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全之法自然······沒有。」
觀月坦然的對視著在在座的村子的高層。
「應該說本來就不可能存在萬全之法,我的法子的就是用拳頭打服霧忍,打斷他們的骨頭,打到他們沒膽子掀起戰爭,當初欠下的債,我要他們全部給我還回來。」觀月握緊了拳頭,殺氣騰騰。
腦海中浮現出來渦潮村陷入火海中的一幕幕景象,霧忍們凶煞的容貌,玖辛奈惶急的神情,十多年過去了,始終無法忘記那時候的事情,或者說不敢忘記,以前的他只能憎恨霧忍,卻無法實際傷害到他們,因為那時候他是一個弱者······
「是時候去算賬了。」
低低的呢喃猶如蚊吶,他心中的憎恨一點點消退,取而代之的則是空前高漲的殺意。
憎恨是弱者的專利,忍界講究的是強者為尊,觀月緩緩閉上了眼睛,他現如今足夠資格自認為是強者了,信心如熊熊的火焰再在胸中燃燒,無需再憎恨,只需用用霧忍的鮮血來洗涮過去的怨仇。
「······」
三代使勁的抽了兩口煙,他想要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卻又張不開口,說觀月太狂妄吧,人家七年前就能毀掉了半個砂隱村,曾與三代風影和三代雷影交手並全身而退,遑論現在,但不說吧,豈不是默認了這事,左右為難。
「觀月,太冒險了。」
玖辛奈開口,最初的激動過後,心情平靜下來,理智又占據了上風,不由對於觀月的決定感到憂心。
「還是再想想更穩妥點的方法······」
「姐,不用再說了,無論如何我都去定了。」觀月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場匆匆的會議結束的很快,縱使三代費盡口舌,也沒能讓觀月改變主意,就是玖辛奈也拿其無可奈何。
倒是大蛇丸和團藏這倆看得開,眼見觀月不可動搖,立刻轉過頭來勸說其三代和水戶門炎等人,與其再和觀月爭辯,倒不如想想如何善後。
觀月和玖辛奈一起離開火影大樓。
「大蛇丸,你當真覺得讓觀月去霧隱村是一個好主意嗎?」
站在窗邊,三代看著街道上遠去的那對姐弟的背影。
「是不是好主意我也不清楚,不過老師,你覺得觀月君如今實力如何?」大蛇丸反問道。
「······怎麼?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嗎?」
「哈哈。」大蛇丸輕笑了一聲,「那小子這幾年雖然看上去很安分,沒有水門和繩樹那麼耀眼,不過······現在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呢!」
「有這麼誇張?」三代目光微凝。
忍者之間很少會有絕對的差距,尤其是在頂尖高手之間,除去如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那樣的變態之外,高手之間鬥爭很難說必勝,戰場上的情況千變萬化,忍術、體術、幻術、秘術和血繼限界等變化無盡,誰也不敢拍著胸脯說自個天下無敵,保不齊不知在哪就會栽跟頭,畢竟初代火影都有宇智波斑這麼一個死對頭呢!
「比這更誇張,我和他一起切磋過兩次······」大蛇丸笑容依舊,不過聲音卻是低了三份,「輸的很慘,而且那傢伙根本沒用全力,僅僅只是用體術我就難以招架······」
三代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這事他可從未聽過。
縱然他貴為火影,也不可能知曉像這種私底下的切磋,再加上觀月這兩年安分守己,沒有怎麼動過手,不像水門和繩樹這幾年來那般顯眼,所以他還真不清楚觀月究竟強到何等地步。
「當真?」
「大蛇丸,觀月小子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只會比老師你想像的更強。」大蛇丸笑道。
現在的大蛇丸性子雖然還是頗為陰沉,充滿了自我主義風格,但並不瘋狂,繩樹活的好好的,斷也沒有消逝於戰爭之中,熟悉的人不曾於眼前凋零,他也沒有因此墜入追求永生的道路之中,三忍的組合依舊如磐石一般堅固不可破,
「雖然不曾見識過初代火影的強大,但我感覺觀月君有朝一日或許也能抵達那個領域。」
「媲美老師?這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跨越的鴻溝······」三代微微閉上眼睛,露出了緬懷的神情。..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