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水一般在流逝,南王和慕容雪涯已經出站一個月之後,這一個月兩個人出征打的很是艱難,本來以為會十天結束的戰役,卻沒有想到打了整整一個月還沒有任何的消息。
這一次天忽然下起了大雨,兩軍都沒有任何的動靜,坐在帳篷里的顏慕璃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著面前前來報信的將使,一臉嚴肅的神情。
解不開的眉頭緊緊的深鎖一起。
「有什麼消息了嗎?」顏慕璃的詢問讓站在面前的將士點了點頭,他雙手抱拳給了顏慕璃行了一個日常的禮節。
「回王爺事情如您想的那般模樣,等我們的人趕去的時候,事情已經如此了,所有我們沒有任何的辦法,而且那裡如今已經是夷為平地了,所以.......」他的話裡帶著一絲為難,臉頰上更是掛著一絲讓顏慕璃看見的神色來。
「好了你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說完話顏慕璃便對著身邊的士兵擺了擺手,讓他離開。
「多謝王爺體恤。」說著便轉身離開了。等他走出去之後,慕容雪涯就從外面走了進來,烏黑如墨一般的髮絲上掛著絲絲的雨霧。
「王爺臉色為何如此蒼白?」走進來的慕容雪涯一下子就看出顏慕璃臉頰上,發生情緒上的變化。
他有些擔憂,因為他知道顏慕璃所擔憂的事情,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早已經讓這個事情變的透明。
「坐吧。」顏慕璃對著慕容雪涯做了一個動作,讓他坐在了自己的對面,他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來一個寒玉的小酒壺,做工十分精良,自己喝了一口之後便丟給了坐在對面的慕容雪涯。
他伸出自己的大手便接了過來,直接對著自己的口便喝了一口,酒香濃郁慢慢瀰漫在房間裡。環繞在兩個人之間。
「酒是不是很香?」忽然顏慕璃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話,讓慕容雪涯點了點頭,雖然心裡有著無限的疑惑,但是他並沒有說出來,只是緊緊的皺著自己一雙烏黑的眉頭,看著這個面前的如山一般的男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有些感覺到陌生。
「王爺。」他還是擔憂的問了一句,話里的擔憂讓顏慕璃清晰的聽見。
「這個酒是他給我的,你覺得也是好酒對不對?很可惜以後再也喝不到了,他曾經告訴本王,這個酒天下只有他一個人會釀造。」說完話便站了起來,手拂過自己的衣衫裙擺站到了門口處,一雙看不見底的眼眸里全部都是一絲蒼白。
目光緊隨雨絲的飄落。心卻早已被掏空,他知道自己雖然恨著,可是自己的內心卻有那麼一絲渴望,甚至是自己都看不清楚的渴望,可是卻真實的存在著。
可是如今卻發現似乎有些可笑,自己那麼執著的東西,竟然就這麼消失,還是那麼自己想不到的結局。
為何?誰能告訴他為何?
「王爺事情已經如此,王爺就不要自責了。」他的勸說讓顏慕璃轉過身子來對著慕容雪涯忽然露出了一絲笑容來,可是這絲笑容卻沒有讓慕容雪涯看明白。
看著綻放笑容柔軟的嘴角處,綻放的卻是最淒涼的光景。
「這次的戰事你怎麼看?」忽然顏慕璃把所有的問題都轉移了,慕容雪涯心裡雖然心疼著王爺,可是看見他這麼說之後,也露出了一絲笑容,於是連忙回答著顏慕璃的問題。
「我覺得,這次的戰事應該會很快結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不過十天,我們便可以班師回朝。」慕容雪涯自信的回答,讓顏慕璃搖了搖頭。
「你錯了雪涯,我們一起殺敵的日子也不斷了,所以我一直很相信你的為人與能力,但是這次你錯了,如果我沒猜錯,這一座城池將會是我們最大的障礙。」顏慕璃的問題讓慕容雪涯沒有開口。
「我知道你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而你卻不知道,南疆的兵力已經在慢慢抽回,雖然速度十分的緩慢,但是卻是源遠流長,而東賀忽然之間的停戰,更是有些讓人意外,所以,在加上西涼,不難想像接下來的戰事會是怎樣的困難。"
經過顏慕璃的解釋,慕容雪涯似乎明白他的用意了,所以他點了點頭。
「王爺既然如此,我有一個主意,不知道王爺要不要聽聽?」慕容雪涯了解戰爭的殘酷,所以他才會把自己剛剛想到的想法告訴顏慕璃,但是他卻沒有十分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