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李信口中大聲的誦讀著這首著名的古風來。在他身後,楊雄等人也都紛紛唱了起來,聲音傳遍了整個戰場之上,就是後來的施大勇和他的松山軍也都唱了起來。戰場上瞬間就籠罩著一股凝重、肅穆的氣息,壓的多爾袞和建奴大軍心驚膽戰,士氣暴跌。
「殺。」李信奮起神力,手中的方天畫戟一下子斬出,將眼前的建奴士兵連帶著戰馬都給劈成兩半,血水和腸子留了一地。極為恐怖。
「鐵甲連環馬何在?」多爾袞看的分明,面色一陣大變,忍不住大聲怒吼道。那李信等人正在驚訝的時候,卻發現大地一陣顫抖,面前的建奴騎兵分開了一條縫隙,數百人的騎兵身著白色盔甲,盔甲連人帶馬盡數遮擋起來,這些戰馬頭上還插著一個尖刺,鋒利無比,戰馬與戰馬相連,組成一個鐵甲戰陣,緩緩而來,這是戰場上沙場力極為強大的重裝騎兵,雖然速度不行,可是威力卻是極為強大,一路碾來,幾乎沒有阻擋的機會和力量。
隨著重裝騎兵的出現,楊雄等人臉色也變了不少,自己等人的武藝固然很厲害,但是對方卻是重裝騎兵,對付這樣的重裝騎兵,最厲害的法門就是床弩,李信等人並沒有,當然火炮是更好了。若是以前,李信等人大可以利用輕騎兵的速度,迅速的甩開這些重裝騎兵,但是現在李信騎兵已經失去了原有的速度了。
「李公子,你且突圍,這些建奴讓我們來對付。」隊伍之後,傳來施大勇那粗壯的聲音。聽了他的話,楊雄等人的臉色這才好了不少。
「隨我突圍。」李信望著緩緩逼近的重裝騎兵,臉上沒有任何擔心的神色,猛的吸了一口冷氣,一聲長嘯,胯下的烏雲踏雪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一樣,一個飛身,就見空中一道寒光一閃而過,楊雄等人雙目睜的老大,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面前的一排數人的腦袋跌落在地,然後就見馬蹄聲響起,那李信手執方天畫戟,在這些重裝騎兵面前一閃而過,就見十數人的腦袋跌落下來。
「殺!」只聽見李信一聲厲吼,平地生雷,烏雲踏雪化作一道閃電,楊雄等人也仿佛看見眼前寒光閃閃,就見一個個馬頭落了下來。好像覆蓋在馬頭上的那層軟甲沒有任何的作用一樣,根本就不能抵擋李信的方天畫戟。
「萬歲,萬歲。」楊雄等人見狀,雙目中閃過一絲狂熱,忍不住大聲歡呼起來,就是跟隨在後面的施大勇等人也都大聲歡呼起來,什麼是勇猛,眼前的情況就是,以一人之力,就阻擋住重裝騎兵的進攻。想著重裝騎兵威力雖然很強,同樣的,重裝騎兵行動不便,一環套著一環,既然李信將前面的一隊騎兵給擊殺,後面的重裝騎兵因為慣性仍然是向前衝去,一下子紛紛倒地,再也爬不起來,多爾袞最強悍的武器就這樣輕輕鬆鬆被李信所破,到現在,多爾袞雙目中還是睜的老大,望著那滾落一地的重裝騎兵,更是說不出話來。
「隨我衝過去,殺過去。」李信見狀掃了身邊的將士一眼,虎目放光猛的一聲大吼,說道:「施大勇,前軍變後軍,隨我反殺過去。」
「是。」施大勇神情一愣,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大聲的怒吼道。身邊的數百步騎很快就轉變過來。
「長矛手居中,弓箭手壓住陣腳,騎兵分列左右。隨我殺。」李信掃了身後迎面而來的岳托和阿濟格二人,二人所率領的隊伍,早就因為與施大勇廝殺,隊伍變的極為混亂,更為重要的是,在他們的隊伍當中還有一絲蒙古人。這就讓李信逮到機會了,所以才會毫不猶豫的揮軍殺了回去。
「該死的李信。」不光李信注意到這一點,就是多爾袞也注意到這些了,面色一變,心中暗自叫了一聲不好。只得大聲揮舞著手中的馬鞭,說道:「圍上去,圍上去,殺李信者官升三級。」此刻的他已經不在乎麾下士兵的傷亡了,也不在乎岳托等人的安危,此刻的他一心是要李信的腦袋。
「隨我沖。」李信此刻也顧不得許多,只能領著眾人埋頭衝殺。一時間兩軍交錯,也不知道有多少士兵紛紛跌落馬下,就算是沒有被殺死,最後也被踐踏而死。無論是建奴,或者是李信,這個時候都已經殺紅了眼。
「豈曰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