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白的分身消失之後,那名日向宗家的男人先是一愣,隨即一種不好的預感從他的心底浮起。
將羽衣三郎抱在懷中,雖然對小白的動作有些不滿,但是羽衣代還是覺得這個只是小白為了報復羽衣三郎而做的惡作劇罷了。
隨手將羽衣三郎交給了身後的族人,羽衣代深吸了一口氣,對日向家族的人擺了擺手「我兌現剛才的承諾,你們走吧。」
聽到了羽衣代的話,日向宗家的人心中那股不好的預感變得更加濃烈了起來。
「走!」毫不猶豫地日向宗家的人當先帶頭向真我水域之外撤離。
「族長。」接過了羽衣三郎的羽衣族人開始低頭為其治療身上的傷勢。
但是在他的查克拉進入了羽衣三郎的身體之後,忽然面色凝重的抬頭喊了羽衣代一聲。
羽衣代沉默回頭。
「少主的查克拉經絡,被切開了。」
「什麼?」羽衣代轉過身,看向了那名族人。
「少主的經絡損傷有些嚴重,雖然我可以將其修復,但是恐怕少主以後在使用查克拉的時候可能不是那麼順暢了。」
「就算傷到了內臟,頂多只是花點時間恢復而已,怎麼會給查克拉經絡帶來永久的損傷?」
羽衣代的心中也生出了一點不好的預感。
「這種手法有點像是日向家的點學術。」
不等那名羽衣族人說完,羽衣代就完全反應了過來。
是日向家的人搞的鬼!
羽衣代的額頭頓時浮出了無數根青筋,原本已經平息下來的真我水域猛然向外擴張了起來!
但是羽衣代的作為最終只能變成無用功,因為清楚地看見了小白動作的日向宗家此時已經用盡全力跑的不見了蹤影。
羽衣代的暴怒被在場的眾人看在眼中,他們擔憂地看著面前那個如同暴怒獅子一般的男人,一時間誰都不敢上前。
追逐無果,羽衣代只能將真我水域解除。
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身後的族人,羽衣代的臉上好像一下蒼老了許多。
「走吧。」最終,羽衣代只能輕聲說了一句這樣的話,當先走了出去。
「召集人手,隨我去日向家的駐地。」
在意識回到了本體之後,小白就開始瘋狂地向外跑去。
但是沒有跑出多遠,小白就發現身後那高出了自己不少的真我水域忽然土崩瓦解。
被四散的水流帶著衝出了老遠之後,小白從泥坑之中站了起來。
低頭看了一眼滿身的泥濘,小白有些無奈。
看來自己必須要換衣服了。
身上的這一身從現世帶來的襯衫和牛仔褲已經完全在一次次的損耗之中變得破破爛爛的了。
不知道水月那邊有沒有什麼我能穿的衣服。
剛剛想到這裡,小白的心中不由一愣。
對了,我得快一點將點學術的內容背下來。
就近找了一處天然的樹洞,小白直接矮身鑽了進去。
顧不上樹洞裡的泥濘,小白開始閉目默背著新學不久的點學術。
雖然小白不是天才,將那些繁瑣的細節忘記了一部分,但是這些東西終歸還是能和自家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對照上的。
感覺將大概的知識記的差不多了之後,小白從樹洞之中慢慢爬了出來。
剩下那些忘記掉的部分就通過後面的實驗摸索來完成吧。
雖然不知道自己被水流衝到了什麼地方,不過應該大抵還在日向家和羽衣家族的駐地附近吧。
想到這裡,小白又重新躲進了樹洞之中。
現在的自己沒有什麼自保能力,還是在這裡先呆上一會兒等到分身恢復了再出去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小白在樹洞裡的水坑之中換了一個相對舒服一點的姿勢。
但是卻不想就在此時,在樹洞的一個角落,忽然凸出來了一塊。
一個扎著高馬尾的男子從地下鑽了出來。
蹲在水坑之中,那名男子一邊小聲抱怨著一邊將身上沾染了泥水的衣服擰乾。
「真是的,在哪打不好非要在這裡打,打也就算了還要使用水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