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的妻子來過了。」
「露西·鮑爾?」旺達似乎被這個名字給嚇到了,她沒想到會這麼容易找到那個靈體的線索。坐在駕駛位上的羅比·雷耶斯不由得看向了副駕駛,很顯然這個伊萊亞斯·莫羅提到過的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旺達做了個手勢,示意羅比不要太過著急,她可不希望著火的骷髏在這麼多警察面前跑出來。「你認為露西·鮑爾會去南嶺監獄?我倒認為你想要支開我,康斯坦丁。你有什麼是不能讓我知道的嗎?」旺達沒好氣地說道,「我才是這個任務的第一負責人。」
「沒錯,但是你的動作太慢了。如果你的動作快一些,我們還能收穫那幾個封印靈體的箱子,而不是讓它們被神盾局拿去。」康斯坦丁平靜的指責瞬間打消了旺達的怒火。她知道自己的表現很糟糕,但也對康斯坦丁的粗暴手段有些不滿。「至於喬瑟夫·鮑爾。」沒等旺達開口,禁衛軍就先解釋起了自己的做法。只不過他的語氣聽起來有些不情不願,旺達瞬間就明白了,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夠讓禁衛軍回應那些他原本不想回應的事,「他的靈魂已經被污染了。你學習魔法的過程經過精心篩選,以確保你不會直接直視靈魂之海的深處。但喬瑟夫·鮑爾不一樣,他毫無節制的汲取知識,靈魂就像朊病毒患者的大腦那樣千瘡百孔。他已經沒救了,死亡是對他的憐憫。」
「老師在指揮鏈上嗎?」旺達懷揣著期待問道。哪怕她深知康斯坦丁可以在某些場合代表不朽之城的君主,但她更希望這番話是從她的老師口中說出而不是禁衛軍。更何況,她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那個溫和中帶這些嚴厲的聲音了,那個在冰冷城堡中伴隨著甜紅茶、煎培根以及溫暖陽光一起出現的聲音。
「五分二十六秒前,吾主退出了指揮鏈。」康斯坦丁冰冷的回應打破了她的幻想,將旺達·馬克西莫夫重新拉回了現實。旺達發現她最近總是出現注意力不集中的狀態,但她卻將其歸咎於自己這段時間疏於冥想的後果。薩洛蒙給她的教育非常嚴厲,冥想這種穩定精神狀態的課程必須每天進行,然而羅比·雷耶斯住院之後,旺達忙著照顧加布導致她沒時間進行自己的必修課。「他現在在牛津郡的莊園度假,如果不是發現了被腐化靈魂的人,我不會主動聯繫吾主。」
掛斷電話之後,旺達才發現羅比·雷耶斯正盯著自己的臉看。
「怎麼了?」她若無其事地挑了挑眉毛,把手機放回自己的口袋裡。站在醫院門口的警察揮了揮手,示意羅比不要把車停在這裡擋路。這是本周洛杉磯警方第二次收到洛杉磯綜合醫院的報案了,上一次是重症病房失火,病人失蹤,這次乾脆就是明明白白的兇殺案,兩次案件連嫌疑人都找不到,這讓當地警方非常非常暴躁,尤其是這些支援警員,他們恨不得把路上經過的每一輛車都停下了問話。
「你的表情變化可真夠精彩的。我看得出來,你很崇拜你的老師。」羅比·雷耶斯發動汽車,在醫院大門前掉頭。他表情揶揄地說道,「我聽你提起過他很多次,但我一直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我知道黛西對他的評價不好,在她看來你的老師十分不近人情,但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同時跟我的弟弟也有關係。你如果看過電視,你就應該知道復仇者聯盟對外的說法,我和我的弟弟是九頭蛇人體實驗的實驗品」
「你也有弟弟?」羅比·雷耶斯有些驚訝,「所以你的魔法是因為人體實驗?」
「沒錯,是弟弟,我們是雙胞胎,所以不管如何都是弟弟。至於魔法,當然不是人體實驗。我的老師說我本身就有天賦,他是我的魔法老師,同時也是我生活上的老師,他還在紐約為我買了一處頂層公寓,就是電視劇里常常看見的那種富人住宅。」旺達在車上晃了晃腦袋,「距離我們回到南嶺監獄還有一段時間,我可以簡單說說我的老師。不過我保證就算我們到了這個故事也說不完,因為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比他更加智慧、更加溫暖的人了」
「是誰來電話了?」貝優妮塔把太陽鏡推到額頭上,眯起眼睛看向躺在一旁的薩洛蒙。
谷恷
「康斯坦丁,他和旺達有些爭執。」薩洛蒙重新躺回了躺椅上,「這件事旺達做得不太好,所以我就讓康斯坦丁把一些話轉告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