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賈盈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燉了頓接著說道:「你是變種人?」
「不是,」楊昆笑著搖頭,「我是百分之一百的人類,沒有變種人基因。」
「你為什麼要幫美國政府做事?」
楊昆失笑道:「反客為主嗎?我們到底誰是話事人?」
「我只是好奇。」
「收起你的好奇心,賈盈,你也不用想著拖延時間,」楊昆臉色一斂,無復之前隨和的笑容,「你的人救不了你。神盾局絕對不會容忍有組織的異能團體在他們監控之外,你越是隱瞞,神盾局對待異人族的力度就越是強硬。」
賈盈面容平靜,絲毫不理會楊昆的警告,扭頭看向舷窗外。
「那兩個身材高大的藍皮膚外星人你見過了,他們就是創造異人族的克里人,所有的異人都是克里人的實驗產物。」楊昆不急不緩地說著,仔細觀察賈盈的表情,「或者,你們並不清楚事實的真相。」
「克里人還說了什麼?」
「很多,關於異人族的事。」
楊昆說了上半句,下半句就沒後文了,和賈盈面對面相互對視,誰也沒開口說話,隱隱有眼神交鋒的意味。
老狼羅根躺在座椅上眯著眼,也不知道睡著了沒佩吉卡特坐在原位,時不時地瞟兩眼楊昆和賈盈,她聽不懂他們交談的漢語,並不急於詢問,她相信楊昆會給自己一個答案。
過了好一陣,楊昆攤攤手,起身說道:「好吧,你有權利保持沉默。」
「不見棺材不掉淚。」
楊昆轉身丟出一句話,頭也不回地走向卡特的座位。
賈盈身軀微微一震。
噴氣式飛機再度橫跨大西洋返回紐約,降落在離神盾局總部最近的機場,路上楊昆沒有再和賈盈交談,既然她不肯開口楊昆也懶得多費唇舌,那就一切按照流程來,交由神盾局專家審訊。
返回神盾局總部的途中,卡特和史蒂夫通了電話,大致向他匯報了此行的經過,並轉述了楊昆的提議,獲得史蒂夫的首肯。
兩輛黑色福特車駛入神盾局所在的第五大道總部大廈,賈盈被卡特挾持著走進大廈,寸步不離她左右。
見識過異人族神出鬼沒的瞬間移動能力,卡特可不敢有半分馬虎,異人族的秘密全都落在這個名叫賈盈的異人族首領身上,絕對不能任由異人救走她。
前身是戰略科學團的半軍方組織被吸收進神盾局,組建了神盾局最尖端的科技部門。科技部門在卡特的要求下火速構建了一個電磁場,目的就是困住賈盈,干擾和防備異人突襲。
楊昆並沒有加入神盾局的審訊小組,而是離開神盾局去見艾瑪,他知道賈盈必定不會輕易吐露實情,這時候就有艾瑪用武之地了。
紐約州立中學,如同州立大學一樣在漫威世界中頻繁登場,許多超級英雄就是就讀於州立學校,比如說蜘蛛俠彼得帕克,哈里奧斯本,不過在這個平行宇宙他們還沒出生。
福特車停在校門口,楊昆徑直去了艾瑪所在的班級,他上次就來過,這是第二次熟門熟路。
走過寂靜的長廊,來到艾瑪的班級,學校正上著課,站在講台上授課的人正是和楊昆有過一面之緣的伊恩老師。而艾瑪一個人坐在倒數第三排,手掌托著下巴,也不知道是在聽講還是在開小差。
仿佛是和楊昆心有靈犀一般,艾瑪忽然轉過頭,一眼就瞧見了窗外的楊昆,忽而燦爛一笑,朝楊昆比了一個手勢。
楊昆打了個手勢表示自己就在窗外等候。
倆人隔著玻璃窗眉來眼去,不一會伊恩老師宣布下課,艾瑪幾乎是蹦著走出教室了。
「楊,這兩天怎麼不接我電話?」一見面艾瑪就開始興師問罪,「我們約好了訓練的。」
「呃你知道我工作的性質,」楊昆攤攤手表示無奈,「我出外勤了,去了一趟瑞士,剛剛回來。」
「真的?」艾瑪凝視著楊昆,有意無意地笑。
「當然,艾瑪,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我就知道,」艾瑪撇了撇嘴,在同學們眾目睽睽之下挽上楊昆的臂彎,仿佛是示威一般高高地揚起頭,「什麼事?」
艾瑪覺醒了心靈感應的超能力之後,時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