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鹿直冷酷的看著,自以為是的周助說道「聽著你如此幼稚的言語,還真是替你悲哀啊!有人跟你詳細解釋過……究竟要具有怎樣的心性與潛質,才能成為忍者嗎?」
他裝作才注意到,周助的叛忍護額的樣子,嘲笑的再次開口。筆神閣 bishenge.com
「哦!抱歉,看你額頭上的護額。原來你還是出身於,最愛把忍者,當工具使用的霧隱忍村呢!」
周助難以忍受,奈良鹿直這番看低他的做法。他回懟道「是又怎樣?」
面對周助的惱怒,奈良鹿直卻不知適可為止為何物。
他瘋狂的,在作死的邊緣,繼續試探道「哦吼!你沒叛逃霧隱前,難道就沒有任何一個人。來告訴你,忍者的準則,和忍者的定義嗎?」
「哼~小鬼就是小鬼,連你頭上護額,所附帶的那份重量,你都沒有掂量清楚。就早早的開啟了,自己無知的忍者生涯。」
「任你實力滔天又怎麼樣?以你的這份見識和幼稚的觀念。你早晚會成為路邊的枯骨、忍界土壤下的養料。」
「老夫的性命、同伴的性命。比之將重要情報透露給敵方,將秘術透露給非家族之人來說——都是輕如鴻毛的!」
「而這個邏輯鏈,可不因身份地位,或是人質的多寡,而會有所轉變的!」
「當帶上護額起,所有的事,便都由不得你用自己的感官,去決定了!」
「只有遵守嚴密的規則,忍者、家族、甚至忍村,才能繼續保持如今的地位,繼續發展。」
奈良鹿直深深的,看了一眼,沉默不言的周助,非常決絕的說道「所以……老夫可不需要你的憐憫,也不會去做出,在你主導下,嚴重違背忍村與奈良家族利益的什麼選擇。我勸你還是,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你是在一心求死嗎?」周助面對奈良鹿直的求死之言,擺出高冷的面容,如此問道。
「你要知道……現在這個狀態,宛如神祗的我,真的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聞聽周助如此威脅言論後,奈良鹿直站在原地,連眉頭都未曾皺過一下。
他平淡的說道「忍者除了不畏死外,就當屬忍耐這一條,融入了忍者二字中的品質。」
「忍常人所不能忍!任務、情報、規則高於生命,這就是忍者!」
「看來,你對忍者的了解,對自己所屬身份的了解,真的是需要回爐再造一下了呢!」
列行嘲諷周助,已經成了奈良鹿直,臨死前一逞口舌之快的減壓方法。
畢竟是死亡,又有幾個人,真的能……不畏懼死亡能?這可是自一個人出生,就被編入腦海深處,最令人窒息的恐懼。
「老傢伙,好是嘴碎!」周助被奈良鹿直多次的貶低言語,已然激起了盛怒心火。
「本來還想著,等把你一身本事都騙出來。就讓你隨著,這些木葉忍者的陪葬,沉屍大海!」
「現在看來,我的決定,確實有點草率了!」
奈良鹿直,聽著周助惱怒後,直接暴露出來的結果,卻並不感到憤怒。
這世上,對於沒有了利用價值的人,怎麼可能抱有善意?更何倫,這些木葉之外,以野蠻血腥著稱的忍者。更何倫,對方叛忍的身份。
奈良鹿直,壓根就沒信過,周助放他們離開的鬼話。所以……也變不會因周助,透露出來他的詭異計量,而感覺到,被欺騙後的憤怒。
「我會讓你見識到,活著遠比死亡更加痛苦的折磨!」
「哦~」奈良鹿直依舊以悠然的語氣說道「我勸你還是別廢功夫了!像我這種,活了五十六載,當了四十四年忍者的老傢伙來說。」
「什麼樣痛苦,我沒感受過?什麼樣的審訊手段,我沒經歷過?」
「以你的年齡與閱歷來說,你根本就不可能,從我緊閉的嘴中,得到任何關於我影子秘術的情報!」
他話語一頓,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對周助說道「少年人,要懂得感恩與適可而止!你的幻術,確實詭異到了極點。也在我沒反應過來之前,讓你得到了我奈良一族的核心秘術——影子模仿術與絞首術。」
「有此二術,你已經傷及了我奈良一族的傳承之本。知足者常樂,何必要一心追求我的影子秘術呢?」
「呵呵~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