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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是看管?」秦沐抓住了老人說話中的重點,輕輕的問道。
「是的,」老者緩緩的起身,此時,秦沐才發現,他手中的魚竿真的只是根魚竿,連魚線都沒有,這老人似乎在這邊上坐的有一段時間了,難道只是做做樣子麼?
「我是這裡看管的人。」老人放下手中沒有魚線的魚竿,絲毫不覺得尷尬。瞅著這釣魚境界比姜子牙都要高,人姜子牙是使用的直鉤,說是姜子牙釣魚,願者上鉤,這貨就拿根竹竿,裝模作樣的往水庫邊上一坐,就是這水庫是他們家老闆的,也不見得會願者上鉤,除非是傻了。
「老子不是在釣魚。」或許是秦沐盯著那魚竿的時間過於長,而且在老者跟他說話他也沒聽見繼續思考人生,老者登時就發了火,怒氣沖沖的說道。此時的秦沐這才回過神來。
「啊,當然,你是不是釣魚,跟我們,嗯,沒有關係,只是為何,之前我們走過去的時候,你不告訴我們呢?」秦沐畢恭畢敬的說道,這老人家只有四分之三的臉,用那僅剩的眼睛定定的看著秦沐的時候,那模樣真真的叫人害怕,只得順著老人家所說的說下去。
既然他說他是在釣魚,那麼他就是在釣魚咯。
「哼,因為當時沒有時間。」老頭說出一個連趙老實這種一根筋都沒法相信的話。
於是乎此時的趙老實使用出了他的成名絕技,只見他丹田似乎有一股氣息正在匯聚,心口處有一腔的灼熱直襲腦門,他努力的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聲如洪鐘的吼了一句:「老實點,警察!」
趙老實那嗓子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當年秦沐也被他三番兩頭的吼,就是秦沐這樣平日裡一副撲克臉的人都驚得眉毛一挑,然而紅蓮則是從來沒見過趙老實這一面的,忍不住沖他翻了個白眼。這可比秦沐突如其來的扔個音爆殺傷力大得多了。
「警察?」對方冷笑著說出這兩個字:「是什麼?」
「你……」趙老實氣得一口氣上不來,但緊接著,老頭的話讓他所有的怒氣都消失得乾乾淨淨。
「從前有一隊警察妄圖探求這裡,可是他們再也沒有走出來。」老頭笑了笑,從自己那破舊的衣服里拿出了一個皺皺巴巴的警官證。
「你……你是?」於修一驚,那件事情恐怕整個寧城所知道的都不多,他也是上回在寧家那次的時候,翻自家的老案宗給翻出來的,然而老頭手上的警官證讓於修悚然一驚,因為那模樣還是原來的樣式。
「我就是裡面的一員,唯一一個從那鬼地方留下性命的人,而我,也就成了這裡的守門的。」老人緩緩的說道,似乎是不以為意,可誰都能聽出他語氣中的無奈。
「可是,卷宗上說,全部都……」於修沉重的說道,「全部都死了啊?」
「呵呵,我這個樣子,跟死了有什麼區別?」老人反問了一句,空洞的眼眶正對著於修,竟讓他無言以對。
「到底怎麼回事?」秦沐迷糊得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大約是二十年前,這亂葬崗就一直都鬧鬼,前前後後的來了不少法師鎮壓,可到底還是沒什麼結果,那個時候銀杏山莊也是以釀酒聞名天下,自然也是很有錢,在那個時候,這種事情都屬於無稽之談,雖然那個時候的道士跟現在比,更為靠譜,可依然無濟於事。」
「於是,銀杏山莊的主人便找到了警察局,當時的局長也是腦子進水。」老者此時毫不顧忌的批判當時的警察局長,聽得於修腦門都冒汗,不過,通過卷宗上的事情,警察局當時損失掉一整個小隊,卻是那命令下的蠻腦殘的。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有時候領導的腦洞開到突破銀河系的時候,底下人自然是跟著遭殃,那麼多法師都無法鎮壓的存在,一隊警察又如何,雖然警察身上的正氣使得眾多的邪鬼不敢靠近,但是有句話叫做物極必反。
任何事物都是有兩面性的,若是單個的邪鬼,有兩種人,它們是不敢靠近的,一種是身上本身就有煞氣的人,還有一種是身上有正氣的人。
秦沐是屬於前一種,而這些警察們則屬於後一種,但是,當邪鬼的數量達到可以壓制這些的時候,情況則相反,換句話說,這些警察在那幫子邪鬼的
467 老子不是在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