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張誠不是醫療兵專業的潛力學生嗎?怎麼會幹這種自毀前程的事情啊。」
「潛力學生只是成績好又不是品德好,誰知道他私底下是個什麼樣的人啊。那陸依依都說親眼看見了,我覺得這事八成不是假的。」
「也別妄下定論吧,陸依依這女的一看就不怎么正經,萬一是個潑髒水的撒謊精怎麼辦?」
「哎,劉松你還是積點口德吧,你就知道人家不正經了?你這麼護著張誠,莫非你也是那種愛偷窺的垃圾?」
「韓小蘭你也少說幾句別起衝突,先看看張誠這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吧,如果真是陸依依說的那樣的話,那肯定會校內通報加校外公示處理的。」
一群學生嘰嘰喳喳地圍成一圈,都想知道事情究竟是什麼樣的。
可惜還沒等張誠與陸依依繼續爭吵,負責開展訓練的老師就快步趕來了。
「都在吵什麼吵呢?我擱著大老遠都能聽見你們的鬧聲,要不要我給你們搭個大舞台繼續鬧?」
聞言,原先還想看熱鬧的學生,立馬規規矩矩地列了隊。
雖然他們這是第一次上訓練課,但大家都是從預備軍學院出來的,知道列隊要儘量按照高矮順序,因此不需要老師教導也能站好。
短短半分鐘,就只剩下溫久與陸依依還有張誠沒有進隊了。
見狀,站在前排的韓小蘭連忙給溫久使了個眼色,想讓對方進隊列別參與陸依依和張誠的事。
然而溫久卻是站在原地,與陸依依兩個人肩並肩,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又過了幾分鐘,雲清河才雙手抱臂冷哼了一聲,「怎麼,你們三個是不想訓練了嗎?我是給你們弄個轎子抬回去,還是給你們一人一腳踹進隊?」
一聽這話,陸依依立馬拉著溫久進了隊。只是兩人的身高不同,因此站的排數不一樣。
而張誠則是不甘心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又惡狠狠地瞪了陸依依與溫久好幾眼。正當他想走進隊伍站好的時候,他忽然就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五分鐘了,站個隊還站不好,你來軍校幹什麼,想混吃等死的嗎?」雲清河收回了踹向張誠的腳,又掃了縮著頭的學生們一眼,「有些話我只說一遍,我不管你們私底下有什麼恩怨,在我的課上都必須乖巧守規矩。」
「你,滾到那邊的沙場去做兩百個俯臥撐,其他的人都繞場跑個二十圈熱熱身。」
話音落下,所有學生都不敢抱怨,連忙開始了繞場跑步。
可不要覺得身在醫療兵專業就好混日子了,這個專業的老師比武裝機甲兵系的還要凶。
畢竟武裝機甲兵系的學生,主要是學習攻擊以及保命。而醫療兵專業的學生,則是要學保命和救命。若是沒有點膽子沒有點脾氣,哪裡壓得下那些武裝機甲兵。
所以,一名出色的醫療兵一定不是好惹的。
這個道理還有很多學生至今不懂,不過沒關係,以後就懂了。
雲清河看著這些新來的兔崽子們,只覺得有些煩躁地輕捏了下眉心。才開學沒兩天,新一屆學生就鬧出這麼多事來。
又是倆兄弟半夜在商業街被襲擊,又是在女更衣室內裝攝像頭被抓。也不知道接下來的時日,這些新生還能鬧出什麼事來。
不過最令她感到頭疼的還是,兩起重大事件都與溫久有關。昨夜出事的倆兄弟曾招惹過溫久,被抓現行的張誠也與溫久有矛盾。
醫療兵專業好不容易才撿個餡餅,不會是個特別能惹事的麻煩精吧?
想到這裡,她便在訓練場上尋找起了溫久的身影。
只見一個約有一米七的高挑少女,正昂首挺胸地繞著訓練場跑步。她的步伐十分穩健,向前的速度也很穩定,能看出來平時就有訓練。
修長而又筆直的雙腿有明顯的肌肉線條,不斷展示著少女的健壯有力與威猛敏捷。
視線上移,那頭標誌性的白金色短髮隨風飄揚,在被吹起時便會露出雙尖尖的耳朵。乍一看會讓人覺得十分怪異,可多看幾眼就會覺得很奇特。
仿佛那不是什麼怪物的標誌,而是獨屬於少女的與眾不同。
新生事兒多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