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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哈哈哈哈……」那女人坐起來,拿著自己的那顆掉了的牙齒:「你居然打我……你跟他一樣……你打我……為了那個賤蹄子?」
小白此時站在秦沐和鄭淑芬之間,雖說秦沐現在發狂的時候是力大無窮,誰擋收拾誰,可是到底還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自己好歹還是只狐狸的,這麼想著,空氣中突然閃爍出三道狐火,圍著小白旋轉著。
「你……」那女人驚懼的看著小白,一臉的驚恐。
「別嚇到人家,收起來。」秦沐冷漠的說道:「我倒是要看看她有什麼理由。」
小白無語的看著癱倒在地上眼淚鼻涕血水橫流的某個人,心不甘情不願的收起了狐火,心裡卻想著,哪裡是我的狐火嚇到人家,是發狂的你把人家嚇到了才對。
「理由?」那女人笑得跟個蛇經病似的,「你怎麼會知道?他從前是怎麼待我的?為了那個賤人,他不惜跟我翻臉,在我懷孕的時候還動手打我……可憐我的佩兒,還那么小,還在我這個娘親的肚子裡沒待了多久,就因為他日日家暴而流產,那是我的孩子啊……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你知道麼?佩兒流產的時候,已經是個成了形的男胎!我可以不要老公……可是我不能沒有佩兒啊……」
女人傷心的留著淚水,此時也不顧了形象,什麼儀態萬方,端莊賢淑,全部拋在腦後:「你知不知道……從前的他對我多好……可是自從有了那個女人後……他就變了,他打我……就算了……他把我的佩兒帶走了啊……我的佩兒啊……」
秦沐聽著這女人的話不禁動容,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真如那女人所說,那麼這男的也是死有餘辜,只是這手段……太過殘暴了些,直接給對方一個了斷不好麼?成天這樣吊著對方的一口氣,日日折磨著,是不是能解氣?她的佩兒就能回來了?
「你這樣做,你的兒子也不可能回來。」想到此,秦沐便如此開了口。
「哈哈哈……」那女人笑得開心:「可我再也不用被他打了,而且他再也不能威脅到我了……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是有報應的,他那麼護著的賤蹄子,到最後,給他傳染了一身的病,他的下面都已經爛了。」說道這裡的時候,那鄭淑芬捂著嘴,笑得很是奸詐和開心,如果除卻滿臉的鮮血鼻涕眼淚的混合物之外。
秦沐心說這哪需要老天爺動手啊,他下面已經爛了。
「你這樣做,就不怕遭報應麼。」掀開了窗簾的小白說道,她只是掀開了一個窗簾,然後瞄了兩眼,現在倒是連看都不敢看了,一想到這樣的慘狀竟然會出現在一個女人的手裡,小白就忍不住臉色煞白。
「你的晚飯,肉食那麼香,莫非……」小白臉色一白,想起了先前段姿殺人之後,那個頭讓自己拿到鍋里煮的場景,有種想要嘔吐的衝動,可已經是大半夜的了,她也沒什麼東西要吐,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你今天怎麼了?老是有種想要嘔吐的。」秦沐發現小白的不對勁,一個大膽的念頭自頭腦中升起,有些不怕死的說道:「難道你懷孕了?」
「滾!老娘上哪去懷!」小白滿頭黑線,這話也就秦沐才問得出,心忖道,是不是只要看見有人嘔吐都是要懷孕啊,明明是那女人弄得太噁心太暴力了好麼?忍不住而已……
「所以你們晚上不都是沒有吃下那人的肉……有什麼好噁心的。」鄭淑芬面色淡淡的說道。臉上只有眼圈周圍是紅腫得,看上去似乎極度的委屈。
「噗……」這下輪到秦沐噴了:「敢情晚上給我們弄的飯裡面,肉類原來是人肉。」
「是啊,就是從那個人身上拿下來的,哦,對了,中飯也是。」鄭淑芬指著那男人身上,笑得一臉的天真爛漫:「你看看,我已經把他的下面穿好了,下次,我就烤了這個玩意吃。」
此時別說小白,就是秦沐都有嘔吐的傾向了,尼瑪中午的肉菜這倆吃貨可沒少吃!還讚不絕口呢!只要一想到都覺得噁心,秦沐現在想殺了對方的心都有了。
可沒等秦沐動手,對方已經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並且不斷的扭動著。
「沐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