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所說的便是我的觀點,忍界血繼限界有十幾種,卻只有我們輝夜一族有血繼病這種東西······,所以,想來應該就是屍骨脈天生存在缺陷。」
輝夜六郎開口,肯定了輝夜曈的答案。
「缺陷嗎?果然如此,一直以來,想必你們應該也是想著如何彌補血繼限界的先天缺陷是吧?」觀月追問。
「沒錯。」輝夜六郎點了點頭,疑惑的看向觀月,「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而且是大問題。」觀月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言道:「我覺得這個觀點······或者類似故事的看法,認為屍骨脈這一血繼限界先天性不足完全是謬論。」
「謬論?觀月大人,您有什麼看法嗎?」
輝夜六郎端正坐姿,肅然的神情下隱藏著因為期冀奇蹟而加速的心跳。
「嗯······在這之前,有個問題先問一下,你有沒有聽說過人柱力被抽取尾獸就會死的傳言嗎?」
「啊!?」話題轉變的太快,讓輝夜六郎腦子懵了幾秒鐘才轉過彎來,忙道:「聽過是聽過,這也不算是什麼秘密,輝夜家的記載雖然不多,但多少也有些從戰國時代就流傳下來的記錄,關於人柱力的事情不少,沒有被抽離尾獸之後還能活著的人柱力······除了那個岩忍。」
說到這裡,他不由
觀月笑了笑。
這就是豪門的底蘊,不僅僅是血繼限界和忍術,在其他知識方面比起平民忍者,依然是占據著絕對的優勢。
就像輝夜六郎所言,尾獸被抽取之後人柱力會死亡,這樣的事情不是什麼秘密,但這也是對於他這樣豪門大戶出身的忍者而言,平民忍者根本沒有渠道了解這種事情。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尾獸被抽取人柱力必死無疑,可是原因呢?為什麼人柱力失去了尾獸就會死亡?這並不合理,在我看來,一點也不符合道理。」
緊接著,觀月從托盤中拿起一個空杯。
「人住力和尾獸之間的關係其實很像水杯和水的關係,封印尾獸,就像是將水倒進杯子裡,之後······抽取尾獸,便是又從這個杯子將水倒了出來,從而再倒進另一個杯子。」
兩手各自握著一個空杯,觀月做出了倒水的姿勢。
「照理來說,水的流動並不會引起杯子的損壞,為什麼人柱力失去了尾獸,就會死亡呢?」
「這個······」
輝夜六郎糊塗了,不清楚人柱力的死活和他們家的血繼病有什麼關係,但他也知道觀月絕不會說些沒用的廢話,只是這其中有什麼蘊意,他一時間不曾參透。
水杯?流水?人柱力?尾獸?
隱隱間,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但是仔細去想,卻又如墜雲霧,一頭亂麻。
「不是說人柱力和尾獸之間生命相連嗎?尾獸被抽走,等於是殺了人柱力······」
輝夜曈小聲說道。
「那我再問一下,人柱力和尾獸之間到底是怎麼生命相連的?既然相連,為什麼只有人柱力會死亡,而尾獸卻不見有什麼損失?這種答案太含糊了。」
一口氣說完,觀月輕輕舒了口氣,將空杯放回托盤上,端起自己的茶杯,喝茶潤潤嗓子。
輝夜六郎眯起了眼睛,不言語。
瞳苦著臉,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觀月的問題。
「直到前不久,我也一直搞不明白······不過多虧了五尾人柱力的熱心幫忙,總算是搞清楚了。」
不待兩人給出答案,觀月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尾獸和人類並不是同種的生物,嘛······用生物來形容不老不死的尾獸有些不恰當,六郎,你和五尾交過手,說說看,尾獸給你什麼樣的感覺?」
「感覺——?」
輝夜六郎閉上了眼睛,回憶起了當初攻擊五尾的那一幕,早蕨之舞,宛如分身般的骨刺穿透了五尾的身軀,零距離的接觸到了尾獸的力量,接觸到了那難以描述的恐怖。
「······強大、恐怖、冰冷、絕望,那樣的查克拉簡直就像是一團活生生的噩夢。」
「噩夢嗎?貼切的說法呢!」
觀月緩緩的咀嚼著一片茶
第二百四十五章 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