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兵即是練將,這就是張晟做甩手掌柜的目的,交代完一切,張晟起身離開。
有自己在,那些人生怕說錯話還是有點放不開的,自己離開就是對他們最好的鼓勵和支持,反正自己最後把握一個大概就好,應該出不了大的錯誤。
「張郎君,戰爭之道,勝負之間,汝等怎可如此兒戲?惶惶草原之上,危機四伏,怎可繞遠舍近?萬一南匈奴見財生意斷我歸路,汝等豈不是要陷入四面敵圍之勢?舍南匈奴而攻擊屠各胡,實為不智。」張晟離開,沮授自然沒有待下去的必要,第一次見到張晟軍議的他,尋思一下,為了自己的小命考慮,追上了張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四面敵圍?
張晟還真不怕四面敵圍!
「哦,若依縣君之意,我等該怎麼辦?」張晟收起自己的心思,笑著反問一句。
「劫掠眼前之敵,適可而止,隨後,速速回退。」沮授知道,張晟這個賊子這一趟擺出幾百人的陣勢上草原溜達,沒有收穫其肯定是不會罷休的,只能指出一個下策,讓他就定襄的劫掠一番回歸算了。
「呵呵呵,縣君高見,我再考慮考慮。」張晟笑著應付一句。
定襄的南匈奴肯定是要劫掠的,但不是現在,也可能不是自己,廣昌還有那麼多的頭頭腦腦等著鍛煉呢,定襄的南匈奴還是留給那些人吧。
「張郎君,戰事一起,生死只在瞬間之間,有些事情是來不得半點兒戲的。」
沮授明顯的感覺到張晟在糊弄他,再一次正色高聲申辯一句。
「縣君多慮了,呵呵,在下知道戰爭之事瞬息之間,我張某人也只長著一個腦袋,如果被人割了去也不會再長第二個出來。所以,請縣君把心放到肚子裡,在下並沒有兒戲,那不是,他們已經在做計劃了嗎?」張晟讓沮授似狗皮膏藥一般的纏上,無奈的指一指徐晃等人算是回答。
「你指望他們?」
聽到沮授的詢問,張晟暗自翻一個白眼,這些名士,總是愛犯瞧不起人的老病啊,他們怎麼了,歷史上有多少名將就著從似於仲等這種草芥中廝殺出來的?
「沮縣君,他們怎麼了?」張晟的語氣變得有點不爽。
小樣,看不起人,這幾個人之中,可是有青史留名的五子良將,做一個簡單的行軍方案還不是手拿把掐?
「啊,張郎君,在下實無小瞧他們之意,於將軍等人的表現還是不錯的,吾實在是覺得戰事之道,來不得半點懈怠。」沮授聽張晟的話,一顆心暫時放回一半,這個時候他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語氣有些不妥,立時改口。
「縣君謬讚,幾個歪瓜裂棗而已,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三個臭皮匠,動動腦子總會琢磨點東西出來吧?本事不會憑白無辜的長出來,我們這些人,想在亂事中立足,自己總要想辦法長一點本事的。」
揚手不打笑臉人,張晟只能又開始胡謅八扯一通。
「張郎君,冒昧,敢問郎君師承何人?」既然不能改變張晟先前的戰略構想,沮授看著神情淡然的張晟,此時轉移話題,終於忍不住問出了他壓在心中許久的問題。
師承?
這是要對自己尋根探底?
「呵呵呵,縣君,命如草芥之人,哪裡會有什麼師承?我們這些人,一沒有時間和財力在奴才丫鬟的伺候下去學習,二沒有名士指點教導,所以,我知道的這點東西,只是豁上性命,一次次的用鮮血為代價歷練死中求活的結果吧?當然,若真的追尋師承,度娘可以算一個。」
張晟直接拋出了一個虛無的東西,讓這個河北名士去費腦子吧。
「度娘?」
沮授果然把的思放到了這玩意上面,開始窮搜記憶,他想知道這度娘到底是何方高人?
你慢慢的去追尋,本公子可不想陪你在這裡虛耗時間。
連續行軍幾日的張晟丟下沮授,帶著周闖躺倒在了毛皮窩中
日落日升。
一宿鼾睡的張晟美美的伸一個懶腰,做為此次練兵副手的徐晃向他匯報了幾人議事的方案。
大方向沒有問題,小問題卻免不了。
「公明,隊伍為何不
第130章兵出雲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