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劉瑞安略有些嘲諷的語氣，餐廳里的氣氛瞬間就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你的意思是說，九頭蛇還活著？」沉默了一會兒的尼克·弗瑞，問道。
「當然，不但活著，而且還活得很好，非常好。」聳聳肩的劉瑞安，笑道。
「那麼證據呢？」盯著某人的尼克·弗瑞緊接著問道。
「呵呵……」劉瑞安笑著將那份交易清單放在桌面上輕輕推了過去，然後笑道：
「有交易，有證據。不但有證據，我還可以提供一份人數並不是很多的名單。」
「可如果沒有交易嘛……」
沒有交易會怎麼樣劉瑞安沒說，但話里的意思大家都懂。
拿過清單的尼克·弗瑞仔細地看了一遍，表面上依舊是一臉的嚴肅，心中卻是暗鬆了一口氣。
別看清單上的物資甭管是在數量上還是質量上都不少，但並沒有牽he到什麼能夠威脅國家安全的東西。
可就算是這樣，如果輕易答應下來也太不符合特工之王尼克·弗瑞的風格。
「交易可以商量，但我需要先看到你的誠意。」放下清單的尼克·弗瑞，說道。
以劉瑞安的智商又怎麼會聽不出對方話中那顯而易見的坑，不過那又能怎麼樣。
「商量嗎？隨便吧。」
劉瑞安說著伸手一招，隨後就見幾張白紙從餐廳通往後面辦公區的門縫裡鑽了出來。
一路飄飄蕩蕩地，最終落在了尼克·弗瑞的面前。
「這是有關九頭蛇的情報，包括證據和名單。」身子一仰靠在椅背上的劉瑞安，笑道。
下意識看了眼餐廳後面的尼克·弗瑞沒有開口，坐在一旁的娜塔莎·羅曼諾夫同志就極為默契地起身朝著那裡走去。
等尼克·弗瑞收回視線，下意識翻開那頁寫著粗大的英文「機密」字樣的封面後，臉上的神色瞬間就變了。
「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不敢相信？」看著對方神色變化的劉瑞安，卻是笑道：
「當然，你可以選擇不去相信，甚至不去履行這次的交易，我無所謂噠。」
「等神盾局轟然崩塌時，你別後悔就行了。」
無視了某人挑釁+嘲諷的話語，尼克·弗瑞臉色凝重地看著手上的文件，看得很仔細。
仔細到每一個名字都要反覆確認三遍！
可就算是這樣，尼克·弗瑞閱讀的速度依舊不慢。
等看完最後一個字，這位獨眼特工之王先是閉上眼睛，好一會兒之後才重新睜開。
「成交！」將文件塞進懷裡的尼克·弗瑞，半點廢話都沒有。
「不出意料地爽快啊，我很高興。」輕輕拍了兩下巴掌，劉瑞安笑道。
「不過物資運輸需要時間，而且數量也確實不少。」不動聲色的尼克·弗瑞，又說道：
「你不會要我把東西都運到你的小店去吧，還是說你把小店的地下全部給挖空了？」
「怎麼會，我可是守法公民來得。」一臉無辜的表情，劉瑞安笑著說道：
「東西不必送到店裡，具體送到什麼地方嘛，你們可以跟托尼給我的東西放在一起。」
「別跟我說你們不知道具體的地點在哪裡，這一點小事我對你們神盾局還是有信心地。」
聽到這裡，尼克·弗瑞也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而是轉過頭說道：
「菲爾特工，給這位東方的鍊氣士先生一個臨時的權限，身份嘛，就顧問吧。」
「這邊的事情，由他配合你一起處理，有問題？」
「沒有，先生。」菲爾·科爾森乾脆地回答道。
「我也沒有。」搖了搖頭的劉瑞安，笑道。
「別忘了你的承諾，來自東方的鍊氣士先生。」
尼克·弗瑞說著站起身，這個時候之前離開的黑寡婦娜塔莎·羅曼諾夫也走了過來。
兩人匯合之後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這麼推開餐廳的大門揚長而去。
「抱歉，頭兒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留下的菲爾·科爾森，歉意地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