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雲匯聚,風雨淒淒。
雨中的飛鳥無力地揮動著翅膀,一頭扎進自家老巢,就再也不想出來了,大風吹的天空中烏雲翻卷,吹斜了雨幕,掀起了波瀾,飛鳥振翅也難飛多遠。
狂風驟雨突然而至,整個木葉村大雨滂沱,路上行人稀疏,鳥獸都蟄伏了起來,何況是人,這種天氣不是出門的好日子,沒有要事一般都是在家休憩,忍者也不例外。
月華同樣宅在家裡,舒舒服服的呆在書房裡,桌上熱茶白霧裊裊,旁邊還有一盒子點心,他縮在搖椅裡面,抱著捲軸慢慢的看,頗為悠閒自得。
自從幾天前綱手同意他回村子後,綱手發布了命令,撤回了對月華的通緝令,並且儘量將情報擴散出去,洗白月華叛忍的身份。
這段時間他聽從了綱手的勸告,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足不出戶,因為鹿久大叔和吉乃阿姨都來過,吉乃阿姨為他掉了好一把眼淚,讓他很不好意思。
當初一門心思想著變強了,很多事情都沒考慮那麼多,現在回頭去看,只能說有得必有失。
「叮咚。」
門鈴聲響起,月華慌忙躍起,一看桌上的表,已經到中午了,懊惱的拍了拍腦門,這才感覺到飢腸轆轆,輕微的腸鳴猶如雷鳴。
腳步輕快的出門拿了定好的外賣,他這幾天全吃的外面飯館的飯菜,一個人做飯太麻煩,現在又不好出門,乾脆就點了外賣,每天定時會送過來。
「唉!這雨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月華惆悵的看了一眼天空中不散的陰雲,這暴雨已經下了整整兩天了,讓他去院子裡耍個拳都不方便,嘩啦啦的雨水沿著房檐溜下來,密密的就像是一道帘子。
吃完了午飯,月華坐在書房裡想事情。
零號現在應該和天藏在一起,也不知道零號有沒有暴走,不過既然放到暗部裡面,就算零號暴走自然也有高手壓的住場子。
他現在考慮的事情是玲子阿姨的事情,好久沒有見過了,他的心裡莫名有點忐忑,當初他稱得上不辭而別,要是見面了,天知道會怎麼教訓他,饒是以他現在的實力,也是生出了幾分心虛氣短之感。
思索了一會,也沒什麼辦法,除了硬著頭皮挨訓,他想不出什麼花招來解除困局,不由長長的嘆了口氣。
「煩死個人了,玲子阿姨那脾氣絕對不會放過我的,還有花火那裡,好久沒有說過話了。」
一堆事情想想就感到心煩,他一想起上一次見花火也是在數月之前,還是變化了樣貌,恰巧碰見後偷偷看了幾眼,小丫頭也是個好勝的性子,指不定多生氣呢。
偏偏他兩輩子加起來,也沒和女孩子打過多少交道,一時間愁腸百結,就連研究忍術的心思都淡了,捲軸丟在桌子上不管了。
「唉!」
重重嘆了口氣,月華無精打采的靠在椅背上,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但是眼裡全然沒有點神采,心思早飄忽不見了。
「咄咄。」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月華的眼神裡面還是一片茫然,遲鈍的轉了轉腦袋,他才找到聲音的來源,一隻信鴿站在窗台上,用嘴巴撞擊著玻璃。
開窗將鴿子抱了進來,他取了點穀粒,倒了點清水餵鴿子,然後才取下了鴿子帶來的信函。
現在知道月華在家的不過那麼些人,而能夠動用信鴿傳信,更加只有那麼幾位,這是團藏的來信,信上的內容很短,不過兩眼就看完了,但是他的眉頭卻緊緊皺了起來。
團藏的信上只說了一件事,那就是根的問題,詢問月華想要什麼時候接手根的勢力,讓月華抽空去根的基地,畢竟這一次月華回來,師徒兩個還沒有說上幾句話。
根!
月華將手中的信函搓成灰燼,飄落在菸灰缸里。他不抽菸,這是他父親留下來的玩意,他也沒有拿掉,擺在桌子上當個念想,就像廚房裡那一套精心保存的灶具一樣,都留了下來。
他琢磨了一下,要不要現在接手根?還有團藏是不是真心想要讓位?就算團藏肯讓位,他估計也得花力氣收服根的成員。
「不知道取根和風回村子了沒有?」他喃喃自語,他現在可不怎麼清楚根的事情,直白點說就是一頭霧水,根本不大了解根的情況。
當初他帶著
第二百九十七章 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