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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頭顱裡面或許代表的就是一個人被做成了酒,秦沐這個念頭剛滋生出來,就覺得渾身發冷,有些納悶的說道:「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那胖子一副了不起的模樣看著秦沐:「因為我看過釀酒的全過程。」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尤其是紅蓮,先前她還因為那酒香差點將酒奪過來喝了呢,現在卻聽說了這個,看著秦沐還未來得及放下去的酒罈,一陣子的噁心。
倒是秦沐眉開眼笑:「我就說了,那酒不能喝,沒準喝壞了肚子。」
秦沐這樂天派根本不去想這裡面的深意,為何一個變異的屍體要將自己的屍體同伴一個個做成酒掩埋在這裡,這是紅蓮一直在思考的問題,然而秦沐一臉得瑟的時候,紅蓮卻臉色一變,腳步輕移,也不見她怎麼移動,只覺得空間一陣扭曲,那紅蓮竟然瞬間來到了還坐在地上的雲家二貨少爺邊上。
紅蓮的出場方式太過驚艷,加上紅蓮大姐的眼神太過銳利,二貨少爺壓根就沒反應過來,大概讓紅蓮大姐盯了十幾秒之後,才像是踩了尾巴的貓咪一般叫了起來:「你……你……你要幹嘛?」這聲音,竟然結結巴巴的。
紅蓮微微一笑,風情萬種。
「老實說,你家釀造的酒,是不是也採用這樣的法子?」紅蓮微微的笑道,那笑容看起來溫婉可親,仿佛只是雲家少爺的一個長輩,隨意的問了幾句一樣。
那雲家二貨少爺卻真是因著紅蓮的笑容想到了什麼,臉上竟然還有些許紅暈,低下頭似乎是不好意思看著紅蓮的模樣,那忸怩的模樣讓秦沐看得胃疼,這在糾結之時,聽得那雲家二貨少爺跟個小媳婦一樣的開口了。
「我家的酒,從來不用這樣的歪法子。」聲音溫潤和睦,似乎跟剛才的劍拔弩張有很大的區別。
紅蓮沒有回答,只是原先溫柔的眸子裡多了一些異樣。
「看著我。」紅蓮的聲音溫柔的在那雲家二貨少爺的頭頂響起。
白衣少年挑了挑眉,壓根就沒有想到紅蓮竟然會用這招,難道是發現了什麼?
白衣少年果然抬起頭來,對上紅蓮那雙溫柔的眸子的時候,感覺自己不由自主的吸引了進入,如同兩潭深深的湖水,眼睛亮晶晶的如同水底的玻璃珠子似的,水汪汪的,讓人只是看了一眼,就能不由自主的沉迷下去。
嫵媚女正要開口阻止,因為紅蓮所用的方法正是她常用的,自然知道後果是什麼,然而這貨還沒開口,秦沐的符文就如同示威一般朝著那嫵媚女襲了過去。
白衣少年若是這個時候還不出手,那就真的不是他了。
只見白衣少年似乎整個人動都沒動,朝著嫵媚女移過去的黃色符紙在半空中停了下來,一道白光擋住了那符紙的去路。
秦沐沒有發火,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白衣少年竟然在身體一動不動的情況下,都能發動法力,秦沐的靈力若是能夠這麼隨心所欲的控制,恐怕巫歌也就不是這樣一直一籌莫展敵我不分了。
秦沐挑了挑眉,卻沒有惱,似笑非笑的來了一句:「白先生真的是好身手。」
「你這是何意?」白衣少年沒有聽得進去秦沐的恭維,而是冷冷的說道,當著他的面動手,紅蓮就算了,那女人打又打不過,脾氣又暴躁,是個不好惹的,然而秦沐這廝也想打他的人的主意,也不看看背後的主人是誰?
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不是麼?
「沒什麼意思,練練手而已,這麼久不用黃紙畫符了,有些生疏,技藝當然要經常訓練啦,那是一輩子都用來吃飯的傢伙,你說呢?」秦沐睜眼說瞎話,臉皮厚的很。
白衣少年冷笑一聲,拂了下袖子,轉過身去,似乎不打算與秦沐繼續計較此事,而就在他拂袖的同時,他的那團光團緊緊地包裹住秦沐的符文,頃刻間,就化為灰燼。
秦沐的靈力一直噠在這符籙上,這也就是為何白衣少年一定要毀掉他的原因,所有沾染了秦沐的靈力的東西,按照體質的不同,有些人可能一生都不會有任何變化,但是有些人很可能會因此喪了命。
秦沐的靈力搭在那符紙上,符紙本身的符咒也會在一瞬間提升不少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