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邵敲下最後一個回車鍵,打斷了他們的對話:「OK!」
鍾繇:「怎麼樣?」
於飛寒側過頭去看:「稍等我看看啊。」
片刻後,電話那頭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感嘆聲。
「豁——————」
「我的老天爺,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是啊,你說這人模人樣的,誰能想得到呢?」
鍾繇:「……能麻煩你們兩個不要一唱一和的嗎?」
想了想,她也打開了免提,「於哥,我這邊人有點多,我也開免提了啊,你們說話注意一點。」
「哦哦哦,好。」於飛寒嗯了兩聲,但下一秒,看到邢邵指著的某段話又發出了震驚的嘖嘖聲,「我去,這可太牛了。」
「我也真是開了眼了!」
「誰說不是呢?」
門外,霍崢拎著水杯進來了:「別的辦公室都沒人了,你們兩個還在這兒看什麼呢?走啊,吃飯去。」
於飛寒趕緊招手:「來來來,邢邵查到點有意思的東西,你也過來看看。」
霍崢湊過頭去一看,差點把水噴了出來:「咳咳咳,我去,我去,這這這……這我真的很難評啊。」
於飛寒:「你們說這個犯法嗎?」
鍾繇舔了舔牙:「……你們再沒完沒了我就要犯法了。」
霍崢:「呦,妹妹也在啊?」
鍾繇嘆了口氣,和他打招呼:「霍哥,下午好。」
「下午好,額,妹妹,這該不會是你的案子吧?」
鍾繇:「不是,還沒立案,而且我也不打算接手。」
霍崢惋惜道:「可是這個看起來還挺有意思的。」
鍾繇:「……所以你們從剛剛開始到底在感嘆什麼東西?」
於飛寒趕緊回應她:「不好意思啊妹妹,實在是這裡面有一點內容讓我們太震驚了。真的不太好定罪,而且我要是告訴你,你肯定也拿不定主意。」
鍾繇:「不信,我二哥是律師,他熟讀法律。」
安宥突然被點名,下意識把脊背挺得更直了。
於飛寒:「他嫖。」
鍾繇:「嫖有嫖的判法。」
於飛寒:「他嫖男人。」
鍾繇:「那也犯法了啊。」
於飛寒:「可是他嫖腳盆雞國的男人,而且只嫖腳盆雞國的。」
所有人:「!!!」
鍾繇張了張嘴:「啊這……這就……」
空間裡,聽懂了的小人偶們也全都沉默了,沒聽懂的辰砂自己舉起了手詢問。
「嫖是什麼意思呀?」
黑曜欲蓋彌彰地清了清嗓子:「總之,不是一個好詞。」
「哦,我知道了。」辰砂乖乖點了頭,然後又問道,「哥哥,那腳盆雞國又是哪個國啊?好奇怪的名字,真的有國家叫這個名字嗎?」
黑曜:「額…這個啊,這個算是別名,比如我們國家又被稱為兔子國。」
辰砂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琥珀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聽上去有點愛國,不確定,再看看。」
於飛寒:「你看,你是不是也覺得很為難?我就說不好定罪吧?」
所有人的視線都移到了謝羅偉的身上。
謝羅偉勃然大怒:「你們都看我幹什麼?誰嫖男人了?我有老婆。」
於飛寒:「妹妹,說話的人是謝羅偉謝警官嗎?」
鍾繇嗯了一聲。
於飛寒趕緊解釋誤會:「謝警官你別誤會啊,沒說你沒說你,說的是賄賂你的那個人。」<
第434章 我就說不好定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