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呂布藉口講故事,把任紅昌擁入懷中,嗅著她飄香的繡發,有點情不自禁,正好一續剛才那兩個女子給予他的激情。
任紅昌雖然對呂布芳心暗許,卻到底是臉皮薄,小手按住呂布的一雙狼爪,不讓他繼續為所欲為,紅著臉,喘著氣嗔怪道:「大哥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老實,說好講故事就是講故事,怎麼還要這般。」
「我哪般了?」呂布故意還捏了一把任紅昌,調笑道。
任紅昌急了,道:「你到底說不說了,要是不說,那我就回去了,等會紫凝起來見不到我,會到處尋找的。」
呂布這才笑道:「好的,我不做怪,對了,剛才我講到什麼地方了?」
任紅昌瞪了呂布一眼,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忘了還是故意的,只是自己很想知道結局,也只好依著他,提醒道:「剛剛講到那拿出一壇『毒酒』給媳婦吃,讓她二選一,是同意丈夫納妾還是一死。」
「哦,對了。你知道後來怎麼樣了?」
「我怎麼知道啊,你別逗我了,快點說啊。」
「呵呵,那媳婦性子極是剛烈,居然寧死也不願意讓他丈夫再納一房妾,於是便飲了那壇『毒酒』。誰知道那壇中灌著的根本不是什麼毒藥,而是成年老醋。所以才那個地方,我們把吃醋比成男女之間嫉妒的意思,這樣,你明白了吧。」
沒想到任紅昌卻是直起身子,頗為感嘆道:「那女子真可憐,她只不過想要一份完整的愛,卻要弄得如此,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呂布本來就是想跟任紅昌調戲調戲,卻忘了女人永遠是多愁善感的動物,居然想到其他地方了。
呂布忙道:「其實啊,經過這麼一次鬧劇,那兩夫妻從此恩愛,白頭到老。」
「大哥,你以後也會那般對我嗎?」
「你說什麼?」即使呂布就在她的身邊,但是任紅昌的聲音實在太輕,居然一時間沒有聽清楚,只得再問一次。
任紅昌卻沒有再次重複,只是突然轉頭飛快的在呂布的臉上親了一下。
「大哥,這個是獎勵你今天給我講故事。天色不早,我得回去了。」
任紅昌此時卻是有些身手不凡,呂布一時反應不過來,居然沒抓住,只得看她如兔子般的逃走了,只留下一絲體香在房間中。
「今晚我得怎麼過啊……」千言萬語,來到口中,呂布居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怪不得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了。
一夜良宸過後,呂布顯然是沒有睡好,頂著疲倦吃著準備好的早飯。
不想這麼早的時候,本應當在長子城的楊閔居然一大早就來到了上黨,前來面見呂布。
「哦,楊公公吃過早飯沒有?」
楊閔笑道:「咱家不習慣在早上用餐。」
呂布又扒了幾口後,向楊閔問道:「不知道公公這麼早來是有什麼事嗎?」
楊閔左右言說不了不少,但正題卻是道:「將軍領兵打仗你可是行家,但是說到這官場上的關係,你卻陌生多了。」
「公公的意思是……」
「將軍,我們雖然有天子的旨意,但是來到在這并州,一道旨意到底能有多大威力卻不是你我所能知道的。張揚與將軍雖然交厚,那是因為當日屯留一戰,你救過他的性命,但其他郡的太守呢,并州刺史丁原呢?他們是否就能像張揚那般給予將軍幫助,而沒有絲毫阻力?」
對於這一點,呂布比誰都看得清楚,自然是否定道:「絕不可能。」
「那就對了。所以我們肯定會留在并州很長一段時間,那麼我們也勢必要與并州各個官員,地方上的財閥打好關係,這樣才能長久的在這立足。」
呂布覺得很有道理,吩咐任紅昌送兩杯熱茶用來招待張公公。
難得說到自己擅長的地方,楊閔很是享受這種感覺,說的也越加的詳細。
「張揚是一方太守,是地方最高職位,丁原是并州刺史,是州郡的最高職位。不但要親近丁原,與六郡太守也可以通過張揚的關係慢慢親近。日後我們要想在并州立足,就必須尋找一處地方來安置將士,長子城實在是太過貧瘠了。而且將軍這些日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