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人,有什麼事情嗎?」被雨藏堵住去路的乾瘦男子小心翼翼的詢問道,說實話他可不想跟這種人扯上關係。要知道一般來說,流浪武士之類的人就代表著麻煩,暴力等等。
「沒什麼,找你有點事情問問而已。」雨藏淡淡的說道,他不怕這個人不配合,在這個武力值極不相等的世界裡,普通人被他這種人找上最聰明的做法就是老老實實的聽話而已。
「好吧」此人面色有些發苦。
雨藏轉身,做了個請的動作,帶著他來到自己原來坐的位置。待他坐下之後,倒了一杯茶推給仍帶著滿身酒氣的乾瘦男子問道:「你的名字?」
「土元太郎」
一個比較普通的名字,這個人看上去也沒有太多特別的,可以注意的一點就是面色不太好,健康狀態似乎堪憂。不過也是,一般類似這種喜歡天天喝酒的人,身體都不會太好。
「不用擔心,我只是找你問一點事情而已。」看著太郎一臉壓力山大的模樣,雨藏安慰說道:「我是路過的武士,名字叫宮本武藏。」
雨藏絲毫不感覺隨意的借用一個名人的名字有什麼不對的。反正這個世界也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做宮本武藏的劍聖,用了也就用了。其實他根本不熟悉這個名字擁有者的事跡什麼的,只知道此人既然有著劍聖的稱號,那必然是很厲害,逼格很高的。
「大人有什麼事,就問吧。」感覺雨藏語氣還不錯,應該不會對自己不利的土元太郎心情放鬆了很多,如此說道。
「你之前跟那些人一起喝酒的時候,他們談論起了那個叫做拉什的人,他到底是幹什麼的?」雨藏直接問道。
這個問題似乎讓太郎嚇了一跳,有些驚慌的看了雨藏一眼,心中想到的是,又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浪武士要去找拉什麻煩了嗎?那可是忍者啊!武士怎麼會是對手!這種事情最好還是別牽扯到自己!
想到這裡,他看雨藏低頭喝茶似乎沒有注意自己,起身便要逃離。不過沒等他離開屁股下的椅子,一把堅硬沉重的條狀物體壓在他肩膀上。
「怎麼?」雨藏手上用力,將他硬生生壓在座位上,另一隻手放下茶杯:「我就是問一點東西而已,你不想說?」
「額,不不,不是」
肩膀上帶鞘的武士刀沉重無比,隔得他十分疼痛。帶著若有若無的強勢感的語氣,讓他明白自己只能聽從面前這個人的話,老老實實的把自己所知道的東西都吐出來。要不然的話,當場死在這個地方都不是沒有可能。
抬頭小心的瞅了一眼,見這個叫宮本武藏的武士貌似沒有生氣的樣子,他猶豫了一下說道:「能不能,把刀拿開」
雨藏也不在意,如果想要阻止他逃跑,方法多的是。
酒館的老闆對這樣的事情也是不管不問,惹到麻煩總是不好的。
武士刀挪開之後,土元太郎頓時放鬆了很多,揉了揉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肩膀,估計都已經青了吧?回家得找點藥膏擦一擦。
「說吧!關於那個拉什的事情,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雨藏感覺有些不耐煩了,別這麼墨跡行不行?
「是是宮本大人,關於這個人其實我知道的也都是表面的一些事情而已。這個人大概是好幾年前出現的了,至於是幾年我也記不得,從來沒算過。剛一出現的時候,他就把附近的一些盜賊全部抓了起來,並且聲稱自己是忍者,是來保護我們的人,而我們也要付出應有的東西來回報他。」
聽到這裡,雨藏饒有興趣的問道:「那麼,你們要付出什麼東西作為被保護的代價?」
「他組織起來一群人,還有他那幾個身為武士的手下一起,對這裡所有人收取錢財,做生意的人要拿的更多,說是保護費什麼的。也有人反抗,結果不用多說,不少人都不明不白的死了」
「官府不管嗎?」雨藏問道,即便是小國家,川之國也不是沒有大名的,也就要對應的行政機關,掌控這個國家。
「官府那些人剛開始確實來調查了,但是很快他們的態度就變了,說我們沒有證據證明拉什強制收我們的錢,也沒有人能證明那些死了的人就是拉什殺的。後來我們這些人裡面也有人去外面請人來想要幹掉拉什,卻發現他真的是一個忍者最後很多人都屈服了,忍者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