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頂。
在將白眉鷹王殷天正與青翼蝠王韋一笑招了過來,岳緣一陣吩咐後,這便在兩人詫異的目光下離開了房間。直到岳緣的背影消失在了視線盡頭後,兩大法王仍然有那麼一點的怔住。
「教主,這是……」
青翼蝠王韋一笑呢喃了一聲,面色上嘖嘖稱奇,自言自語道:「這苗疆的五毒教也招惹到了教主老人家了?」韋一笑,不覺得這個在江湖上名聲不顯的門派落在岳緣的手上會有多好的下場。
老人家?
白頭白髮的白眉鷹王側目掃了一眼青翼蝠王韋一笑,對他的這句話倒也沒有怎麼反對,當初那一戰後,再加上光明左使楊逍那透露出來的信息,少年模樣的教主還真是一個老妖怪。
當然,殷天正也知道韋一笑定然是不敢直接在岳緣面前稱呼對方為老人家的,即便那是恭稱。
在聽到韋一笑的自言自語,殷天正接過青翼蝠王的話頭,答道:「看這樣子,理應是與上次教主與胡青牛華山之行有關。」
胡青牛?
韋一笑聞言一怔,隨即反應了過來。
見死不救胡青牛的故事在教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但一想到這裡,青翼蝠王韋一笑臉色突的一變,道:「看來這胡青牛的事情沒有我們之前想像中的那樣簡單,或許要複雜的多。」
「罷了!」
「岳教主他老人家是有著自個兒的考慮。」
「我韋一笑腦子太笨,早就看不清楚這天下的模樣,只能看清眼前三尺之處。」
「只是……據聞,這五毒教的手段頗為詭異!」
邁出走出房間,殷天正聽著走在身後的韋一笑的自言自語,白眉鷹王知道韋一笑這是在詢問自己,行走江湖的年頭,韋一笑對他來說終究要小上一些,再加上自個兒的天鷹教這些年的行動,所掌握的信息其實是要比韋一笑多的。
畢竟這些年來,明教不是在自己內耗,就是注意力放在了蒙古人的身上。
苗疆?
那是哪裡?
最多不過是偶爾一些人挺高傳聞而已。
只要對方沒有惹到自己的時候,之前那樣狀態的明教是沒有心思去理會人家的。即便是在意的,也不過是江湖上明面上那弄的聲勢浩大的六派而已。
五毒……
眯了眯眼睛,白眉鷹王殷天正腦海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前些年的遭遇,嘴上說道:「五毒教,亦稱五仙教。」
「整個門派上下都以苗人居多,門人極擅施毒。」
「不同江湖上其他門派使用毒藥,這個門派的毒更多的還是活物。」
「蛤蟆、蜘蛛、蠍子、毒蛇、蜈蚣這五種毒物,被他們稱作五聖,更是在平常的時候,教眾也是與自己培養的毒物生活在一起。而在這五種毒物的背後,還有一種詭異的毒物,還在這五聖之上,那便是金蠶。」
「這幾樣都可以用作蠱的。」
「而且,在五毒教里毒物的厲害水準,是以顏色來區分的,金色為貴,最為厲害。」
說到這裡殷天正的眉頭也不由自主的皺了一下,似乎再度看到了那肉麻無比的毒物一坨一坨的朝自己涌過來的樣子,忌憚道:「這個門派很不簡單。」
「我聽聞在五毒教里除了教主之外,在背後還存在著一個恐怖的人物。」
「那鷹王你見過嗎?」聽到這裡,韋一笑不由出聲詢問,顯然對那個站在五毒教背後的人感興趣了,心說這些江湖門派都有意思,不少的門派背後都有一個隱藏的存在。就好像擺在明面上的武當張三丰,少林寺暗地裡念經的和尚也肯定不少。而聽白眉鷹王的口氣,這五毒教里也有這麼一個存在。
青翼蝠王的話讓殷天正沉默了下來,他開始將那隱藏在腦子裡的回憶被他翻了出來,喃喃道:「遠遠見過那麼一眼,那是在十年前。在華山派的範圍里。」
華山?!
韋一笑聞言不由一呆,怎麼又是華山?
「那是一個腰挎銀色彎刀,戴著銀色面具,在酷熱天氣下仍然整個人籠罩在黑色衣袍中,將自個兒遮了個嚴嚴實實的人。」形容到這裡,殷天正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