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翼領命而去,他的動作很快,不過半天的時間,便將名單上的那些潛藏者統統都給活擒了。
他將這些人關入地牢,關在赫宗的附近。
那些人一見赫宗,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頓時氣惱不已,衝著赫宗破口大罵。
「赫宗是你告密,揭發我們的是嗎」「你可真是吃裡扒外的畜生,居然就這樣出賣了主子……赫宗,你個孬種,慫貨。
」「不過是一些酷刑罷了,你居然就承受不住,就這樣招了,供出我們……呸,窩囊廢,慫蛋。
」赫宗坐在地上,閉著眼睛聽著他們的謾罵與嘲諷。
他不由地勾唇,自嘲一笑。
「沒錯,我確實是慫蛋,是窩囊廢。
」「不過,你們確定,你們待會能夠扛得住那些酷刑嗎先扛過那些刑罰再說吧,說不定,你們還沒我能堅持呢。
」「我好歹,只是供出了你們這幾個人名而已,說不定你們供出的比我還要多呢」那幾個人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
「我們就算是死,也不會像你那樣低頭的……」「就是,我們可不是你。
」「赫宗,別為你的懦弱找藉口,我們和你不是一路人。
」赫宗勾唇笑著:「好,那我就拭目以待。
」他倒要看看,他們的脊梁骨是有多硬,能扛得住這刑罰的痛苦。
他不過是供出了一些名單而已,並沒有透露太多的有用信息,他不過是為了得到喘息的機會而已,並不是背叛了背後的人……赫宗在心中暗暗地想,他之所以供出這幾個人,就是為了轉移雲鸞他們的注意力罷了。
他不想再承受那些酷刑,說出幾個無關緊要的名單,也只是為了緩解一下刑罰而已,希望這幾個人不要讓他失望。
希望他們都能扛得住雲鸞他們的酷刑。
可赫宗想的,終究還是太過樂觀。
刑罰施下去,不過半個時辰,就有人熬不住,開始招了。
赫宗氣得,忍不住破口大罵:「你們剛剛的那股厲害勁兒呢,這才多久,你們就受不住,就都招了真是中看不中用,就喜歡吹牛的窩囊廢……」對於他在咒罵,其餘的幾人全都心虛地低下頭去,不敢說話。
事情沒降臨在自己身上,真是無法體會到他人的痛苦。
他們活了幾十年,哪裡承受過這樣的酷刑。
這些南儲人的手段,可真是殘酷。
他們簡直沒把他們當人看,都是當畜生懲罰的。
再這樣堅持下去,他們不死也殘。
他們是從梁國而來的,他們還想回到自己的家鄉,也想活著見自己的家人與父母呢。
他們可不想死在這異鄉他國,可不想就這樣白白犧牲自己的性命。
一個人開始招,其他的人也都承受不住酷刑,也紛紛都招了。
黑翼並沒有將他們和赫宗分開,而是讓赫宗親眼看著,這些人如何痛快的將知道的都招了的。
赫宗氣得臉色鐵青。
他這是送了個人頭給雲鸞啊,他原以為,他們能撐個一兩天,他也能有個喘息的時間。
到時候背後那人,肯定會想法子,派人來救他。
他真是沒想到,這些人一個時辰都沒撐到。
赫宗氣得幾乎想吐血。
他整個人顯得極其的暴躁,若不是手腳被捆綁著,他早就將這幾個廢物給撕了。
這幾個人毫不猶豫地,將幕後主使霓凰公主給招了出來。
他們說,他們全都是梁國人。
他們早在幾個月前,就按照公主的指使,偷偷潛伏到了南儲的各個城池縣城。
霓凰公主未雨綢繆,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天的到來。
一旦城池將要被梁國攻破,就讓他們將準備好的毒藥,在各個城內的水井投毒。
城池一天不攻下來,他們就一直將毒,投入水井裡。
黑翼問他們,鳳城內,總共有多少人偷偷潛伏著那些人毫不猶豫地回道:「總共有一百人左右……每個城池,差不多都是這個數。
就算我們其中有人被發現,也會有新的人替補上,繼續在水井投毒。
水井的水,很多是與河流是流通的,必須三天一投毒,否則水源里的毒素,會隨著流動的水源而洗滌乾淨的。
」「他們幾乎是每兩天行動一次……反反覆覆,不出半個月,城內的百姓,會有一大半都死於毒發。
不止百姓會死,守衛城池的士兵將領,也都會慢慢地消亡……到時,梁國的士兵不需要怎麼攻城,整個鳳城就猶如一座廢墟,先從內里開始腐爛崩潰了。
」黑翼聽得頭皮發麻,暗暗咒罵霓凰公主的歹毒與蛇蠍。
這是要將南儲的百姓,統統都送入地獄啊。
這是要讓南儲徹底成為一個死人的煉獄啊。
用這樣歹毒的法子,她也不怕遭了天譴。
黑翼立即讓人將這番話記錄下來,呈到雲鸞面前去。
另外,他根據這幾個人招供出的一些線索,將其餘的那些潛藏的人,統統都緝拿。
不過因為人數眾多,又都分散得很廣,想要全部都抓住,無疑是天方夜譚。
但能抓到大部分的人,也算是成功了。
不止如此,其他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