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汕洲的第四天,師徒二人準備去見莫青口中所說的老友...清晨就出發...
對於汕洲,莫青表示沒有來過,但蕭寒看來,反而覺得他在掩飾什麼,這些天的觀察,蕭寒感覺莫青對這裡很清楚,師傅平時與自己嬉笑怒罵,不拘小節,來到這裡,卻有些拘謹,行事言語方面都極其小心,面對諸多疑點,蕭寒雖納悶,卻也找不到突破口,他是很不想懷疑師傅的!
老友的居點不同其它印象中的居士,反而所在汕洲商業交易中心的鬧市區,另類的是,中心區的房子與樓閣美輪美奐,有的金碧輝煌,有的煙霧輕了,仿佛若有仙,有的奇形怪狀,來往多有人注視....只有老有所在,無名無稱,雖不破舊,可惜實在太過於平常了.
初次登門,蕭寒覺得應予見面禮以示友好,莫青的話倒是給了蕭寒這個流浪少主一悶棍:你如果敢送東西給他,他一定會聯繫新朝,將你「繩之以法」!
蕭寒比較鬱悶,莫青這兩天話不多,一旦出口也是生硬非常,偶爾冷嘲熱諷,施暴對象當然是蕭寒,蕭寒不適應,可惜也沒有辦法!
不出幾時,從邊緣的客棧來到中心區域的老友家門前,蕭寒剛要敲門...
莫青:「你站在這,不要講話,不要亂動,更不要偷聽,我會進去,你記住,不要有動作,否則,我保不了你!」
額...好吧,蕭寒頹然,點了頭答應了,之後真的聽話的沒有了什麼動作!
莫青沒有叫門,只是上前輕聲敲了三下,又敲了三下...這樣反反覆覆的敲了...總之,蕭寒沒有記住!
等莫清的敲門旅程『結束,門突然在沒有徵兆的情況下突然打開,莫青沒有奇怪與驚嚇,徑直走路了進去....
——————你來了啊,我一直以為,你是不在這個世上了.....
聲音飄渺,比莫青更加厚重,由音而發,霸氣淺露!
「你總是把自己關在這個小黑屋裡,沒有朋友,沒有敵人,沒有可以共事的人,更加沒有可以接受你命令的人,相對於曾經的你,我更樂的看到現在的你。呵呵!」
「聒噪!」
老友倒是配合自己說的,討厭聒噪的人,自己首先會保持緘默!
「你怎麼會不知道我還在世,你的那些徒弟們呢?記得當年,你還真是門第鼎盛啊!今非昔比,曾經叱詫風雲的夢仙三少之首,如今也只有在這裡安度晚年了,多可悲!」
「我的心性你一直不懂,這也是你一直無法超越我的原因,你這個樣子...夢仙三少,嘿嘿,浮名何惜!」
「算了,我來這裡本不是想與你拌嘴的,流浪星被攻破了,我需要你的幫助!」
「哦?那個無敵於世的蕭恬呢?他的本事,可不在我之下啊!」老友的聲音雖然變得奇怪,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現身.....莫青沒有尋覓,只是在那一扇門之後--是在與蕭寒之間,僅僅所隔的那一扇門!
「陛下年紀老邁,多年積怨且身體早已不如從前...我帶少主逃亡,其他人,應該都不在了吧!」莫青這一刻傷感,雖掩飾,還是悲情四溢.....
「我知道你就是那個腦筋古舊,思想僵化的愚忠!你的流浪星,陛下,少主....真實可笑至極!」
「需要什麼,你說吧,只要蕭寒可以去夢仙學院!」莫青決定不再聽老友的胡言亂語,人和人的溝通,有時沒有用...
「好,既然這樣,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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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站在原地,他腦海中一直浮現兩個畫面。一個是莫青適才對自己講的,不輕舉妄動.....另一個,居然是昨天的乞丐!
蕭寒後悔了,他很少做後悔的事,因為後悔並不是多麼喜歡忍受的感覺,蕭寒自覺昨天言語有失,情緒失控,難過的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吃!再憶起那乞丐單薄的身體和倔強的眼神,忽然很氣自己,他曾經貴為少主,憐憫別人的心一直存在,從未泯滅!還記得很小的時候,那時流浪星與新朝的爭鬥持續升溫,自己所在的宮殿每天都有不明殘破飛劍射入,那個時候,真的很害怕,總是擔心哪一天自己被飛劍射中,就此而湮.....那個時候,大哥總會陪在自己身邊,講述流浪星的千年歷史,
第五章,古怪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