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停留在前線的時間畢竟是有限的,雨忍的安分也不是無限期的,隨著木葉忍者剪除間諜的活動進行,雨忍又開始活躍了起來,總不能真讓木葉徹底收拾乾淨後方,然後卯足力氣攻打雨隱村吧!
在雨忍無法取勝,木葉存心練兵的念頭下,這場大戰註定了不是一時半伙能結束的。
「終於要回去了,窩在雨之國這段時間我覺得我都要發霉了。」乙羽衝著觀月和天善抱怨,但言語間絲毫不掩飾將要回村的雀躍興奮,臉上也是紅光滿面。
「切,回去有什麼好的,又去忍者學校上課嗎?你覺得現在你能坐得住嗎?」觀月虛著眼看向乙羽。
乙羽啞火了,這一個多月陸陸續續出了很多次任務,他們三個殺人殺的幾乎手軟,怎麼可能在忍者學校坐得住,只是想想都覺得煎熬,那一點昂揚起來的興致瞬間又低落了下去。
習慣了這種刺激的生活,如何能回到那種平淡之中去,起碼在他們厭煩之前,是很難安撫下去那顆品嘗過殺戮滋味的心。
「回去了看能不能想辦法申請提前畢業吧,我反正是決計在學校呆不下去的。」
天善打了個唉聲,鬱悶不已。
大營中最大的訓練場,換防回撤的忍者們的聚集地點,三三兩兩的忍者們站在各處,聚在一起低聲交談著,觀月、乙羽、天善三個人耷拉著腦袋,對於返回村子很有點抗拒。
這時,訓練場邊上又有三道身影出現,
「觀月。」
玖辛奈遙遙揮了揮手,興沖沖的跑了過來,一把抱住觀月,可了勁的揉著觀月的腦袋,赤紅色的頭髮被揉的一團糟,亂的猶如頂著一個雞窩。
「姐,手下留情。」
觀月麻利的討饒,玖辛奈這才悻悻的收手。
「姐,你最近過的怎麼樣?」
觀月用指頭梳了梳頭髮,笑嘻嘻的湊到玖辛奈身邊。
「喲,現在知道關心你姐姐過的怎麼樣了?這一個多月都沒見你來找過我啊?」殺氣騰騰的目光又落在了身上。
壞了,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觀月眼角跳了跳,臉上擠出很委屈的表情,立刻叫起了撞天屈,「還不是上頭一直布置任務給我們,好不容易閒下來,老師又把我叫過去訓訓叨叨,我根本擠不出時間。」
「是嗎?」
玖辛奈斜著眼瞅著觀月,那眼神總覺得······沒以前好糊弄了。
觀月心裡跳了跳,咬著牙點了點頭。
「是真的,不信你去問乙羽和天善,我們最近腿都快跑折了。」
「好了,玖辛奈,觀月說的沒錯,我們不也是一直不停的接任務嘛!」水門笑著適時的插了一句,然後······玖辛奈不在用那滲人的目光瞅著觀月了,乖巧的讓觀月嘴巴張成了型。
這還是那個我行我素,崇尚暴力的姐姐嗎?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觀月心裡咯噔一下,總覺得發生了什麼他不清楚的事情,用探尋的眼光看向水門,回應過來的便是溫潤如玉般的笑容。
「有什麼事嗎?觀月。」
「沒什麼大事,只是有點好奇你和我姐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觀月試探問了一句。
「誰和他關係好了?你哪隻眼看見我和娘娘腔的關係好了,嗯?」玖辛奈眯著眼,手若疾電伸出,揪住了觀月的臉蛋,然後用力的扯······那感覺就像是在揉麵團。
「沒,沒,我錯了還不行嗎?是我看錯了。」觀月對自家姐姐認錯向來麻溜,幾乎是深入骨髓的本能。
玖辛奈又揉了兩把,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手。
不說諸人之間的鬧騰,帶隊的上忍清點了名單之後,近千名換下來的忍者帶著一些傷員踏上了回鄉之路。
「觀月,我覺得你姐姐不太對啊?她以前不是最看不慣水門嗎?」乙羽站在觀月身邊,瞄著前方兩道貼的有些過近的身影。
觀月咬了咬牙,眼底一片陰鬱,心情複雜的難以言述,只感覺煩悶不已。
「回村子了再說。」
千百號子從戰場上扯下來的煞星,一路上暢通無阻,但凡有不長眼的東西靠近,三五秒鐘就剁成了一灘肉泥,觀月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