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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時人仍然不以平涼稱呼此地,因為五代的地方文官,可以說是最沒有存在感的,平涼縣令甚至有長達十餘年缺失的記錄。
最開始呢,這裡是是屬於彰義軍節度使的涇州鎮軍派人占據。
現在則屬於渭州,真正掌握渭州的,不是平涼縣令,而是渭州鎮軍鎮將。
而且此時,平涼所在的渭州,是整個西邊彰義軍節度使(涇源)和靜難軍節度使(邠寧)一帶最為富庶的地區。
因為這裡卡著往西的商路,渭州城西的彈箏峽(三關口)又是最好收商稅的地點。
除了收稅以外,渭州的軍兵們還可以在羊肥馬壯之後,出三關口去往原州甚至會州打党項人的草谷。
五代武人可不是明末的武人,明末邊軍戰鬥力不堪入目,連鐵鍋都沒的蒙古人,都只有夜不收等精銳敢去打殺一番。
而五代,彰義軍節度使這種西邊的邊角料節度使兵馬,也能經常出境去劫掠。
原州党項總共不過兩三萬人,就是被他們常年打草谷的結果。
渭州城正建在三關口外,因為昔年是防禦吐蕃的前線,所以城池修建的極為高大。
並且就在三關口谷口附近,也修建了大量的哨塔和敵台。
不過張昭的運氣不錯,此次兵亂的主力,是渭州和武州的兵馬。
等張昭走出三關口,到達渭州城下的時候,渭州城留守的軍人才得到消息。
因為原本負責駐守在三關口各個哨塔和敵台的士兵,都被軍官帶著去參加叛亂去了。
加上原州党項只有挨打的份,從來不敢經過三關口到渭州來,是以根本無人關注這裡,張昭率領一萬餘人,無驚無險的通過了三關口。
『轟隆隆!』
張昭率前鋒三千餘人到達渭州城下,還沒開始紮營,後軍還在山谷中,只聽得一陣打開城門,吊橋放下的聲音,渭州城竟然城門大開。
正當張大司空以為對方被他嚇得要開城投降的時候,嘩啦啦的腳步聲響,在十幾面旗幟的後面,差不多有兩千餘軍馬,竟然出城列陣在了城外。
「這是?這是要跟我們在城下野戰啊!」
策馬立在張昭身側的閻晉,砸吧了下嘴,難以置信的說道。
話說我張司空打遍安西諸國,除了他精選小股部隊搞偷襲或者故意引誘的時候,只要歸義軍人數與敵人相當,就沒有敢列陣跟他們對打的。
不一會,對面的渭州軍列陣完成,一員小將就從陣中策馬跑了出來。
這員小將手持硬弓,僅僅以雙腿夾著馬腹,離著歸義軍還有一百多步,就雙手如雄鷹展翅般連續揮動了好幾下。
隨著他的揮動,幾支箭失前後二至,幾個沒經過訓練,不尊號令策馬到處亂跑原州党項騎士,立刻就遭殃,五個人被三箭射死兩人,剩下三人狼狽不堪的逃了回來。
「風!風!風!」列陣在渭州城下的渭州軍突然齊身三呼『風!』隨後城牆上也紅旗展動,喝罵聲四起。
我尼瑪!
張昭和閻晉等人目瞪口呆的對望了幾眼,這套路好熟悉啊!這不是他們經常打別人的招數嗎?
對望了幾眼,張昭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對面這是在啪啪打他的臉啊!
「吾兒信長何在?」
被打了臉的張司空,本來準備自己上的,但考慮了下他的騎術和身份,硬生生止住了這份,轉而對著一直在他身邊護衛慕容信長,大喊一聲。
慕容信長早就氣得嗷嗷叫了,少年人正是好勇鬥狠的時候,哪經得住別人這麼臊他的麵皮?
慕容大兒長嘯一聲,持弓提槍,穿著他最愛的白袍,跨上心愛的銀白色戰馬,風馳電掣般沖了出去。
「田舍奴休走!留下你的首級來!」
對面那員小將一看慕容信長如此拉風的奔了出來,只看馬速就知道不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