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寒天白雪情意濃,北風蕭蕭入薊中
北方的天寒的早,只不過到了十一月,這天便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飄飄絮絮,就將天地漂白,似乎著了一件白紗衣。
呂布站在院前,遙望天地之白艾,雖飄雪不斷,心中卻是平靜的很,大概是美人相依吧。
自從呂布去了并州與嚴楮講明一切,除了婚約,之後恰當漢靈帝駕崩,何進專權,張讓叛亂等等,這事便慢慢的淡了下來。因為尚在靈帝逝去期間,呂布與任紅昌不求風光,只是邀了軍中一干將領以及公孫家族的人,就在北平舉行婚禮,雖人不過百,但卻情深。
任紅昌輕輕纏上呂布右手邊,俏顏道:「呂郎,在想些什麼,如此入神?」
呂布反手握住,調笑道:「不是讓你叫老公,怎麼還是這般叫喚。」
任紅昌紅了俏臉,輕聲道:「有人在呢。」
等呂布打發了隨身的婢女,只是笑著看著妻子,待其輕叫了一聲「老公」,方才大笑著拉著任紅昌跑到院中,讓那大雪包圍。
任紅昌微有氣虛,吐著熱氣道:「這般大雪時候,幹什麼出來,也不怕寒了身子。」
呂布卻滿是笑意,撫住任紅昌雙額,深情道:「這般走過,我們是否已經是白頭到老了?」
聞得如此柔言,任紅昌驀的雙眼一紅,往日百般滋味一齊湧上心頭,最後只是化作一個擁吻,在這雪花紛飛中。
長吻過後,到底是女子卻是比不過呂布的,任紅昌有些氣急,好在呂布悉心,忙著將其拉回屋中。
自從任紅昌與那日對呂布暗許芳心,再隨他入幽州,想來已經三年,之後更是險些被天子所禍,但總算是修得正果,故而歷經苦難的二人也是更為珍惜以及懂得對方。
任紅昌依偎在呂布懷中,終是輕聲道:「奉先,你可是在擔心這次討伐董卓之事?」
呂布知其心意,便也不瞞她,說道:「雖說天下割據一方的諸侯甚多,這次得孟德檄文所聚,肯定聲勢不小,只是終難成事。」
任紅昌不解,問道:「為何?」
「正如軍中一般,將不知兵,兵不知將,十幾路人馬在一起,人人自保如何能出的力,故而當日我接到劉虞傳告,心中不願空耗兵糧前去討賊,只是軍師的一番話方才打動我,這世上還有一種東西叫「名」,卻是比命還要重要。」
任紅昌緊緊的抱住呂布,別人雖然不知道,但她卻是知道的。雖然呂布凶名外揚,對敵毫不心軟,但是卻從未欺負過百姓,相反不論大小,凡是欺壓百姓者,當是重罰,絕不枉法。
二人緊緊相擁,卻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度過在北平的最後一日。
大軍出發,北平郡守呂布起兵八千,以文丑,高順,侯成,田豫為副將,田豐為軍師,審配,逢紀為參軍,先往薊縣與劉虞回合。
因為呂布在北平清正愛民,得聞呂布出征,百姓自發前來送行,一路上皆是人聲斐揚,令將士們也是大受感染。
恰見一人攔與軍前,將士本該驅逐此人,不料呂布卻喝止道:「不得無禮,先生此來所為何事?」
來人卻是那日被呂布救回家中,經受「水煮魚」療法的戲志才。
這戲志才甚為愛酒,平日裡除了對任紅昌姐妹還算表現的像個正常人,對付其他人多有倨傲之色。
戲志才舉著酒葫蘆似醉非醉,大聲叫道:「這次你將元皓也帶走,在無人與我痛飲,叫我如何開懷,故而前來,欲與你一同前往陳留。」
田豐未入呂布軍中時候,與這戲志才頗為相像,皆是因為心中苦楚而寄情與杯中,又在談吐中欣賞對方的學識,慢慢結為好友知己,田豐雖然軍務繁忙,但總會尋上幾日卻找戲志才痛飲幾杯,也算是趣事。
見戲志才如此找了個理由,田豐也是笑了,輕聲對呂布道:「戲志才才學不凡,怕是有相助主公之意,只是礙於面子不肯直言罷了。」
「他懶在我府上,難道就是有面子之事了」,呂布收起笑容,對戲志才道:「如此便請先生隨行,軍師,此人便交給你了。」
田豐大叫一聲:「諾。」
大軍終是起行,進入薊縣,面見劉
第五章:寒天白雪情意濃,北風蕭蕭入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