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被柱間這耿直的舉動搞得有些不知所措,「額,不是,我說,你也沒必要消沉到這種地步吧。」
柱間依舊消沉的低頭……
「不好意思了,我不該找藉口責備你。」宇智波斑扶額道歉。
「不。其實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還有這麼嚴重的自覺症狀。」柱間抬頭吐槽道。
「喂!」宇智波斑指著柱間的鼻子罵:「你這混蛋不要滿臉歉意的說出這麼傷人的話啊,真搞不懂你到底是人好還是嘴欠!」
「哈哈哈。「柱間一反之前的消沉,站起來笑道:「反正我打水漂比你厲害這點是很明確的。」
「可惡,信不信我拿你這傢伙來打水漂啊!混蛋!」斑怒道。
見狀,柱間立刻再次消沉道:「我沒想惹你生氣的。作為賠罪,我還是做好被你扔進河裡的覺悟好了。你……扔吧。」
說完,柱間真的抱作一團杵在那裡。
宇智波斑算是看懂了眼前這個少年是個蠢貨的事實,沒好氣的道:「我扔你個大頭鬼。」
「誒?先等等,你先別急著扔,你看那是什麼?」就斑吐槽時,柱間突然發現河流的顏色,似乎發生了變化:「是我眼花了嗎?河水為什麼是紅色的?」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斑吐槽道,轉頭望去。
那條河,原本清澈見底,如今卻因鮮血的浸染,變得如同深紅的綢帶,緩緩流動。兩道黑影,隨著河水的節奏,無聲地順流而下。
二人驚悚的望著這一幕。
「那好像是兩個人!」柱間縱身越到河中心,伸手攔住了那兩具不知是死是活的軀體。
「柱間你這傢伙……是忍者嗎……」宇智波斑見柱間用查克拉吸附著水面站立行走,忌憚的向後撤了幾步。
柱間看著屍體,臉上沒了歡笑,凝重的道:「就連這裡也成為戰場了嗎……」
他檢查著其中一具成年男子的屍體,其肩膀處的盔甲上刻有羽衣一族的族徽紋樣。
另一具是一位消瘦的少女,看起來和他差不多大,身上沒有族徽的標識,手臂上到處都是燒傷和刻滿的封印式,眼角處有著血一般的淚痕。
這孩子太慘了,是被羽衣一族追殺的嗎?
不過她好像還有呼吸,還有救!
柱間連忙抱起那少女扛在肩上,回過頭對斑說道:「抱歉,情況緊急,我得趕緊走了,再見……噢,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斑,姓氏不能在外人面前說,這是忍者的規矩。」
「你果然也是忍者。」柱間笑道。
他從斑身上感到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似乎都想在這充滿戰亂的世界中尋找片刻的寧靜。
「那麼,我……」柱間扛起少女轉身準備離去。
宇智波斑冷哼一聲:「你這樣粗心的傢伙真的知道怎麼療傷嗎?要不然你把她交給我,我的家族裡有優秀的醫療忍者。」
「她全身查克拉透支,沒有了精神能量,且全身的傷勢非比尋常,普通的醫療忍術已經救不回來了,不過我知道有一種辦法能救她。」柱間道。
「那你還不快點走,晚了可就沒命了。」斑也注意到了少女的傷勢,望著一頭因為黑色長髮遮擋看不見臉的少女,斑不自覺的有些好奇,因為那個少女的背影,自己似乎在哪裡見過。
……
千手一族的族地被廣闊的巨大森林覆蓋,這裡的植被要比尋常的樹木粗獷茂盛許多,因為大部分的植物都是被千手族人用查克拉催生出來的。
它們不光具備感知能力,同時也能起到有效的阻斷作用,延緩敵人的進攻。
這日傍晚,年少的千手柱間返回駐地,將救下的神秘少女交給族內長老後,長老一反常態的告訴他趕快去後山。
柱間想問長老發
第7章 戰爭的殘酷