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那麼想要殺死六道仙人嗎?」大蛇丸問道。
「仇恨!」
「有多恨?」
「不死不休!」
大蛇丸繼續說道:「你知道嗎?當初我離開木葉之後,非常痛恨我的老師三代火影。他把我所有的美好都奪走了。
然後兩年前我殺了他,殺完他以後我內心空虛無比,只能開始追求力量來麻痹自己。我找到宇智波鼬,找到宇智波佐助。就是為了追求力量。
在被宇智波鼬殺死過一次以後,我發現以前的仇恨根本不值一提,我對殺死師傅只剩下愧疚。
我不知道你和六道仙人有什麼仇,但值嗎?」
值嗎?只是相對於秋原內心而言是值得。
他封印了輝夜,封印了自己的母親。外人封印輝夜秋原可能沒有那麼憤怒,不會充滿如此大的仇恨。但那個人,是自己的兒子。是他和輝夜的兒子!
在秋原心中,對羽衣的恨,遠遠大於對蛤蟆仙人的恨!
弒母者,不得原諒。
在兩個孩子小時候,秋原就沒見過他們兩個。所以對秋原而言,他們兩個近乎於陌生人。
但輝夜呢?她一直看著兩個孩子長大,她如果知道秋原的所作所為,肯定是不會認同的。沒有母親會想著報復孩子。
所以,值,是他對兩個人的審判,這個值,僅僅是他一個人內心的堅持而已。
就像真正的俠客,道士,教徒,和尚,苦修。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是一個人內心的堅持。
「大蛇丸,你不用說教了,六道仙人和我的仇恨是不可調和的,可能我殺了他之後,我會空虛,會後悔。
但沒有走過這條路,又怎麼會知道這條路是通往悲傷呢?」
人生,所要走的彎路,一條都不會少。
「我不說這些了,談話進行到了現在,我想你已經知道了我對你的計劃沒有任何的幫助,我還要死嗎?」大蛇丸好像在問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平靜異常。
「我不會殺你,但你在希望保留三代火影控制權的時候,就已經不能信任了。所以在兩年之內,我會在整個木屋方圓十公里布置封印結界,你不能離開,等兩年之後,我忙完所有的事,你才可以離開了。」
大蛇丸沒有討價還加:「明白,但你不覺得我一個人太無聊了嗎?」
「你需要什麼實驗材料我會叫專門的人聯繫你,為你服務。當然你需要研究的課題是必須關於靈魂的。」
「我能提條件嗎?」大蛇丸開口道。
秋原回答道:「當然可以。」
大蛇丸指了指秋原帶來的木桶,他明顯感知到裡面的人是曾經自己的徒弟:「能讓她來陪我嗎?」
秋原本來是準備在大蛇丸不配合的時候用紅豆來威脅他,沒想根本沒用上。現在的紅豆已經失去意義了:「當然可以讓她陪你。」
時間距離秋原解決神秘能量的問題已經過去一個小時左右,秋原開始慢慢的適應殘缺靈魂與身體的不協調。
現在的他,走路跑步,施展忍術基本上沒有了任何的問題。摸了摸自己的幾縷白髮,感覺再也恢復不了黑色了。
秋原走到木桶的旁邊,結印之後解開封印,察覺到紅豆正在慢慢的甦醒,他對大蛇丸說道:「你呆在這裡吧,我會安排人來聯繫你的。」
說完之後,秋原運用飛雷神消失不見。一片森林,一座木屋,兩個人。大蛇丸和御手洗紅豆。
他們在木葉的關係是怎樣的?動了感情的大蛇丸會怎樣面對曾經的徒弟?是相逢的感動喜悅,還是刀劍相向。
這些,應該是另外一個故事。
木葉62年11月3日,綱手站在木葉村的門口,身邊是靜音和邁特凱,他們三個將去參加第二次五影會談。
60多年前,是她的爺爺初代火影去參加五影會談,那次會談,影響了整個世界六十年的發展。
60年,仿佛是一次輪迴。
千手綱手,初代火影的孫女,這一次,將由她決定整個世界的命運。
趕了一天路的綱手,靜音以及凱有些許累了,她們已經到了火之國和鐵之國的邊境,再有三個小時就能到達會議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