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當下班的鐘聲響起之時,旗木朔茂便帶著秘書旗木冴子離開了火影大樓。
二人直奔旗木族地,也不是回家,而是往族地深處走去。
穿越了一片花田,兩人來到了臨也和由衣的家門前。
旗木冴子上前敲了敲門,片刻后里面便傳出旗木由衣的聲音。
「進來吧。」
旗木朔茂和旗木冴子徑自打開門走了進去。
剛走進客廳,便看到旗木由衣正撫摸著一柄通體黑色的太刀,劍鋒三尺七寸,刀刃泛著金光,吹毛斷髮桌面上則擺著一柄通體純白的大太刀,劍鋒五尺一寸五分,正是平時擺在客廳裝飾的那把。
但旗木朔茂和旗木冴子可不會認為這只是飾物!
旗木朔茂坐了下來,道:「是打算將這把交給臨也嗎?」
聞言,旗木由衣微微點頭,輕聲道:「白契太大,我怕臨也帶著不方便。」
旗木冴子撇嘴道:「我倒是覺得大小姐你太寵那小子了,堂堂旗木一族,卻對劍術一竅不通,按我說就不該把任何一把劍交給他,浪費。」
「劍的傳承是族中傳統,就算臨也沒能成為忍者,也應該擁有屬於自己的劍。」在這一點上,旗木朔茂倒是意外的是個古板的人。
旗木冴子腮幫一鼓,「可是劍會覺得委屈的!」
旗木朔茂不由笑道:「談談正事吧,由衣,關於你昨天所受的事情,我已經向火影大人申請了七天的假期,如無意外,隨時都能外出,不過臨也那邊還得麻煩你跟他說一聲,我也知道剛畢業會很忙,但傳統的事情非同小可,麻煩你讓他安排一下時間。」
旗木由衣:「不,這件事情由我親自去辦。」
這話頓時令旗木朔茂和旗木冴子一驚。
旗木冴子焦急道:「大小姐,以你現在的情況,是絕對不能外出的呀!」
旗木由衣卻沒有回答,但那緊抿的嘴角卻是透著堅定。
見旗木由衣不為所動,旗木冴子立刻又看向旗木朔茂:「朔茂,你趕緊勸一下大小姐啊!就算是讓我去也好,不對,理應就是我陪臨也去才對,畢竟我是他的姑姑。」
聞言,旗木朔茂卻是苦笑不已。
相比起旗木冴子,他卻是更熟悉旗木由衣的性子,絕對就是那種說一不二的性格,冷冷清清的卻是誰也動搖不了的性格,當初若非收養了旗木臨也,旗木由衣說不定就已經回故鄉隱居了,哪還會繼續留在木葉。
這時,門卻是被打開了,同時傳來旗木臨也的聲音。
「我回來了。」
旗木臨也脫掉鞋子走了進來,當看到旗木朔茂和旗木冴子的時候,不禁一愣。
見了旗木臨也,旗木朔茂臉上的苦笑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對前者招了招手,笑道:「趕緊過來,你由衣姐有東西要給你。」
「東西?」
旗木臨也有點莫名其妙,不過還是把手中的計劃書放到了一邊,走了過去,然後目光就不禁落在了旗木由衣手上的黑太刀上即便是他也能一眼看出,那把黑太刀絕對是把好刀!
難道所謂的東西就是這把黑太刀?
可他的劍術僅局限於花架子的程度啊,拿到再好的刀估計也只能當王之財寶的炮彈。
旗木臨也在旗木由衣的身邊坐了下來,這時,正坐的旗木朔茂卻忽然彎腰。
「臨也,這些年你辛苦了,是我這個當族長的對不起你和你姐。」
旗木朔茂這突如其來的道歉,頓時就讓旗木臨也愣住了,但詫異只是在他臉上停留了一瞬,立刻就變得平淡了起來,「朔茂大哥不也一直為我謀求更好的出路麼,沒有什麼誰對不起誰的,倒不如說我們兩姐弟這些年來承蒙你的照顧了。」
毫無疑問,這是旗木臨也的真心話,只是話里話外難免透著小小的疏遠。
時至今日,他早已不再奢望更多人的信任。
旗木朔茂自然也能察覺到這份疏遠,但他卻明白,多年造成的根深蒂固的印象,一時三刻是不可能改變的,因此也不再強求,「不管如何,你現在也憑著自己的努力成為了忍者,我和你姐都為你感到自豪,但相應的,我也不會給予你更多」
嘭的一聲悶響,旗木冴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