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去?
也許應該留在并州,然後按照歷史的劇本重現自己的一生,也許應該去闖一下天地,不等日後悲劇的發生。
呂布雙腿兩側既氧又疼。經過幾天幾夜的奔走,再硬的漢子也不得不休息。呂布尋得一處水源,放馬兒吃草休息,而自己則是洗了個澡,去去身上的污垢,慢慢得擦洗著自己的身體,腰間部位的傷口已經不見,渾身的皮膚更是如玉般的無暇。
清涼的水流繞過身體,呂布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突然,一陣陣吵雜的聲音從外傳來,那是大批的馬蹄聲才能有如此響聲。
莫不是那批賊人尋跡而來?正好,拿他們練連筋骨。
呂布快速的換上衣裳,操起長槍聞聲而去。想不到有人如呂布那般也是隻身被一批人馬圍堵。只是看那人的身形卻是信庭如閒,在三十餘騎的包圍下,臉上卻是一派自在,絲毫看不出一丁點的害怕。
呂布明白這批人不是要尋自己的麻煩,對這以多戰少的行為卻也是沒有任何拔刀相助的想法,反而是在一處隱秘的地方坐下欣賞起來。
這就是呂布。
你不犯我,我便也懶得管你。卻見那人終於是被他們圍上,畢竟人跑得再快,跟馬比起來卻是差上不少。那人使得居然是一把長劍,這在北地極為罕見。因為一般只有一些富家子弟才會隨身帶劍,基本上都是用槍或者是刀。
呂布因為這點,卻是關注起來那人的動作。
劍是短兵器,而且為輕,本應該揚長避短,用靈活的動作去彌補兵器上的缺點,但那人卻好像是不知道還是不以為然,居然用手中得劍去硬碰長槍。原以為這人使要吃虧了,想不到是反而是那使槍的人居然被震落馬下。
呂布見狀,心中暗道:「好一把神兵。」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呂布漸漸發現不對。
呂布眼力過人,雖然身處遠處,卻發現不同尋常的地方。凡是與那人的劍接觸的人,例如那使槍的,不但連帶那長槍,就連他的胸口也是血花一片,死得極慘。而其他人也多為如此情況。片刻之間已經有近二十人被那人以一劍之力斬殺。
剩下的人總算明白過來總覺得這些人不是對手,呼嘯一聲,急忙駕馬離去。那人也不追趕,只是收起長劍,往呂布這邊行來。呂布暗想:莫不是早就發現我了,若使如此,此人在打鬥之間尚且有餘力觀察周圍,他的實力真的不可猜測。
呂布也不起身,依舊保持坐姿,只是雙眼卻不曾離開那人。來到剛才呂布洗澡的地方,那人輕輕得擦洗起那柄長劍,如同丈夫對妻子那般的溫柔,完全沒有剛才那般的殺戮。等那人將劍清洗乾淨後,又從懷中取出白紗將劍身擦乾,整個過程細心而又緩慢。
之後,那人才開始清洗之間身上的血跡塵土。趁著這個時候,呂布卻是來到剛才殺戮的地方,拿起其中一人的兵器,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原來呂布本以為那人雖然武藝高強,但到底還是多借了神兵的力量,才能如此迅猛。不想這些兵器身上的缺口並非整齊的劃痕,反而是破碎。別人也許不會在意,但呂布卻是明白的很,只是得用多麼打的力量才能造成這樣的效果。再看屍體上的致命傷口,基本都只是一個地方,如同兵器那般,卻是血肉模糊,更有甚者他們的骨頭連帶血肉一併不見了。
這時,呂布發現那人已經清洗完畢開始上路。
呂布緊握雙手,心中直覺得火熱,如此高手若是錯過了,只怕這輩子都要後悔。
於是,呂布在那人百米開外就那麼一直跟著。像這樣的情況,一直維持了十天,在一天晚上,反倒是那人主動來到呂布休息的地方,坐下身來。
「為什麼一直這樣跟著我?」
「我想超越你。」
那人明顯一愣,繼而大笑道:「我王越還是第一次碰到像你這麼有趣的人,你今年多大了?」
「十五。」
「哈哈,不錯,十五歲的時候就敢獨自一人出來闖天下,有老子當年的風采。」
呂布冷笑一聲。王越卻不在意,對呂布展現出極大的興趣,繼續問道:「你看過那些屍體後,發現什麼了?」呂布道:「力量與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