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事情算是被宇智波美琴的幾句話給解決了。
被一言卸除職務的宇智波剛卻什麼都不敢做,只能用怨恨的目光盯著宇智波美琴把人帶走,而曾經的手下,還覥著臉上去問候宇智波美琴,即便被當作蒼蠅一般揮手趕走,還是一臉滿足的模樣。
這就是自己曾經視作兄弟的人啊,卻不過是一群趨炎附勢的傢伙。
隨同宇智波美琴離開櫻亭包廂後,旗木臨也才忽然道:「美琴同學,今天的事情多謝了,要不是你及時出現的話,我怕是要被收拾一頓了。」
「我也只是碰巧出現在這裡而已,總不能讓宇智波剛肆意妄為的,倒不如說是我家御下不嚴,才出了這等敗類,衝撞了前輩。」宇智波美琴說話的聲音略顯柔和婉轉,完全看不出此前面對宇智波剛的那股大小姐的氣勢。
「警務部的重要職位基本是由宇智波擔任,位高權重,會出些敗類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旗木臨也感嘆道;站得高看得遠,但面對的誘惑也多了,難免就會有人控制不住心中的欲望,不知滿足,想要得到更多。這個道理,放在哪個世界都准。
旗木臨也始終覺得,一個人,乃至於一個族群的變化,絕非其本身的原因那般簡單。
在原著當中,宇智波的覆滅,難道就只有宇智波的原因在嗎?
難說。
一個忍族的消亡,絕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就說二代目火影當初創立木葉警務部隊,拉攏並防範宇智波,無疑也是導致宇智波滅族必不可少的因素之一。
「前輩……」
收回思緒,旗木臨也才注意到,宇智波美琴正詫異的看著自己。
旗木臨也頓時心中咯噔了一下,暗道要遭。
人家好歹也是宇智波的人,更是宇智波的高層,自己卻在對方面前直言不諱,說什麼全由宇智波擔任所以才會出現敗類,這樣不就是赤裸裸的打了對方的臉麼?
然而,宇智波美琴卻是沒有生氣,倒不如說略顯低落,她微垂著眼帘,仿佛自言自語般輕語道:「是啊,權利都掌握在一處,那是絕對不行的,再正值的人,也會有腐朽的一天……」
如此呢喃了一句,宇智波美琴卻是立刻反應了過來,頓時臉色一紅,連忙解釋道,「不好意思,淨在前輩的面前說些奇怪的話。」
旗木臨也奇怪的看了宇智波美琴一眼,卻是沒有刨根問底。
這世界上,誰又沒有點不想對別人說的秘密?
不過旗木臨也倒是好奇,按理說以宇智波美琴的性子,人緣肯定是不會差的。
然而,她在學校里被孤立又是怎麼一回事?
………………
離開櫻亭包廂之後,本來還以為自己死定了的犬冢利才回過神來。
只是剛才終究是被嚇破了膽,還被收拾了一頓,多少還有點驚魂未定。
回想起剛才劍拔弩張的氛圍,還不禁咽了口唾液。
這時,她才對加藤夕子低聲問道:「加藤同學,那個小女孩是什麼來頭啊?怎麼一句話就能讓那個不可一世的宇智波低頭?」
加藤夕子斜睨了犬冢利一眼,多少有點瞧不起這種不上不下,一輩子或許也只能在木葉中層廝混的傢伙,沒好氣道:「把她放在你們犬冢一族的話,大抵就等同於你們族長的兒女吧。」
「她是……宇智波族長的女兒?」
看著宇智波美琴的身影,犬冢利暗暗咂舌。這可就不得了啦,宇智波一族,和他們這些中型忍族可是截然不同,是僅剩的三家大型忍族之一,還是其中最強的忍族,族中高手如雲,權勢滔天,可想而知,其族長女兒會是何等的高貴。
可是,這個女孩兒卻是張嘴就叫旗木臨也前輩。
這就讓犬冢利有點懵逼了。
要知道,犬冢一族的大少爺就從來不拿正眼看人。
「宇智波哪來的族長?」
加藤夕子沒好氣道,卻是連解釋也欠奉。
她懷疑犬冢利是和忍犬待多了,連智商都所剩無幾了。
見犬冢利還是不懂,日向結衣只得補充道:「現在的宇智波可沒有族長,她是治安班隊長宇智波正明的獨女,好像是叫宇智波美琴來著。」
治安班隊長的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