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石棺下的石級一路向下,不多時,三人就進了一間石室。一進石室就發現楊過和小龍女躺在地上,似乎睡著了。李莫愁當即飛身過去,分別在兩人的「中樞穴」上一點。被她這麼一點,兩人自然醒了過來。
相比起李莫愁一門心思尋出路,林越溪卻是不同,他一進這間石室,便趁著李莫愁和洪凌波不注意微微抬頭去看室頂,果然在室頂上發現了許多文字。但見室頂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跡符號,最右處寫著四個大字:「九陰真經」。
看到這四個字,林越溪激動地微微顫抖,身邊的洪凌波自然注意到他的變化,還以為他是因為受傷才會如此,忙關心道:「師弟,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難受了?」
林越溪聞言,只能夠順勢說道:「嗯,剛才跟他們師徒相鬥,加上又被玉蜂針所傷,所以現在有些不舒服。」
「啊?那……那我給你渡點內氣,看下能不能緩一緩。」洪凌波道,對於這個師弟,她向來是極為照顧,而今聽林越溪說自己難受,自是急切,雖然有心叫師傅,但見師傅此時正在逼問古墓出口,不敢多言,便只好自己來救治他。
林越溪道:「不了,我在地上躺一會兒就好了。」說著,他順勢躺了下去,如此一來,就可以直接看到室頂,而不被發覺。
正當此時,小龍女和楊過突然自解穴道,讓李莫愁大吃一驚,而洪凌波也立時緊張,擋在了林越溪身前。
林越溪自然知道這是《九陰真經》上的武功,故而他沒有去理會,而是趁機專心致志地觀摩閱讀室頂的《九陰真經》,雖說同樣難以理解其中晦澀難懂的奧義,但他也是越看越吃驚,特別事與之前的《玉女·心經》作了一下對比,縱使他這樣的門外漢,都能夠看出相比起九陰真經,玉女·心經當真是相差太多了。
「師姐,你想不想出去?」正當李莫愁欲出手進攻之時,小龍女突然說道。
李莫愁一聽自是大喜,她自負武功高強,才智更是罕逢匹敵,此時竟被一個從未見過世面的小師妹玩弄於掌股之上,不由得憤怒異常,但想且當忍一時之氣,先求出墓,再治她不遲,她雖有幾下怪招,但著身無力,沒什麼了不起,當即笑道:「這才是好師妹呢,我跟你陪不是啦,你帶我出去吧。」
楊過突然說道:「我姑姑說,只能帶你們之中一個人出去,你說是帶你呢,還是帶你徒兒?」
李莫愁道:「你這壞小子,乘早給我閉嘴。」
小龍女還沒明白楊過的用意,但處處護著他,隨即道:「正是,我只能帶一個人,多了不行。」
楊過笑道:「師伯,還是讓洪師姐或者那位師兄跟我們出去的好,你年紀大了,活得夠啦。」
躺在地上的林越溪自是知道楊過這是故意離間他們師徒,此時他還未將《九陰真經》背下,自然不能夠離開,於是便從地上坐起來,說道:「師傅,您和師姐中的一人出去吧,我留下。」
其他四人聞言不禁一怔,均看向林越溪,此時林越溪臉色還有著此前摔得淤青,看上去頗為狼狽,但此時在四人眼中他顯然有所不同。原本在小龍女和楊過眼中,林越溪既是李莫愁的弟子,肯定心性也是不佳,卻不曾想到在這種時候,他居然願意自己留下。
而李莫愁和洪凌波也是眼神飄忽,在林越溪心中他倒是希望李莫愁能夠留下來,這樣一來,他自然就可以趁機完成任務1。
洪凌波的目光在林越溪和李莫愁身上飄來飄去,最後一咬牙,道:「師傅,徒兒多謝您多年的養育、教導之恩,如今既然只有一條活路,自是徒兒回報師父的時候,所以我留下來陪師弟,您和他們離去吧。」說著,走到林越溪身邊。
林越溪微微驚訝,他記得在原著中洪凌波似乎有跟李莫愁爭搶,卻不想如今居然沒有出現原著中那般師徒相爭的一幕。
楊過眼中划過一絲失望,原本他就是想要離間李莫愁師徒,卻不曾想到現場不僅沒有出現師徒撕逼,反而變成這樣。小龍女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出實情,不過楊過卻阻止了她。
而李莫愁見到洪凌波與林越溪均將生的機會留給自己,心下也很不是滋味。若是說兩人與她相爭的話,以她的性格絕對會以武力來擺平兩人,而奪取生還機會。忽然,李莫愁身形一晃,掠至楊過身邊,一下
19凌波,翻雲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