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早飯還好麼?比昨天怎麼樣?「
」不錯啊,鰻魚燒是找瑩姐學的吧?火候比昨天又好了一點,口感也好多了。」
清晨,宅院的廊上,銘淵和千機坐在一起說著話。
「昨天晚上把主神空間搬到忍者學校去了,今天要去看看情況麼?」
「嗯,中午估計會晚回來一點,你先吃,別等我了,給我留點飯再加個下飯菜好了。」
正說話時,兩人目光都是一動,卻並未有什麼別的動作,而是繼續著說笑。
不過一會,銘淵起了身道:「那我去換衣服,馬上就去學校了。」
千機笑笑擺了擺手:」我在這把花澆了,衣服給你放在床上了,領子注意點,別弄歪了。中午我還是等你,晚一點就晚一點,沒事。」
銘淵也是笑了笑,揮揮手便往後面的房裡走去。
只是頭轉過去時,銘淵面上和煦的笑意慢慢轉冷,緩步往無人處去了。
「哼哼,哼哼。」
千機眼睛微微眯著,拿起花灑,細細地給院子裡的花叢澆著水。
「繡球花好了,百合花好了,唔,還有……」
正沉吟時,自視線死角處,幾柄苦無以肉眼不可見之速投了出來,隨之而來的又有雷光風刃,密密麻麻地將千機的方位籠罩。
千機輕笑一聲,抬起頭來輕語道:」還有幾隻鬼鬼祟祟的老鼠啊。」
「幾位,還是出來吧。」
偽暗的雷光刺來,真空的風刃飛來,卻對上了一對仿佛燃著火焰的眸子。
轟!
隱隱帶著些黑色的火焰自千機身前爆發,化作三道火柱分別向著三個方位掠去。
空氣頓時變得熾熱了起來,微微泛著黑色的火焰攀上了刺目的雷光,又纏上了青色的風刃。如同貪食的怪獸般,泛著黑色的火焰將雷光和風刃當作食物般吞盡,那些飛來的苦無手裏劍更是瞬間氣化升華,化作了裊裊黑煙!
「什麼?!」
「那是什麼火遁?!」
黑火大盛,火柱之中甚至隱隱凝聚出了猙獰的獸形,在這火焰的威逼下,三個黑影被自隱蔽處逼了出來,向著千機衝來。三人都穿著潛行用的衣物,臉上也都帶著面具,分辨不出長相年齡,但從身形動作和剛才的忍術來看,無疑都是上忍。
看著三人衝來,千機目中閃過冷光。
瞬息之間,繁複的印記已然結成。
」火遁,厲火。「
查克拉湧出,繁雜到堪稱精緻的術式憑空凝聚,如同無窮無盡般,自英倫習得的名為厲火的黑炎似潮水般傾瀉而出,化作無盡的怪獸異形,將三人團團圍住,卻又連院中一草一木都未曾傷及!
「聽夫妻的悄悄話,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幾位還是留下來個清楚吧。「
……
另一邊,銘淵緩步而行,神態悠然,似乎並未察覺到有何異樣。
而在暗中,精善暗殺,自身實力堪比精英上忍的潛入者已然靠近銘淵十步之內,哪怕四周並無什麼遮蔽,仍是無法發覺他的蹤跡。
特製的刺殺用的短刃已然握在手中,漆黑的刃上閃過絲絲藍色的幽光。擦到一下就夠了,哪怕是影級,只要擦到一下,不出十秒就得戰力大減行動衰竭,那時……
然而刺客心中並無殺心,或者說,他連心都沒了,整個人如槁木死灰一般,仿佛化作花草,融身自然。
銘淵走過一處盛開繁花,花枝上帶著些露水微微搖曳。
忽地,幽光閃出,刺客如賞花摘草一般刺出手中短刃,即便是在出刀時,他心中仍是一片死寂,連空氣的一絲波動都未曾引起!
嗤!
短刃毫無疑問地刺入了銘淵的身體,銘淵重重地晃了一下,面上帶著愕然,似乎到死都未曾反應過來。
刺客收了刀,平靜地搖了搖頭,向外面縱躍而去。
「終究太年輕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殺機,怎麼能沒有防備?」
「回去復命吧。」
……
銘淵伸出手來,把玩著泛著幽光的短刃,看著倒在地上的刺客冷笑了一聲。
」雖然大概知道是誰派來你的,但原因還真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