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然降臨了,一整個白天都在提心弔膽的考生們也開始鬆懈,放鬆了警惕,而那些下忍中的佼佼者卻在白天養足了精神,準備在夜晚將整個森林變成自己的獵場。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年才十一歲卻被夕雲認定已經擁有接近中忍實力的花火應該是那些佼佼者中的一員,擁有白眼的她在黑夜的森林中幾乎是所向披靡的獵手。可惜白天發生的那件事讓花火暫時失去了成為獵手的資格,她被一夥不明來歷的黑袍人綁架了。
和她的堂兄寧次類似,花火的白眼是偏向近身格鬥的類型,所以同樣是白眼,她的視域比起當年的夕雲小了不止一圈,當然相應的,近距離格鬥的時候她的洞察力也比那個時候的夕雲強上一些。但是早知道會有今天的遭遇,花火寧可自己的白眼是遠距離的觀察眼,這樣她就不會等到被敵人發現才看到對方的存在。
要是白眼的日向一族因為沒有發現敵人而被綁架的事傳出去,花火無法想像自己要用什麼樣的心態來面對父親和姐姐,還有那個男人,雖然只是隻言片語,不過花火還是從綁架自己的幾個人口中猜到了他們的目的。要利用她作為誘餌引出那個男人,然後做出對他不利的事情。
縱然平時在面對那個男人的時候橫眉冷目,可是花火的心底始終對那人抱有一絲特殊的情愫。誰家少女不懷春,哪個女孩不會憧憬白馬王子。實力強大,長相人品也是一流。再加上平時姐姐不自覺流露出的幸福感,哪怕平時和那個男人說話並不多花火也能感覺到他的溫柔。
想到這裡。花火忍不住睜開眼睛看了一下自己的看守者,這個有著一雙寫輪眼的傢伙。即便宇智波一族已經不存在了。可是因為夕雲的關係花火還是和佐助見過面的,兩人之間雖然沒有多少交流,不過花火對於佐助的事情也有所了解。孤獨的復仇者,這是花火對佐助的看法。
當初宇智波一族的事情已經過去將近十年了,這麼長的時間,哪怕是村子裡的老人也將那個曾經被稱為木葉第一豪門的家族忘得差不多了,可是花火卻因為夕雲還有佐助的關係對那些事有所了解,所以她雖然因為驚嚇的緣故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來,不過過了這麼久。她也猜出了綁架者的身份—將宇智波一族滅門的叛忍,宇智波鼬。
一雙不帶任何感情的紅色雙眸,沒有表情的面孔,再加上兩道略帶滄桑的八字紋,這就是那個男人時不時提起的好友嗎?
&事嗎?」像是察覺到花火的目光,一直閉目養神的鼬突然開口說道。
&沒事……」連忙收回目光,花火咬著嘴唇小聲說道。
&心吧,最多不超過兩天你就可以回去了。」鼬睜開眼睛說道。「……你的眼睛……」
&睛?」花火愣了一下,或許是因為長相的緣故,她對鼬並沒有多少惡感。說到底大多數人都是外貌協會,這點花火也不例外。要是夕雲長著一張鬼鮫的臉。別說是花火,就算是雛田恐怕也是難以接受。
&他很像呢……」鼬幽幽地說道。
&花火臉上露出了好奇的表情,「你是說。我姐夫?」
&用試了。」沒有接口的意思,鼬站了起來走到樹洞的洞口。「綁著你的繩子是特製的,而且手法也是暗部用來對付那些高級忍者用的。忍者學校教的脫繩術在這種手法面前沒有任何作用的,你越掙扎結果只會綁得越緊。」說完就徑直跳出了樹洞,留下花火一個人在樹洞裡咬牙切齒。
與此同時,日向一族的大宅中,臉上已經貼滿紙條的夕雲表情嚴肅地看著手中的三張牌。
&定了,就是你了!」猶豫了許久夕雲終於下定決心,打出了兩張牌,「一對三!」
&對三呀……」看著夕雲打出的兩張牌,雛田的眼睛笑得彎彎的,「沒有哦。」說完便將手頭的兩張牌牌面向下蓋到榻榻米上。
&終於贏了一回!」將手中最後一張牌打出去,夕雲大笑著扯掉了臉上的紙條,將雛田擁入懷中,寵溺地在她微紅的臉上親了一口,「雛田你真好。」只是笑了笑,雛田趁著夕雲不注意將蓋在榻榻米上的兩張牌塞進了牌堆中。
看著夕雲的笑容,雛田的嘴角也不自覺地勾了起來,「夕雲哥哥,花火他們的考試現在應該開始了吧。」
&啊。」將雛田抱到了懷中,聞著女孩身上傳來的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