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葉梓一直在熟悉木遁和兩把長刀,關於木遁,真正掌握後,他才發現木遁的可怕之處,能被作為初代的主要手段,豈能不強。
按照斑的說法,當時初代的木遁是可以壓制住九尾的,所以這會是捕捉控制尾獸的主要手段,只不過以葉梓目前所能施展出的木遁強度來看,還遠遠不夠。
一樣的忍術,不同的人使用會有不同的效果。
「葉梓,長門和半藏多半是要對上了,要去嗎?」白絕從地底浮現。
葉梓聞言,將插入柱間細胞人造體的手抽了出來,那毫無意識的人造體身上刺出了七八根形似天線的樹枝,這是木遁中的其中一個攻擊手段。
「嗯,是時候了。」
葉梓說著,走到牆角處,拿起血與鋒交叉掛在身後,隨後披上一件黑袍。
白絕見狀,也是拿起一件黑袍披上,說道:「你要以什麼理由來說服長門?」
葉梓將其餘的武器封存在捲軸里,聽到白絕的話,微微皺眉,說道:「先去看看再說,斑讓我籠絡長門,但說到底,對方可不是三歲小孩子…」
白絕咧嘴無聲一笑,沒有再說話。
葉梓做好準備後,伸手凝結出一個由木頭所做的平滑面具,沒有描繪出五官,只遺留了兩個眼洞。
拿著面具戴上後,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巨大的魔像,隨後頭也不回的往出口走去,離開之際,他以木遁封住了這裡。
陽光投射而下,穿過樹木形成斑點光球。
太久沒有接觸到陽光,一出來後,葉梓忍不住眯起眼睛。
用了一會時間適應後,葉梓說道:「帶路。」
「跟我來。」
白絕率先出發。
兩人一前一後,往著雨之國而去。
「你戴著面具,是因為還割捨不下木葉的人嗎?」趕路途中,白絕頗感興趣的發問道。
葉梓沒有搭理他。
白絕繼續糾纏道:「這可怎麼辦,你割捨不下的人之中,可是有九尾人柱力啊,到時候收集尾獸,免不了是要動到她的,那你下得了手嗎?戴面具不會是因為這個吧?為了不讓人發現你是已經死去的葉梓。」
葉梓乾脆懶得理會白絕,一句話也不想跟他說。
早已經習慣被葉梓無視的白絕,也不介意,一路上不消停的找話說,惹得葉梓頭上落下的黑線一直消不了。
好不容易來到雨之國,白絕也許是累了,又或者頗感無趣,這才蓋上帽子消停。
雨嘩啦啦下著,地面之上濺起層層濃郁的水霧。
再次來到這個熟悉的國家,葉梓心中頗為感慨,也許從睜眼之時,命中便註定與此地糾纏不清。
不出意料的話,只要能說服長門,那麼雨之國往後將會成為駐地,至於雨忍村的首領,就讓他去死吧…
兩道黑影,飛快的在雨中行進,望著某一個方向而去。
那一天,半藏與團藏勾結,害死了長門的夥伴彌彥,從而令長門的心態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明白和平只能在痛苦之中孕育,只有讓人類深刻體會到痛苦,才會明白和平的重要性。
於此,他成為曉的新首領,也使初衷是為了追求和平的曉開始沒落。
為了替彌彥復仇,他帶領著曉剩餘的成員,和雨忍村開戰。
直至今日,曉的成員銳減大半,而他,也終於將半藏逼到了絕境。
依舊是那個熟悉的山谷,就在這裡,長門三人被設計伏擊,而今天,這裡也許便是山椒魚半藏的隕落之地。
當葉梓來到此處時,長門和半藏正在雨中做最後的了結。
山谷內,橫屍遍地,有雨忍的,也有曉的,滿地的鮮血,連這場大雨一時都沖刷不了。
召喚出山椒魚的半藏,半跪在山椒魚的頭上,一手捂著滲血的胸膛,那形似防毒面具的口罩下方,正慢慢滲出鮮血。
山椒魚的下方,站著三個穿著黑袍上點綴著紅雲的人。
一個是應該已經死去的彌彥,一個是長門,一個是小南。
同樣的對立,同樣的人,而如今立場卻再也不同。
三人並肩而立,在山椒魚面前顯得很是渺小,然而,在葉梓眼裡,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