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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看看,不喝。」紅蓮嘿嘿的笑著。
秦沐將那酒抱得更緊了,這幾日的相處他算是摸明白了,這姐姐就愛好兩樣,亮閃閃的東西和酒,這點上跟龍是如出一轍,大概因為這姐姐的本體是騰蛇,本身就跟龍比較相像。
「真的。」紅蓮又補充了一句:「而且我本體是騰蛇,不會死的,這東西也沒成固體。」
秦沐一臉不信,而此時的黑珍珠則是最有權力說話的人,她輕咳了一聲說道:「其實就是沒有形成固體,這才奇怪。」
「上回在那個唐朝的墓中,之所以會形成固體,第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那酒是原漿,自然度數比一般的酒水要高許多,再加上時間久遠,自然而然就形成固體。」黑珍珠也是對酒水十分喜愛之人,對這些了解多了些,貌似陰差都好這口,比如白叔就對酒水迷戀到不行,就重華那釀酒技術都能將白叔收拾的服服帖帖。
「而這個,」黑珍珠話鋒一轉,很是鄙視的看了秦沐懷中的那個酒罈子一眼,順帶連秦沐一塊鄙視上了,秦沐這個莫名其妙的時候,只聽得黑珍珠說道:「這玩意卻是更慘,這墓存在了多久我不好做評論,但是每個罈子上面放著一個人頭……紅蓮姐姐,你想想這些骷髏還是人頭的時候,有多麼的噁心,你還喝的下去麼?」
被黑珍珠這麼一說,秦沐差點一個手抖將酒罈給丟在地上,整個空氣中所瀰漫著的醇香似乎也變成了血腥的味道,聞之作嘔。
紅蓮更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了,懶懶的看著秦沐手中的罈子,興趣索然:「難得這麼久遠的酒水,竟然就這樣白白的糟蹋了。」
「說不定是什麼特殊的釀酒方式呢。」秦沐其實心裡也覺得噁心,但是更是冒出一個怪異的念頭,想都不想便脫口而出。
一旁的白衣少年那邊已經完全亂了,主要是因為雲莊主和那個小丫頭。
就在酒香開始集結的時候,小女孩的氣質已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雲莊主則是在嚎啕大哭,開始的時候,小女僕竟然對一向崇拜的莊主都沒有及時的慰問,只直勾勾的朝著秦沐的方向看。
而在秦沐將酒罈給封住的時候,那小丫頭灼熱的視線才移開,此時的秦沐更是覺得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沒有了,或許是在嫵媚女不斷的抱怨和白衣少年不停的勸說下,那小丫頭才恢復了正常,不斷的安慰著不停哭號的雲莊主。
秦沐這邊弄清了這酒水的來歷之後,就開始琢磨怎麼從這個鬼地方離開,一個個都緘默不語,或者定定的望著廣場上的方向,暗暗的想著解決的辦法。
然而就在秦沐這邊安靜下來的時候,白衣少年那便竟然亂了套。
也不知道那幾位是嘟囔了什麼,陡然間聽得那雲莊主的說話聲音提高了不知道幾個八度:「你們?你們懂什麼?這些都是雲家的先祖們!當年填湖就是為了拯救整個雲家,我們提供人,他們提供酒!」
「哎呀哎呀,」嫵媚女笑得一臉的無辜,很欠扁的笑容,她緩緩的說道:「我也沒說什麼啊,我只是說雲家不值得,耗費這麼多的人力,結果就換來的是一群厲鬼,填湖,填湖有意義麼?」
「再說了,這裡的酒罈子都不知道放了多久了,你憑什麼認定就是你們家的?」山羊鬍子摸著自己的鬍鬚開口了,他身上的傷好了個七七八八,本來秦沐預計這廝就算在嫵媚女的簡單治療後,都特麼的要臥床好幾個月,結果現在這貨就到處亂蹦躂了,簡直是奇蹟,或者說秦沐低估了嫵媚女的治療能力。
「這當然是雲家的,這墓都是雲家的!」雲莊主顯然有些癲狂,秦沐聽得莫名其妙,貌似這一行人是為了廣場上所放置的酒水而爭論不已,一個喝下去還不知道會怎麼樣的酒,竟然就能夠爭論成這樣。
尤其是雲莊主整個人到最後都有些瘋魔了,小女僕一直都擋在他的面前,那模樣似乎要保護他,只是就雲莊主這腦洞開的這樣大,在面對無塵手底下的一幫如狼似虎的屬下,估計到最後兩個人都得遭殃。
「這墓主人還不知道是誰呢……」嫵媚哉游哉的說道:「你就確定那墓主人的腦袋上寫著雲家兩個字麼?話說回來,這墓可是有一定的年頭了,憑什麼就認定是你們家的,人家墓主人看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