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瑩瑩想了想:「我要唱《夜空中最亮的星》。」
「選的不錯,很適合你。」林躍走回去跟大叔鼓手,曾經不良少女鍵盤手大學生貝斯手報了歌名,那三人對他比了個ok的手勢。
林躍沖邱瑩瑩點點頭,走到後面一點地方,手指輕觸琴弦,開始的和弦過後,鍵盤手和貝斯手跟上。
邱瑩瑩深吸一口氣,拿出在ktv唱歌時沒有拘束的狀態湊近話筒。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聽清。」
「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獨和嘆息。」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記起。」
「曾與我同行,消失在風裡的身影。」
「我祈禱擁有一顆透明的心靈。」
「和會流淚的眼睛。」
「……」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聽清。」
「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獨和嘆息。」
歌聲斂沒,林躍四人緩收旋律,一曲結束。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了,大家散了吧,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林躍一邊摘下吉他,一邊跟周圍聽眾告別。
一陣熱烈的掌聲過後,情侶攜手離去,做苦力的去開麵包車的門,開跑車的富二代嘮叨著回去也組個樂隊……
今天沒有起鬨讓他們多唱一會兒的人,因為都知道主唱的朋友來了,經常來聽的人很清楚他們不是為了錢或博眼球才在這裡演出的,或許鍵盤手貝斯手鼓手是興趣使然,而主唱一直是初心不改地為緩解晚歸職員工作壓力才來這邊演奏的。
「瑩瑩,你唱得真好聽。」
關雎爾迎上來,抓住邱瑩瑩的手,看起來比當事人還要激動。
「關關,你告訴我,我超常發揮了是不是?」
「嗯,我都錄下來了,回去傳給你。」
林躍正在幫中年大叔往suv後備箱抬架子鼓,鍵盤手走過來,遞給她們倆一人一塊口香糖:「吃嗎?」
關雎爾想拒絕,邱瑩瑩手快地接了過來:「謝謝啊。」
她嘿嘿笑著先塞了一粒到自己嘴裡,又把剩下那粒拿給好姐妹。
鍵盤手瞄一眼正在干粗活的三個人:「你們跟他什麼關係?」
邱瑩瑩說道:「鄰居啊,他住21樓,我們住22樓。」
「真羨慕你們,走了。」她沒有多說什麼,說走就走,過去騎上那輛川崎忍者250r,戴好頭盔,沖二人劍指一擺,給油上路,伴著一陣低沉有力的引擎咆哮,沒入遠方深重的夜色里。
邱瑩瑩說道:「好帥啊。」
關雎爾咀嚼著嘴裡的薄荷味口香糖,沒有說話。
林躍送走開suv的鼓手和騎山地車的貝斯手,背著吉他包來到二人身邊。
「走吧。」
「嗯。」邱瑩瑩說道:「林大哥,我從來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林躍說道:「我哪兒樣的人啊?」
「你跟關關說的那些金融精英很不一樣。」
「我也是一個嘴巴兩隻眼,沒有三頭六臂和七十二變,有什麼不一樣。」
「賴皮,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林躍笑了笑,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想通了嗎?」
「嗯。」
邱瑩瑩說道:「明天我就去找工作,宅在家裡自怨自艾不如腳踏實地往前走。」
林躍從包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她。
「咖啡館?」
「是,我覺得這家店很適合你,而且老闆跟我關係不錯,想來能對你好點兒。」
「那我不是又在走後門嗎?」
「不,我這叫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是那種率真,外向,自來熟的性格,喜歡跟人交流,分享自己覺得有趣新奇和快樂的事情,適合從事接觸客戶,給他們以美好體驗,又不用玩心機的工作,比推銷茶酒飲品甜點服裝鞋帽等,相比之下咖啡這種商品更加年輕化時尚化,跟你十分合拍。」
關雎爾說道:「林大哥,我怎麼覺得你比我還了解瑩瑩?」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