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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淡淡的灰影從空中浮現,那是那個人的魂魄,驚慌哀嚎著朝著天上飛著,卻陡然間四分五裂,怕是魂飛魄散,再也無法成形。
周圍的人陡然變色,接連退後了好幾步,一臉蒼白,有些膽小的,甚至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嚇得渾身顫抖,無法言語。
兩回都叫釋然攔住,才導致了這個局面,若是一開始那鬼東西出來的時候秦沐就上前阻攔,那人也不至於血肉都化作了泥漿。
秦沐的語氣中不自覺的帶了怒氣:「你兩次攔我作甚?若第一次我就出手,也不至於到現在這種地步。」
「不攔你,那東西撲上的就是你。」釋然淡淡的說道:「況且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尤其是貪慾,這惡鬼,不就是貪慾所化麼?那人拿了他不該那的東西,自然,要付出些代價。」
秦沐冷笑:「是麼?不該拿?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覺得對面那老道就該拿了?」
「非也,」釋然雙手合十佛號一聲,看向半空中那魂魄最後爆炸的地方不悲不喜:「萬物有靈,剛才對面的施主已經弄死了鬼頭蠍,卻連最後一絲冤魂都不肯放過,逼得那冤魂化作大頭鬼來害人,已是不對,萬事有因才有果,施主為何如此執著呢?」
秦沐複雜的看著釋然,他突然覺得跟和尚說話是一件非常費力的事情,明明事情就是這樣,他偏偏能給你找出幾百種不同的理由來,甚至還頭頭是道。
按照釋然那理論,這冤魂是屬於大自然的,誰都碰不得。在秦沐看來,這冤魂就應該提早消滅,但是其他的同行,有修煉魂法的,會想著將這個玩意抓捕成為自己的僕人。這和尚縱使是個武僧,崇尚暴力解決,可終究還是個和尚。
這邊的人群中折損一人,而且死的這樣的莫名其妙,周圍的人有些恐慌,幾個膽子小的,直接沖向園門口。
林港生還沒反應過來,倒是將林港生的女兒推出來的,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反應得到快,只是揮了揮手,幾十個身材高大的保安就將所有人團團圍住,那架勢,仿佛讓這裡的人有去無回似的。
「有意思。」之前盯著秦沐看的中年人突然說了一句,聲如洪鐘,站在邊上的人還不覺得怎麼,可站在周圍的保鏢只感覺腦袋裡一陣發暈,險些要站不穩。
「竟然是個內家高手。」瞅著那中年人,秦沐好生羨慕,要說秦沐現在缺的是啥,估計就是身手了,這身體,動不動生病,巨力符的一個副作用能難受好幾個月,而練家子就要好上許多,畢竟巨力符對他們的作用有限,不會太耗費他們的精神。
地上的惡鬼突然身上爆發出一陣渾厚的金光,全身化作一灘惡臭難聞的水,與之前那爆炸而死的人的肉泥混合在一起,惡臭的水所流淌過的地方,立馬形成一個深坑,而且這種液體的腐蝕效果還在持續,周圍的草叢一點點的被感染,只是速度慢了些。
秦沐後退幾步,讓這惡鬼身上的威力嚇了一跳,還真小看釋然,本以為他的拳頭只不過是暴力的攻擊,沒想到這攻擊裡面還夾雜著佛力,故而那惡鬼在中了幾拳後,便化作了一灘水,估摸著釋然本身的佛力並不低,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中年人的「獅吼」只是讓周圍的保安暈了一下,在別墅前的那個男人輕咳了一聲之後,所有的保安便恢復了原狀,仿佛什麼都沒發生,只不過中年人的臉色陡然間變得蒼白,看向別墅前的那人的時候,帶著深深的忌憚。
秦沐一直以一種近乎崇拜的眼神看著那中年人,突然看到他出現這樣的表情,甚為疑惑,回頭看了眼那個平凡的站在別墅門口的男人,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而且看林港生對他的態度,和他能夠號令眼下的這些保安,按理來說應該是林港生的管家或者助手。
這樣的變故林港生也驚呆了,他可沒有忘記,這玩意可是從他的寶貝女兒的腦袋頂上突然冒出來的,這麼一想立馬讓他冷汗直冒,身為一個平凡而沒有靈覺的人,林港生根本看不見他女兒頭頂那團不斷燃燒著的火焰。
「管家,好樣的,誰都不能走!」林港生壯膽吼了一句,立馬拉了不少仇恨,膽小的同行雖然忌憚那少女頭頂的火焰,可不代表他們懼怕普通人,甚至有個別的同行手裡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