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們都要死了!我……我豁出去了,我很早……很早就喜歡師弟了,那個時候師父把師弟帶回來的時候,我就好開心好開心,後來……後來師弟真的好聰明,師父教什麼你就能夠很快練會。而我好笨,總是學的好慢,師父經常責罵我,好在有師弟你,不僅在師父責罰我的時候替我受罰,還經常偷偷給我買好吃的,教我練習武功。」說到這裡,她突然自嘲地笑了笑,道:「這麼多年來,好像……好像我這個作為師姐的都沒怎麼照顧你,反而是你一直處處照顧我、護著我。」
林越溪聽得一愣一愣的,天書所給予他的資料並不多,所以對於這些事情他自然不知道,此時聽了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的「自己」似乎很有武學天賦,還很照顧作為師姐的洪凌波。
洪凌波看著林越溪,突然伸手到腰上一拉,然後緩緩站起來,隨著她站起來,她身上的衣服也漸漸地滑落,露出了裡面得**以及白皙紅潤的皮膚,當然還有那包裹在**下的傲人雙峰。
「師弟,在臨死前,我……我要把自己交給你。」洪凌波緩緩走到林越溪面前。
林越溪艱難地咽了口口水,語氣有些顫抖,道:「師姐,我們……我們不會……」
洪凌波眼眶又是一紅,垂淚欲泣,道:「師弟,難道這個時候了你都不願麼?」
林越溪腦中忽然划過一道倩影,白衣如雪,長發飄飄,那是深埋在他心底的女孩——徐曼。隨後他眼神迷離,看著洪凌波的樣子,逐漸將她與徐曼重疊在一起。
他不知不覺也走上了前,洪凌波美眸間流轉秋波,貼了上去。隨即伴隨著洪凌波一聲痛苦地低吟,石室內春意怏然,某種誘·人的因子在空氣中發酵,整個石室都響徹著似痛似愉的嬌喘。
一番雲雨之後,兩個人偎依在石室之中,林越溪的腦袋也逐漸清明,懷中佳人的容貌也逐漸清晰,不是徐曼,是洪凌波。
在青石板上還有幾點刺眼的落紅,這已經不是林越溪第一次見到了,上一次的落紅是在一個小旅館內,他還記得那天徐曼的神情,一副患得患失的樣子,原本他以為她是害怕他有一天會離開她,當時他還發誓保證,而後來他才明白,她並不是害怕他會離開,而是知道她自己會離開。
「嚶呢……」洪凌波抬起頭來,眉目含春,臉上的紅雲依舊未消退,當真是誘·人。似乎感覺到林越溪又有變化,她羞澀道:「好師弟,我……我……你……如果想要的話,可以……」
林越溪搖搖頭道:「師姐,難道你不疼麼?」
洪凌波害羞地低下頭,低聲道:「疼,只是……只是反正都要死了,如果師弟喜歡,就算疼又算什麼。」
林越溪又是感動又是憐惜,只是他也知道洪凌波的這份愛意其實是對另一個「自己」,而他更知道自己消費不起這份愛,他終究是要離開的。
「師姐,你不是一直想要本門的《玉女·心經》麼?」林越溪道。
洪凌波一怔,苦笑道:「是啊,現如今就算得到了又如何?若是可以的話,我寧願不要它,也不用讓我們深陷絕地。」
林越溪道:「師姐,那《玉女·心經》就在上面的石室內,我已經把它背誦下來了。」
洪凌波眼中划過一絲喜色,但隨即又暗道了,道:「算了啦,師弟,我們又活不了幾天,就算練成《玉女·心經》又如何?倒不如……倒不如……」說到這裡,臉又紅了起來。
林越溪一怔,隨即想到初嘗禁果的洪凌波恐怕是愛上了那種感覺。
「師姐,我之前一直想說的是,其實我們可以離開這裡的。」林越溪道。
洪凌波聞言,自是一喜,道:「真的?」
林越溪點點頭,抬手指著室頂刻有出入的地圖,道:「你看,那上面就刻著出去的地圖。」
洪凌波順勢望過去,當看到地圖的時候,高興地就想要站起來,卻牽動了下身,登時又委頓在林越溪懷中,她羞紅著臉,粉拳捶打林越溪的胸口,嬌嗔道:「師弟,你是不是早就發現這個地圖了。」
林越溪點點頭。
「呀!你真的早知道,那……那你為什麼不說?」洪凌波道。
林越溪笑了笑道:「師姐,若是我早說了,你……你現在還會在這裡麼?」
洪凌
19凌波,翻雲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