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有敲門聲響起,而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仿佛是魂不守舍一般的,一位老婦人就已經是衝到了門前,打開了大門。
她本來以為自己又是幻聽了,或者說又是一個讓人失望的答案。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她日思夜想的那個孩子如今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並且對著她露出了一個久違的笑容。
「好久不見了,梅嬸嬸。」
「彼得?哦,我的老天爺,你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梅嬸嬸驚呼了一聲,然後立刻老眼含淚的擁抱住了自己的這個侄子。雖然說身處於輝耀市里,並沒有怎麼受到多瑪姆的影響,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不會擔心,自己那遠在加拿大的侄子。
至今還不清楚彼得真正所從事的工作,本和梅這對老夫妻還真的以為他就是在加拿大那邊的大學當老師了。而面對新聞里舖天蓋地的全球災難性報道,他們自然是難免會心憂自己這個侄子的安危。
如果說不是因為災難導致了交通癱瘓以及全球性的機場停運,他們老兩口早就一路殺到加拿大去了。而也正是因為這中間種種無法逾越的障礙,以及格溫的不停勸導,他們才最終放下了這樣的心思,並且憂心忡忡地選擇了等待。
這種把希望寄托在並不靠譜的運氣上,這實在是一件讓人煎熬的事情。兩個老人為此茶不思,飯不想,魂不守舍幾乎已經成為了常態。而今天,彼得的突然歸來終於是讓他們兩個徹底地放下了心來,以至於連本這樣穩重的人,都忍不住老淚縱橫了起來。
當然,在彼得的面前他還是想保住自己作為長輩的尊嚴的。所以他借著擦眼鏡的機會連忙抹去了眼角上的淚痕,然後就故作鎮定的對著彼得這樣說道。
「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我早就說過,加拿大那個國家太不靠譜了,你要去大學教書,在美國本土不就很好嗎?再說現在輝耀市的大學現在也做的很不錯,留在這裡,你離家也能近一點。」
他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堆廢話,而整句話里唯一的核心就只有最後一句。他希望彼得能留下來,留在離家近一點的地方。
這種殷切的希望大概也就只有他這種離家千萬里,並且幾乎沒有時間回家一趟的人才能體會到。而對於他的這份期望,彼得咧了咧嘴,就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覆來。
「我知道。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在家附近找一份工作重新開始的。」
「對,你就應該這麼做。」聽到了這個讓自己喜出望外的回答,梅立刻就開心地應和了起來。她摻著彼得的手臂,拖著他就往屋裡走。一邊走,一邊還對他絮絮叨叨了起來。「現在世界上這麼亂,你本來就不應該跑到這種離家太遠的地方。讓我們擔心不說,最關鍵還是不安全。別看加拿大地盤挺大的,其實他們就是一群弱雞。指望著那裡的警察能保護你的安全,你還不如指望我背著你伯父的獵槍來保護你呢!」
算算梅都是快七十的人了,居然還能說出這種狂放不羈的豪言來,這讓彼得在臉上苦笑的同時,也是難免地心裡有所觸動。雖然說這話固然是有點開玩笑的意思,但是仔細體會一下,還是能感受到那份化不開的親情的。
「你還能玩獵槍?我記得你不是禁槍組織的成員之一嗎?」
對此,他調侃了一下。畢竟梅嬸作為禁槍組織的一員突然跳反,實在是這個家裡的一個大新聞。而面對他的調侃,梅嬸沒好氣地拍了他一下,就把鍋甩到了本伯父的身上。
「都要怪這個老傢伙。我本來在家裡好好的,他非要拉上我一起去野外打獵。還要教我用他新買的486獵槍。我本來不想玩那麼粗野的遊戲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我似乎還挺有這方面的天賦。你知道嗎,彼得。我第一次玩這種獵槍,就成功打下了兩隻野鴨。只用了三槍!」
在彼得的臉前豎起了兩根手指,梅嬸用最直接的方式表達出了自己邀功的心態。當然,彼得也不會讓她失望就是了,他抱著梅嬸的肩膀,就擺出了一副驚訝的神色。
「哇哦,這可真厲害。我記得本伯父小時候帶著我去遊樂園玩射擊遊戲,他打了十槍,才只打中兩個。和他相比,你簡直就是我們家的神槍手。」
「那是因為遊樂園的那個混蛋他鋸了准心。如果他不動手腳的話,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