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睛死死的盯在穆雅的頭頂。只見穆雅的頭頂百匯處,一團白氣與黑氣糾結中,一黑一白兩絲細小的樹樣的東西盤結著。而穆雅也終於體力不支暈倒了過去。
「靈根?」男人艱難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不錯!大哥,是靈根!是靈根!你終於等到了!」一邊潭桀激動的說。
「是啊!沒想到我潭澈還能等到這一天!」男人蒼白的臉上滿是激動。「就是她了。桀,你把她放到床上去好好休息,我去準備陣法。」潭澈說著,轉身出了石室向另一間石室走去。
穆雅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她醒來的時候,石室依然是一片昏暗,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天。
「你醒了,這是吃的。」桀坐在椅子上看著床上的穆雅。在他的面前放著一個盤子,盤子裡不知道裝著什麼動物的肉。
「我不餓。」瘦小的穆雅蜷縮在床上,弱弱的說。
「過來吃!」桀陰冷的目光瞥在穆雅的身上,好像能剜下一塊肉一樣。
穆雅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好犀利的目光!
沒再多說什麼,穆雅乖乖的來到桌子旁邊,吃了起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肉,但是味道還不錯。
「我可以請求你一件事嗎?」穆雅看著面前臉色陰冷的潭桀小心的問。
潭桀瞟了一眼穆雅,沒有回答。
「小白,我的夥伴,那隻漂亮的白豹子還在白玉空間裡,你能放它出來嗎?不然它會餓死的。」自從那塊白玉被桀拿走,穆雅就失去了對玉的任何感應。她還沒來的及把小白放出來。
「先擔心你自己再說吧!」桀撂下這句話,轉身出了石室。
「我?最壞不就是死嘛!」穆雅撇了撇嘴,拿起一塊肉繼續吃了起來。
聽到穆雅的話,正要離去的桀的身子不由的一滯。
這女孩不怕死?看來她的內心比她的身體強大呀!不過這並不壞,不是嗎?桀的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不在猶豫走出了石室。
「大哥。」桀來到另一間石室。這間比剛剛那間大了不止一倍。
「桀!那丫頭醒沒呢?咳咳…」說著話,潭澈又劇烈的咳嗽起來。他那蒼白的臉也因為這通咳嗽而掛上一抹紅暈。
「醒了,我給她吃了點東西。」桀說。
「嗯!雖然她有靈根,但是她太弱了。所以等下的事還是需要你照顧著點。我不希望她死。」
「放心吧大哥,這麼好的鼎爐我不會讓她出事的。」桀點了點頭。
「嗯!希望她身體裡的靈力和巫力可以蘊養並化去那神物的戾氣,不然它終不能為我所用。」潭澈喃喃的說。
「大哥還不死心?」聽到澈的話,桀不由得皺了皺清秀的眉毛。
「我付出所有的一切為的是什麼?你說我會死心嗎?」聽到桀的話,潭澈握了握拳。
現在這雙手是越來越沒力氣了!
「那好!我就為大哥守好這個鼎爐。」看到哥哥略顯頹廢的面容,桀果決的說。
「嗯,吧把那丫頭帶過來。準備的差不多了。」潭澈說。
「嗯!」潭桀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轉身出了石室。往穆雅所在的石室走去。
來到穆雅的石室門前,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上五心朝天的修煉著。
還知道修煉!看來卻實是撿到寶了!桀的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
「起來了丫頭。」桀走到穆雅身邊打斷了她的修煉。
「起來幹什麼?」穆雅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面前面色陰沉的男人。
「你以為我帶你回來是享福的嗎?丫頭看來你還沒認清自己的處境!」桀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聽到潭桀的話,穆雅咬了咬唇。是啊!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走了!」
「哦!」穆雅沒再問為什麼,跟在桀的身後走出了石室。
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潭澈所在的石室。石室里光線陰暗,石室的地上有著凹槽,構成了穆雅看不懂的繁雜的圖案案。凹槽里流動著黑白兩色的液體。雖然穆雅修煉的時日還短,但是她也在地上那流動的液體裡感覺到了強烈的能量波動。
「你坐這裡。」桀把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