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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雛田的夢,唯一久久無言,深深的看了眼還沒醒的雛田,轉身鑽進一旁打開的隙間,消失不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都是因為她,因為她的關係,致使雛田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從初開始的鬱鬱寡歡,到現在為了不讓身邊的人擔心,強裝自己沒事的樣子。
唯一沒有失憶過,不知道失憶後的人是什麼樣的感覺,此前的所有全部歸零,重新開始,讓唯一沒想到的是,雛田記憶被封印,竟然還隱約的有著印象,知道自己忘卻的記憶里,有著非常非常重要的存在。
這種觀念不是從記憶失去以後也一併沒有的嗎?為什麼?
難道是封印不牢靠?不穩定?不完全?
不管怎麼說,要讓雛田擺脫掉當前的困境才行,那又該怎麼做呢?解鈴還須繫鈴人,唯一打算去找曾經手把手教導她,指導她忍者修行的老師,山村幸子。
雛田的記憶封印就是山村幸子下的手,相信山村幸子有著解開的方法,以前是沒有能力反抗,沒有能力保護,現在唯一可以做到,這就是力量帶來的自信和立場。
回到地宮,吃了太多東西,口很渴,唯一倒了好幾杯水,咕咚咕咚的干下,解除掉影分身,從影分身那傳回來的記憶,得知了在她離開後所發生的事情,一切正常,小優之後有醒來,影分身給她和橘井媧做了晚飯,吃完,又玩了會兒,玩到困和累了才睡下。
「回來了嗎?」
嚇!唯一喝到口裡的水直接噴出,眼睛瞪大,條件反射的繃緊身體,轉身看去,黑暗中,從陰影中緩緩靠近,睜著血紅與暗紅雙眼的人,橘井媧?
「你!別突然出聲,很嚇人的!還有你走路沒聲音的嗎?」何止是沒聲音,唯一都沒有任何的感覺,有人接近她,她居然沒發現,沒察覺?
「我沒穿鞋,光著腳走,當然就沒聲音。」橘井媧說著,還抬起自己的右腳,唯一下意識的看去,確實,橘井媧是赤腳行走的,怎麼了,傳染上了赤腳的習慣嗎?
「你去哪裡了?走這麼久?」橘井媧靠近道。
「我去哪裡跟你沒關係吧,那是我的自由。」唯一移開視線,她現在看見橘井媧就心亂,特別是記憶里那幾年,和橘井媧朝夕相處,同居的日子,那數年是橘井媧所操控的不假,但真正經歷的還是她本人,所謂以假亂真,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吧。
「我很擔心你!」
「用不著。」
「唯一,我知道錯了!不會再用能力控制你了,原諒我好不好?我,只是不想你離開我而已!」
「事到如今還說這些幹嘛?你,完全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做出了那麼多的事情!我···」說不下去了,再說還要頭疼,唯一繞過慢慢在靠近的橘井媧,她現在不想和橘井媧談感情方面的事,一點也不想,等她冷卻一下情緒和精神,再說吧。
「唯一,我想你!」
「啊?」
「今晚,可以跟我一起嗎?我想你!」橘井媧看著唯一的眼神,滿是渴望,百吃不膩,百吃不厭,因為喜歡,因為愛,有關唯一的所有,橘井媧都發自內心的渴望,特別的一點是,現在不是那個對她言聽計從的唯一,不是對她百依百順的唯一,而是真正的唯一。
知道橘井媧說的是什麼意思,唯一整個人有種蒙圈的感覺,定定的看了橘井媧好一會兒,一言不發的轉身走開。
唯一感覺自己漸漸要快變成精神分裂了,一面是喜歡著橘井媧,一面是討厭,懼怕著橘井媧,兩個相斥的屬性又怎麼能處在一起呢?
進的是小優的房間,唯一輕手輕腳的上床,抱住小優,自我催眠的入睡,不這樣做,胡思亂想下她照樣是睡不著。
橘井媧在原地站了許久,一直站到腳麻和腿麻。
第二天,唯一驅動地宮前進,以路線來說,是曾經待了很多年的那個盆地,因為山村幸子的情報知道的很少,只知道她是霧隱叛忍,再多的就不了解,經常在哪些地方活動,住在哪裡,這些全都不知,唯一想著去盆地那碰碰運氣,說不定會有收穫。
唯一主要控制著地宮的移動,避免撞上質地非常堅硬的岩石,或者是闖進某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