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了地上,頓時覺得周身火熱難忍,竟然有種萬蟲噬骨的感覺,我到底怎麼了,即使我再喜歡她,即使我再愛她,我也不該有這種感覺啊!
「啊——」我抱著頭,腦仁在這個時候仿佛被塞進去一個定時炸彈,牽動著我的太陽穴竟然一抖一抖地,扯得我整顆腦袋都是疼的。
「小天兄弟,你沒事吧?」劉興也有些害怕了,他扶住了我,坐在了路邊的花壇上,「你等著,我去給你買瓶水……」他緊張地說著,「嗒嗒嗒」地跑開了。
此時,身體裡面那種被萬蟲啃咬的感覺仍然沒有減輕分毫,最近我經常有這種感覺,只是比較輕微,這次竟然這麼地劇烈,並且我回憶起來了,這幾天也老是做夢,夢中無一例外地都會夢見sami,於此期間,每次醒來,身下總是濕了一大片。
自認為這是正常生理反應,但誰知此時才決出有些不正常,若是這些事情單個出現,或許只是巧合,但扎堆一起出現,我自然覺得可疑之處。
我一把抽出判官筆,把那鋒利的筆尖對準了我的胳膊,「啊……」我強忍著疼痛,判官筆的筆尖深深地刺進了我的胳膊裡面,頓時鮮血直流,筆尖上變得烏黑無比,那黑色竟然還漸漸地蔓延到了筆桿之上。
這支判官筆,連姥姥都不清楚它是何年何月流傳下來的,老祖宗的東西,年代久遠,自然具有靈力,此時我那胳膊上汩汩流出的血液,竟然不是正常的鮮紅色了,居然變成了藍色,臥槽,我眨了眨眼睛沒錯,就是藍色……
過了一會兒,劉興小跑著回來,手中還拿著兩瓶脈動。
「小天,你先喝點兒吧,來……」他說著幫我把蓋子擰開,我嗓子都快要冒煙了,也顧不上道謝,伸手接過,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眨眼間,這一瓶脈動立刻就見了底。
我拍著胸脯,劉興幫我拍了拍背部,「小天,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最近的身體有些異樣呢?」我抬頭看向了他,此時,馬路上一輛車瘋狂地鳴著喇叭,打著遠光燈呼嘯而過,那刺眼的燈光把劉興的臉照的沒有任何的死角,他一臉認真地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一絲不苟!
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努力地點了點頭,是啊,最近身體確實奇怪,只是沒當回事,但這次尤其是劉興剛剛提到sami的時候,我剛剛的反應,真的是有些太劇烈了,我仿佛完全變成了一個毒性發作的癮君子。
劉哥嘆了口氣,四下裡面望了望,他說在這裡不方便說,讓我和他去一處比較安靜點兒的地方。我點頭同意,現在看來,我的身體裡面真的出現了一些問題,保不齊我現在就是中邪了,想到此,我後脊樑上直直地冒冷汗。
劉哥打了個電話,說他晚上不去攤子那裡了,讓夥計們好好照看著,便帶著我,一起來到了一家茶館。
這是一家裝修還算是考究的茶館,到處都是古色古色的中式家具,還有一位穿著唐裝的姑娘坐在大廳的中央在彈著古箏,在茶座上面的姑娘看到劉哥和我進來之後趕緊起身打招呼。
劉哥沖她擺了擺手,讓她給我倆開一個房間,姑娘點頭應允,便帶我們來到二樓一個比較僻靜的房間,上了茶水還有瓜果之後便帶上門,安然離去。
我看了看判官筆的筆尖,那黑氣仍舊繚繞其上,看來我的身體,真的出了問題,可這真的和sami有關係嗎?
劉哥給我倒了一杯茶,那碧綠色的茶水漸漸地充滿了晶瑩剔透的玻璃杯。
「劉哥,您是不是知道什麼?」我喝了口水,慢慢地問著。
劉哥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說,兄弟,不瞞你說,我一直都是做生意的,你也知道,做生意的人,比較迷信,喜歡講究個風水。你知道嗎?之前我在開極樂世界的時候,請的保家神根本不是關二爺還有財神爺,我那請的可是豬八戒,因為那關公和財神是真神正駕,壓根兒不可能保佑咱們這八大行業!
我趕緊打斷了他,得得得,您別貧了好不好,您直接說正題。
劉哥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兒說,對不住啊,兄弟,我這平時就有這毛病,話匣子只要一打開,有些時候上防盜鎖都不行。
劉哥呷了口茶,繼續往下說著,我老婆啊和sami 關係很好,現在雖然極樂世界沒了,但是她倆的關係還是一如既往的好。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