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都可以收斂,但郝書莉不會。
為什麼?
因為她要是收斂的話,那之前瘋的那些年都等於白玩了,這不符合她的性格。
「我這不是向卓經理一次次伸手,每次都夠不著,心痒痒,一不小心就玩大了。我承認,就一次。」
「你還能怪到卓青遠的頭上?夏志新是什麼態度?你們倆到底是玩?還是有沾有其它東西在裡面?」彭玉玲炮竹般地追問著。
「我保證,我就是玩。」
「那他呢?」
「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大魚大肉還不夠你撐的,小魚小蝦也不放過,你就等著挨批評吧。」
聽著郝書莉的解釋,彭玉玲越想越覺得頭大。
她現在還不清楚夏志新是什麼態度?郝書莉嘴上說著玩,心裡是怎麼想的。彭玉玲也抓瞎看不到。
這兩人天天工作在一起,萬事開頭難的第一步他們都已經邁出去了,尾能不能收?誰能保證。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
郝書莉本來就頗有風情,又在歌舞廳裡面混跡好幾年,身上搖曳著一股子風騷勁,一般的男人,根本架不住她的挑逗。
現在不僅僅是因為夏志新老婆生孩子,他回不回來的問題?即便是他能再回來,但他處在這位置上,也難免不會再出事。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彭玉玲被這個問題一直折磨到半夜都沒睡著覺。
後來她實在忍不住,半夜給卓青遠打電話。這件事她要通知卓青遠,夏志新是他的人,具體要怎麼安排?她要聽聽卓青遠的意見。
卓青遠聽過後,掛完電話直接把手機給摔了,然後吼出一句「他媽的,沒一個省心的。」
冷靜下來的卓青遠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這件事情牽扯的關係層太多。
首先郝書莉是彭玉玲的幹將,就連卓青遠自己有時都敬他三分。
然後是夏志新,他的身份更不用說,他是夏七的二哥,自己的母親跟夏家有剪不斷的情緣。論起來,自己也得管他叫一聲哥。
再然後,夏志新是卓青遠好不容易扶起來的,鬧出這種事,他也負有責任。
最重要的是,如果這件事鬧到夏家人都知道,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向夏家人交待。雖然他在這件事情上沒有直接責任,但是論起來,這也是他一手促成的。
還有最後一點,現在夏志新的老婆剛生過孩子,九死一生的難產,這要是讓他老婆知道,會不會直接要了她的命。
「秦姨,夏志新出事了。」
「他出什麼事,不是他老婆難產嗎?」
「他跟那個郝書莉,發生點意外之事,你說在這個節骨眼上,我都不知道拿他怎麼辦才好?」
「什麼時候的事?」
「不知道,我也是剛聽說,氣的我連手機都摔了。」
這件事也讓秦雪驚著了,秦雪的腦袋飛轉。
夏志新後面牽著夏七,夏七後面又牽著白園榮,白園榮後面又牽著夏家,整個轉一圈。如果處理不好,這個圈怕是要斷掉。
那樣的話,自己真是愧對白園榮,真是不知該怎麼告慰她的在天之靈。
「這件事目前都有誰知道?」
「彭總,你,我,就我們三個人。」
「多久的事了?」
「說是就一次,鬧著玩鬧大的。」
「夏志新再放在那個位置不合適了,免不了以後還要常見面,誰能保證那個郝書莉以後不會再瘋一次。」
「這個我已有了考慮,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給夏七打電話,這事由夏七去說比較合適。至於把夏志新放到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