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裝老好人並不奏效,反而是越惡,越顯結果。
卓青遠本不惡,反而處處透著忍讓。
但是從現在起,他露了獠牙。
許春運終於交待了,交待的非常徹底,屎和尿都交待一褲襠。
雖然噁心,但是事實。
卓青遠一把許春運丟進坑,任憑他苦苦哀求,也不為所動。
程立凱蹲在坑跟前,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許春運根本知道具體詳情,只能聲淚俱下的哀求著。
該問的全問了,有答案的,沒答案的,全都問清了結果。
整個對話,都被程立凱錄了下來。
「好了,問得差不多了,放他回去吧。」程立凱說著便要去解開許春運。
「幹什麼?」卓青遠一把拉住程立凱。
「問完了,放他回去。」
「放什麼放?直接埋了。反正在下雨,雨水一衝,沒人知道他被埋在這。如果他命好,說不定有人開挖掘機把他挖出來。」
「你們不能殺人滅口啊!」此時的許春運何止是恐懼,簡直是絕望。
「媽的,老子要是放了你,回頭你再把事情抖落出去,老子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不會的,不會的,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我看借他十膽,他也不會說出去的。」程立凱跟著打圓場。
「對,對,對……」
「對個屁,老子還聽說你很好色。留你一命也可以,但要留下點東西,給你個教訓。」
卓青遠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一把摺疊刀,然後跳到坑裡,一把扯過許春運的皮帶。
「你……你……你幹什麼?」許春運語無倫次地哆嗦著。
「幹什麼?老子先割了你,讓你找點記性。」
卓青遠揚著刀在許春運面前晃了晃,別說許春運,就連程立凱都有些糊塗了,不知道他說的是真還是假。
一個使勁地扒著褲子,另一個拼盡全力地掙扎著,程立凱見狀只好去拉扯卓青遠。
卓青遠一時難以得手,只得揚起刀,猛力地向許春運的襠部插去。
在刀子落下的那一刻,許春運驚恐之餘,大腦供血不足,嚇暈了過去。
卓青遠朝著泥坑裡吐了一口雨水,然後抽出刀,割掉許春運身上的繩子。
「你剛才是不是認真的?」程立凱也被嚇出一身冷汗。
「當然是認真的,但也得給你個面子。」
回到車上,程立凱一連抽了兩支煙,才慢慢地緩過神來。得虧他是個從警多年的老警員,也被卓青遠嚇得手抖。
「你小子來這齣,搞的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這都是小兒科,對付許春運還行,對付劉懷軍這種老油條,這才哪跟哪?」
「你的底線是什麼?」程立凱不無憂慮地問著卓青遠。
「不需要償命!」
不需要償命?什麼意思?難道是殺人也可以嗎?殺人不償命有兩種可能,一是有錢,二是有權。正當防衛除外。
卓青遠正在有錢的道路上狂奔,等他真若有了錢,能保證他不會殺人嗎?
程立凱懷著惴惴不安的心,一夜沒睡好,劉懷軍和卓青遠,誰是狼?誰是虎?
天亮以後,卓青遠給楚平山打電話。他讓程立凱直接去省廳越級反映,請求楚平山給予便利。
卓青遠直接將程立凱送到省廳,他則直接去電腦培訓學校找金玉梅。兩個多星期沒見面,一想到就能見到彼此,身體也跟著越發熾熱。
卓青遠的突然出現,讓金玉梅受寵若驚。這種突然的意外之喜,金玉梅或許抵抗力,抱著卓青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