那顏小姐,就完全沒脾氣,說話都低聲下氣的,她又怎麼會瞧不明白?
「可是,和她打架的那位,是徐少以前的女朋友,顏小姐。」
有些彆扭的笑了笑,女侍繼續鎮定的說:
咒罵了一聲,徐豐這會兒哪有心情理會她啊,隨意地揮了揮手,道:「讓她打吧,關我屁事。」
靠!
皺了皺眉頭,白慕年偏過頭去看徐豐,眼神里的意思是讓他瞧著辦。
「白總,和徐少一起來的那位小姐,跟人打起來了!」
正在這時,有一個穿著上等宮裝的女侍進了包廂,輕輕巧巧地走到白慕年邊兒上,嚴肅地說。
苦笑。
這不是瘋了,又是什麼?
於是,他想試著過回以前的日子,拼命地找女人,可是無論什麼樣兒的女人,他都瞧不清臉,記不住名兒,臉子裡全都是她的影子。
瞧瞧自個兒,多沒出息啊,這麼些年,身邊那麼多女人,為什麼就看上了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怎麼都想不明白。
想到那女人絕情的話,心裡怎麼都過不去那坎,一直以來,他愛得多麼卑微啊,兩人在一塊兒的時候,端水洗腳,做飯討好,她不喜歡做家務,他啥事兒都包攬完,還樂得屁顛屁顛的,可這些偏偏都入不了她的眼,她還是說走就走,回來也沒聲兒招呼,跟她打電話,比仇人還不如。
可是他願意這樣麼?
哭喪著臉,徐豐吸了吸鼻子,感覺眼窩有些發熱。
年子,很腹黑。
看著他恍惚的表情,白慕年伸手一攔,不動聲色地抽出他手上的酒瓶,正氣道:「差不多得了,酒貴。」
徐豐低眉斂目,說不上話,拿著酒瓶又要往杯里斟。
「瘋子,哥哥剛才的話有點兒重,但是你真得想明白了,你要樂意花天酒地的過日子,哥們兒也攔不住,年子這兒四季開放,完全可以由著你奔放,可是,你摟著這些女人,心裡真的舒坦麼?踏實麼?」
輕咳了兩聲,回過神來,還是先解決瘋子的事要緊。
分開這麼一會,他突然覺得有些想得慌,想他妞兒,想他娃了。
素啊。
他也挺奇怪自個兒的,現在這段位是越混越高級了,對所有的美女一概免疫,如果不是對他妞兒那性趣反應太過強烈,他真的懷疑自己生理出毛病了。
微微一愣,錢老二好笑地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