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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色大宋
話音剛落,所有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都知道,兀朮不是省油的燈,如果再給他收編了右路軍,那麼應天府就要有大難了。
徐子楨輕咳一聲勾回他們的注意力,說道:「這是嫻兒給我出的主意,粘沒喝放回去比捉回來的用處更大,讓他們狗咬狗去,咱們能清靜些日子。」
趙構的智商並不低,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雍爺也想明白了,只是看他的樣子還是有點耿耿於懷,畢竟敵軍大帥說放就放,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患。
就在這時苗傅回來了,他不知道徐子楨剛才說了什麼,回來後板著臉就向趙構打徐子楨的小報告,內容無非就是說徐子楨當眾抗旨還侮辱於他,只是沒想到剛說兩句就被趙構打斷。
&中內情朕已知曉,不必多說。」
&是。」
苗傅只得把這委屈吞回肚子裡,隨後又瞪了徐子楨一眼。
徐子楨本來被他幾次三番敵視就已經很不爽了,而今天剛大勝回來,還要被他向趙構告惡狀,一股火氣頓時竄了上來。
趙構這時該問的也問了,對徐子楨道:「賢弟今日辛苦,先回府歇息去吧。」
徐子楨應聲告退,在走到門口時忽然轉頭,指著苗傅說道:「七爺,給您個建議,此人不可重用。」
趙構一愣,看了看苗傅,又看向了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要知道苗傅是他親手提拔的近侍,就因為他忠心耿耿,所以趙構對徐子楨的那些心思他都知道,才會對徐子楨如此大的敵視之意,可是徐子楨卻這麼說,這讓趙構心中一股無名之火冒了起來。
難道我身邊都要用你徐子楨的人才可以麼?
這句話趙構強忍著才沒說出來,他是一個皇帝,什麼時候用人還要徐子楨來認可?
徐子楨是個人精,一看就知道趙構心裡有火,他也不說穿,返身來到趙構身邊道:「借紙筆一用。」
說完不等趙構同意就自己拿筆在紙上寫了些不知道什麼,這過程中他將身子特意側了過來,背著趙構,寫完後收入一個信封,再將蠟燭拿起用燭油將封口蓋住,趁著燭油將凝未凝時打了個花押。
趙構眼中已是隱現不快,徐子楨這麼做分明是在跟他故弄玄虛,而他偏偏最恨徐子楨的就是這點。
&爺,這是一封先知之書,勞您駕做個見證。」徐子楨轉身將信封交給了開平王雍爺,瞥了一眼苗傅道,「等到那一天,您可以給官家看看我說得對不對。」
這話說完他也不管趙構,更不管苗傅快要噴火的眼睛,轉身就走。
雍爺是老牌王爺,卻也被徐子楨這麼一下弄得很是尷尬,好在趙構沒追究,只沉默了片刻後也請他回去休息了,畢竟今天大勝,老頭也奔襲了幾十里路剿滅了不少金兵的。
眾人俱都退去,苗傅立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苗傅對官家的忠心唯天可鑑,徐子楨乃是對我的數次衝撞於他不滿……」
趙構擺了擺手:「起來吧,朕自然信你。」
&家聖明!」
苗傅起身後垂手站在了一旁,眼中滿是怒火,已決心要報這個仇,而趙構則坐回了書桌後,看似是在看著奏報,可眼神微微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
&小子,你搞什麼鬼?那姓苗的是官家的心腹,你這麼說不是當著官家打他臉麼?」
雍爺從行宮出來就直奔徐府,在見到徐子楨時就直接發難了。
徐子楨正逗著女兒,聽雍爺說完渾然不在意,頭也不回地道:「那小子不是好貨,反正我提醒七爺了,至於信不信是他的事。」
雍爺一怔:「你意思是那姓苗的日後會反?」
&告訴你。」徐子楨嘿嘿一笑,「反正我寫進了那封密信里,您有膽可以偷看偷看。」
&老子外孫子還沒抱著,還沒嫌活得長!」
高璞君就在旁邊,被雍爺這話弄了個大紅臉,又羞又惱地掐了徐子楨一下,卻忽然象想起了什麼,趁著沒人注意低聲對徐子楨說:「你隨我來一下。」
&徐子楨面帶壞笑也低聲說道,「這麼多人,不太好吧?被人發現多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