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趙四風流朱五狂,翩翩黃蝶最當行;溫柔鄉是英雄冢,那管東師入瀋陽。」看來這句話當真是沒有錯啊,有些時候那情意綿綿的溫柔鄉對我們來說,才是那最大的危害。
只是色之頭上一把刀,剛剛只是被那蒙蔽了眼睛,到現在卻才幡然醒悟,但是性命卻已經危在旦夕了。
但是現在雖說我的雙肩仍舊被這一雙長滿了青麟的胳膊,給死死地摁住了肩膀,可是我的胳膊卻可以自由活動了,我朝著自己的腰間摸索了過去,一把把那判官筆從腰間抽出來,緊緊地握在了手中。
旋即猛然抬手,一下子刺在了這醜八怪右側的頸部,並且是橫穿到頸部當中,這「青麟鮫人」怪叫一聲,竟然直直地把判官筆,從脖子裡面使勁地拔了出來,登時那藍黑色的液體四處噴濺,還直直地落到了我的身上,頓時我的周身也是腥臭無比。
草,還有些液體濺到了我的口唇處,我頓時狂吐著口水,這場景真他媽的噁心啊。但是這鮫人當真是重口味,脖子都被我捅了一個大窟窿了,但是她卻抬起手來,把手中的判官筆使勁地一丟,登時那判官筆「乒桌球乓」地掉落在地上,並且滾落在一邊。
草,我這唯一的救命法器,並且還捅到了她的脖子裡面,但是確被她看似隨意地給抽出來了,頓時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這次完蛋了,我唯一的殺手鐧都沒有了,我有些後悔自己的武斷和剛愎自用。
倘若是帶了那嘟嘟過來,此時此刻,仍舊還是存有一絲生機的,不是嗎?
但是事已至此,卻儼然來不及我再後悔了,那陣陣地腥臊之氣再次傳來,之後這青麟鮫人,算是被我給惹怒了,她大聲地嚎叫著,再次朝著我襲來,瞧這勢頭兒,不把我的腦袋咬下來當點心是不絕對不甘心啊,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壓在我身上的「黑鱗鮫人」卻傳來了一聲大吼,「啊——」聲音之悽慘,之壯烈,草,明明是它吃我好不好,怎麼它卻叫的如此悽厲呢?
這聲喊叫登時把我給驚地睜開眼睛,只是在我睜開眼睛的那瞬間,我卻瞠目結舌,楞在了當下,只見,一根判官筆的筆尖直直地從這黑鱗鮫人的嘴巴裡面捅出來,那判官筆的筆尖竟然直直地對著我的鼻尖。
並且在那筆尖之上,竟然充滿了那青黑色的液體,並且那液體仍舊一點一滴地朝著我的鼻尖兒緩緩地滴落下來,這青麟鮫人的卻仍舊沒有死透,依然在拼了命地扭動著自己的腰肢。
可是它的頭髮卻被人整個兒地提溜起來,那判官筆被抽了出去,但是下一秒,這判官筆又被人從嗓子眼兒處捅了進來,登時那尖銳的筆尖兒直插到那嗓子眼兒裡面,並且從中狠狠地捅出,此時,這「黑鱗鮫人」才算是徹底停止了抖動,被人給丟掉了一邊。
「啊……」此時此刻,我只有發出這樣的一句感嘆詞,但是在這黑鱗鮫人被丟出去的那一刻,我的面前出現的卻是崔明麗的臉頰,而此時,那黑鱗鮫人卻被她丟在了地板上。
可誰料,就在須臾間,一陣煙霧升騰而起,這黑鱗鮫人的身形卻漸漸地消散不見了,立刻在這屋子裡面化為烏有。
並且我臉上原本被噴灑的,那些藍綠之色極為噁心的液體,也就在此時,慢慢地消失不見了,只是那屋子裡面,仍舊充斥著一股腥臊之味,我不曉得這種氣味是否是在提醒著我們,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崔明麗告訴我,她原本在樓下等我,但是卻左右見我不下來,時間這麼久了,她難免會擔心,便從那樓下跑了上來,但是誰知道,剛剛進門的時候,卻看到了剛剛那一幕,誰會想到會是這樣子的情形……說到這裡,崔明麗變了臉色。
「你自己上來,難道就是為了享受這『特殊服務』啊……」崔明麗抓起了一張紙巾,擦拭著判官筆尖,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草這是什麼話啊,我這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呢。
我自己上樓原本就是擔心她的安危,但是此時,卻還要被她說是有特殊目的,草,我的口味也太重了,跟這麼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花前月下啊,我的口味到底是有多麼重啊!
想到此,我單單地縮了縮脖子,卻沒有再多說什麼,於此,我也找不出合適的話語去辯解了,但是崔明麗仿佛也只是意氣用事,態度也快速緩和了不少。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